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琢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萧砚已经穿戴整齐,道貌岸然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份不知道哪里来的报纸,他身前的茶几上,放着早餐的外带包装。
她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苏玉琢走过去打算换上衣服,萧砚的视线投过来。
“不许看。”苏玉琢把擦头发的毛巾丢过来,正巧落在萧砚脸上。
萧砚抓住毛巾,放在鼻端闻了一下,带着苏玉琢的体香。
举止轻佻,苏玉琢忍不住耳热,用力瞪了他一眼。
萧砚呵呵一笑,将毛巾挂在沙发扶手上,收回视线,又放下报纸,身体朝前微倾,将外带包装盒里的早餐取出来。
苏玉琢刚穿好衣服,便听见他说:“过来吃早餐。”
抬眸看过去,那人并没朝这边看,也不知道怎么知道她穿没穿好的,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
苏玉琢走过去,想要在他旁边坐下。
手臂忽地被握住,强势的力道拉着她坐在萧砚的大腿上。
“想吃什么,老公喂你。”声音贴着苏玉琢耳边响,轻柔,宠溺,气息灼热。
“……”苏玉琢不自在地动了动,“我能自己吃吗?”
“不能。”萧砚云淡风轻,也正儿八经,“先喝点粥吧,对胃好。”
说着,他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送到苏玉琢嘴边。
苏玉琢感觉这人一大早就怪怪的,被他圈在怀里喂粥的姿势也怪怪的。
“别闹了。”推开勺子,苏玉琢看了看手机,“都十点了,不知道小姨和宝宝现在怎么样。”
“十分钟前我打电话帮你问了,二婶和孩子都很好。”萧砚说完,自己喝下那勺粥。
苏玉琢张嘴还要说什么,萧砚忽地捏住她的下巴,然后堵住她的唇,下一瞬,苏玉琢感觉到一股粘稠的热流进了她嘴里。
“唔……”
下意识挣扎。
萧砚另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
被嘴对嘴喂了一口粥,苏玉琢气得要跳起来,“你恶不恶心!”
“我的口水你吃的还少?”萧砚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又舀了勺粥送到苏玉琢嘴边,嘴角勾起笑,怎么看都坏得很:“这样喂,还是刚才那样喂?”
苏玉琢:“……”
……
两人到病房,已经快十一点了。
景逸正帮助闻人喜翻身,哪怕隐忍着,脸上也看得出痛苦。
看见苏玉琢和萧砚,尤其是看见苏玉琢脸颊红润,眉眼流露着一股少妇的妩媚,作为过来人,自然一目了然。
景逸轻咳一声,没说什么。
闻人喜苍白的脸色流露出笑容,别有深意,苏玉琢面皮薄,躲闪着眼神,空气里都带着刺似的。
“我去看看宝宝。”说完,她转身就走。
身后,响起闻人喜遗憾的声音:“我也好想去看他……”
苏玉琢停下脚步,回首:“我问问护士能不能拍照,如果可以,拍张照片给您看。”
闻人喜眼睛亮起来,“可以吗?”
苏玉琢笑:“我试试吧。”
坐电梯到楼下的新生儿科住院部,苏玉琢没见着宝宝,先接到苏父的电话。
“爸。”
“二丫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苏父语气听着很严重。
苏玉琢跟着重视起来,“什么事?”
“刚才,晓燕的三婶来咱们家,跟我说了件事……”
……
苏父把苏玉琢的身份告诉了村书记,村书记吃惊不已,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苏家的那些事他一清二楚,人人都说苏玉琢是野种,不想这‘野种’竟有这么大的来头。
回到村部,还有几个村里的干部没走,有人见他脸色不对,递过来一杯茶,问他怎么了。
村书记嘬了口茶,叹口气道:“没想到咱们这小地方,居然藏着只凤凰。”
首长的千金啊,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站在高树岔上的金凤凰。
“此话怎讲?”
有人问。
村书记又嘬了口茶,把一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结束时还补充一句:“回头你们也去趟苏家,说几句好话,叫他可别再首长面前说村里的不是。”
有句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景逸权力再大,也是山高水远,可难保有人想要拿底下人作伐子讨好景逸。
听完村书记的话,所有人都傻眼了。
苏玉琢母亲当年的事,在村里传得沸反盈天,在座的几乎都贡献过吐沫星子,就是时至今日,提起往事,众人也是津津乐道。
听村书记说话的人当中有金晓燕的三叔,他是村里的会计,回家之后,不免要将这惊天的消息说给家里人听。
金晓燕三婶是个爱嚼舌根的,听到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不找个人说说心里就憋得难受,何况是这天大的消息。
吃过晚饭,碗也没洗,就带着着惊天消息跑去金晓燕家里。
“我的天,真的是吓死人了,还以为苏家来的那对中年夫妻是萧老板的父母,来提亲的呢,谁知道人家是部队里的司令,司令啊,统管上百万人将士,那得多大的权力?”
52书库推荐浏览: 艾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