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倾被下令囚禁于浮华宫,君如亦也住到了上天庭,暂时由蕊希代为照顾。
魔界发起的立几场偷袭也被各界轻易破解了,每次都是气势汹汹地开打,满脸怪异地散场。
可以说,除了焦灼的急着打仗的魔界,其他各界都是一番安养生息的状态。
这种景象是真的怪异至极。
纵使穹离子再沉着冷静,他也经不起其他三界对他进行的这么长时间的应付。
任谁都知道,这只是表象,可是这样的状态就是无法得到改变,穹离子只好不断地加大骚扰的规模。
三界其实都在等一个时机。
终于在那么一天夜里,九龙塔裂了,巨响声中似是有一声沉睡已久的魔兽发出的叫声,响彻云霄,立刻就有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下,整个天空都是血红色的!
但是怪异的是,那八十一道天雷滚滚之后,九龙塔里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第二天的九龙塔,四天擎天锁依旧在,只是塔身却从中间裂开了,有大约塔身高度四分之一长度的横着的裂纹,里面没有魔气散出,没有声音发出,沉寂如死物,而外界的人也依旧进不去。
自神族没落之后,九龙塔便成了时间最大的一个无解的死局,再没有人能耐它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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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之上
“冥君怎么看?”
邵宿问道!
“穹离子是真的耐不住了吧!”
“利用他的耐性将闾丘放出来,冒的风险终究是太大了!”秋乐歌叹道。
“对穹离子来说,亦是如此,他也要承担一半的风险,都是难免的!”池暝回道!
池暝又开口问道:“叶华侯他如今怎么样了?”
秋乐歌看了一眼邵宿才说道:“还行吧,他父亲从一开始就格外重视他,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比他大哥强多了,如今蛟龙族几个太子齐心协力,倒是乱不了。”
“他也是不容易!”
“是呀!”
邵宿脸部线条紧绷着,并没有参与他们二人的这番对话。
继而池暝对二人道:“一日探测不到闾丘的存在,就一日得不到安稳,他始终是大患,无论穹离子是否会借他之力统摄各界,我们都有必要将闾丘这个大患彻底消除,绝对不能心软!我们没有办法破开九龙塔,但是穹离子他绝对有,被逼到万不得已之时,魔界最可怕的献祭之术都可能会被使出,之前用胡恪献祭龔屠,只是献祭大法中最简单的一种,根本不算什么!”
秋乐歌开口道:“除了神血,他可能会用大量的魔兵献祭闾丘吗?”
“说不准!所以如今,还是要加紧对灵筠的保护。”他说这番话时,看向的是邵宿。
“放心吧,我从来没有断过对她的保护,之前她中魔疫,实在是她的性格所致,我,”他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连秋乐歌都不得不叹道,如今的邵宿真的变了很多,性格温和了许多不说,之前“本座”的架子也不再一直端着了,更重要的是他对池暝的也有了一个后辈虚心求教的态度。
所有人都在世事的磕碰中不断磨砺自己,池暝也是,他大概是真的看开了,不再以活死人来称自己,开始接触世俗了!
而秋乐歌自己,舍弃了那段全是痛的过去,他依旧可以活得意气风发,纵使病弱又如何,面对第三劫余波,他也是有血有肉的真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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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鸟族各族长的同意,灵筠和影瞳原本是准备在长期之内一直在鸟族待下去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一日竟会有一个故人来鸟族拜会。
她最初想到的是邵宿,或是蕊希,也是万万没想到来者是顾长恨!
在鸟族入口处,顾长恨一身青衣与灵筠遥遥相视,灵筠第一次在面对他时生出了局促的心理来。
叶华侯的一番话依旧在她的心中久久萦绕不去……
顾长恨的身份在妖界依旧很敏感,他几乎一千多年来都没有再回过妖界了,所以他这番直接出现在鸟族,一时之间,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鸟族甚至是其他族的妖修在听说顾长恨前来拜会九重天帝姬的事情之后,都纷纷地前来围观。
一千年前浊龙之事至今没有公开地对各界说明,但是如今在每个人的心中,都多多少少地有对那件事情的判断,顾长恨是否被冤屈了一千多年,其实大家都知道答案。
他如今也不再是一身红衣,而是换回了灵筠最初见到他时的青衣,只是眉间的朱砂痣却依旧还在,甚至更深了一些……
灵筠向他走去,叶华侯的眸中有柔光,他站着不动,就这样看着灵筠一步步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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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族内人的同意,灵筠把顾长恨带到了自己院中。
影瞳看到顾长恨时,眸子中的光比第一次见到叶华侯时还要亮,甚至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好久。
“这小姑娘是?”顾长恨开口问道。
灵筠还没有开口,影瞳就抢答道:“顾族长好,我是秋乐歌秋族长养的雪莲,影瞳!名字是叶华侯叶族长给起的!”她笑得灿烂无比。
灵筠:“……!”
顾长恨笑了笑,“好!”
“你在人间还好吗?”灵筠不管影瞳了,对顾长恨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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