顾欣颜随后又跟季临渊打招呼:“季先生。”
季临渊视线漫不经心在顾情长和顾欣颜脸上扫过,微微颔首。
……
两拨人分开,回去的路上,宋羡鱼看向季临渊,“你什么时候跟顾大哥认识的?看起来聊得挺好。”
季临渊双手掌着方向盘,闻言开腔回:“以前在京和见过。”顿了一顿,他问得云淡风轻:“你跟他很熟?”
“还好吧,认识有两年了,但不是特别熟。”宋羡鱼随口道:“我是因为欣颜才认识他,欣颜跟他都是南京人。”
季临渊没再说什么,薄唇边有淡淡的上扬弧度。
回到别墅,洪姨把药和红糖水都准备好了,季临渊帮宋羡鱼放微波炉里加热。
宋羡鱼喝了药上楼洗澡,洗完澡边喝红糖水边等季临渊。
红糖水里加了生姜,喝得整个胃暖烘烘的。
季临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振动,宋羡鱼看了看自己手机,已经凌晨,这个点有电话进来,肯定是有急事,下床穿拖鞋过去拿起手机,叩了叩卫生间门。
门应声打开,季临渊刚洗完,一手拿着毛巾,水沿着线条完美的肌肉往下滑。
不只有女人的身体会引诱人,男人的同样具有引诱性,尤其是当男人身材完美的时候。
宋羡鱼红着脸撇开眼,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有电话。”
季临渊接住手机的同时,另一手握住她手腕一拉,宋羡鱼顿时跌进潮湿的怀抱,季临渊反脚把门踢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接起电话。
是通越洋电话,季临渊的英语带着点伦敦腔,听起来性感迷人。
宋羡鱼掌心贴着他胸膛,温热有弹性,因为离得近,她听见手机里传出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直到男人接完电话,放下手机,她都没有好奇过手机里的女人是谁,若是换成别的妻子,只怕要揪着丈夫不问清楚不罢休。
季临渊把她抵在卫生间门上,深深地俯视,“这么晚有人打电话来,你就这样拿给我?”
宋羡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着反问,眼眸清亮带笑:“不然呢?”
季临渊抬手,指背轻佻地从她额头滑至下巴,声音透着一股子儒雅的风流感:“这么信任我?”
宋羡鱼眼睛里有光,语气缱绻信赖:“你是我丈夫,不信你信谁?”
话音刚落,季临渊低头堵住她的嘴。
倒在床上,宋羡鱼有点晕乎,想到自己还不方便,她忙按住男人摸到她裤腰的大手,“不行。”
“没干净?”
“嗯”
“那我不进去。”
最后那几秒,宋羡鱼紧紧抱住撑在她上方的男人,只觉灵魂在这一瞬间被抽干。
两人睡下已经快两点钟,次日醒来,宋羡鱼昏昏沉沉。
洗完漱出来,看见垃圾桶里大团的卫生纸,怕洪姨收拾卫生发现什么,她把卫生纸都倒进卫生间垃圾桶。
不禁想到昨晚,虽然没有深入交流,但看得出来那人是满足的。
男女这方面,纾解的办法多种多样,并不局限于哪一种。
……
苏玉琢请了假,一上午没来上课,中午宋羡鱼三人去医院探望她姐姐,她姐姐已经醒了,失血有些多,除了虚弱点,其他没什么大碍。
病房里多了个人,是苏粉雕公寓里的保姆,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长得很精神,忙着端茶倒水,倒也勤快。
走时,苏玉琢托付宋羡鱼傍晚帮她带几件换洗衣服过来
从B大到贡院,正好经过一院,顺路。
宋羡鱼自然答应下来,下午放学后去了趟宿舍。
快六点时到一院,刚下车,在停车场意外遇到萧让眉,萧让眉大约是要离开,手里拿车钥匙按了一下,一辆白色轿车发出轻响,同时闪了闪灯,抬头看见宋羡鱼,萧让眉显然怔忪了一下。
宋羡鱼张嘴想打招呼,忽觉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抬手一擦,手背满是血,衣服滴上了血,她下意识弯腰低头,让血落在地上。
萧让眉本没打算搭理宋羡鱼,正要收回视线,就看见这么一幕。
来不及思考,她直接上前——
“抬起头,捏住鼻子。”
宋羡鱼听见这句话时,已经有一只手帮她捏住了两侧鼻翼,触感微凉。
力道不轻不重,透着股温柔。
宋羡鱼听从萧让眉的话,高高仰起头。
“抬太高了,正常站立的姿势就行。”萧让眉说话间,已经伸手扶着宋羡鱼后脑勺,把她的头扶正。
宋羡鱼张开嘴呼吸,眼睛看向萧让眉略显担忧的脸,鼻音很重:“姑姑……”
萧让眉修饰精致的双眉轻蹙,“别说话,跟我走。”
宋羡鱼:“……”
这个点医生已经下班,萧让眉带她去了急诊室。
王诺见宋羡鱼流鼻血,下车要跟去帮忙,宋羡鱼悄悄冲他摆了摆手。
萧让眉许是忘了宋羡鱼可以自己捏着鼻翼,挂号时,她的手始终不曾从宋羡鱼鼻子上拿开,宋羡鱼抿着唇,没有提醒。
医生给宋羡鱼简单检查了一下,问她最近都吃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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