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老实?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胎象也稳了,可以做些轻微的运动。”邓缄言说完,眨了眨眼睛。
“轻什么轻!不行!”周月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开。
“你现在这样说了,那时候是怎么对我的!”邓缄言从地上爬起来,不依了。
“我怎么了?”周月的语气登时软了,她被揭了老底,羞得拉过被子蒙上头。
老周不由分说钻进去,被子不安份地一阵涌动。
在广州时,确是周月主动的。
那天带小锦买衣服回来,邓缄言就发了脾气,怎么也说不通,赌气在屋子里抽起烟来。
周月虽然性子也倔,可是识大体。现在这个时候,跟小锦不能闹得太僵,他这种教育方式就是把孩子推出去呢,所以就耐下心来哄他一下。
她把门反锁了,坐到床边,一把抢下他的烟头。
“干什么!”邓缄言不耐烦地推手想抢回来,可是正对上周月的目光,一双小眼睛,亮晶晶的,红嘟嘟的小嘴唇,像只刚摘下的小樱桃。
他的心念一动。
自从跟周月定情,两个人还处于试探阶段,连手都没拉过,只是知道心里有了彼此。
这次一起出门在外,又顺利找到女儿,感情持续升温。
周月对周司令的老战友,说自己是小锦的继母时,他就已经决定了,不管有多难,也要把周月娶回家,这样的女人不珍惜,他就是真瞎了。
刚才虽然怪周月浪费钱,可初衷也是好的,也理解她的一片苦心。只是觉得这大小姐不识民间疾苦,要管理一下。
现在见她放下身段来撒娇,哪里还有脾气。
他叹口气把烟头从周月手中拿下来,按到地上踩灭。
“以后不要这样了,听到没有。”他的语气缓和下来,可那态度还是像在对女儿说话。
“不!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爸爸都不管我,你为什么要管!”周月赌气说道。
“好,那我不管了,原本我也没资格。”邓缄言自尊心受了伤,起身就要走。
“不许走!你不想管了,我还偏要你管!”周月害怕了,真怕他就这样走掉,情急之下拦腰把他抱住。
周月是坐在床上的,抱得邓缄言一个没站稳,正好两个人扑到床上,邓缄言压在周月的身上。
两个人四目相对,已经有些不能自抑了。
周月还是有些怕,这又是宾馆,万一有人来敲个门可怎么办。她急忙挣扎一下,这不动还好,动了邓缄言更是心潮起伏,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他一低头,正好吻到周月的嘴上。
两个人本是都准备好的,只是差一个主动的。
这一吻就是天雷勾地火,把两个人的心都点燃了。邓缄言的手已经不老实了,探进周月的裙里,一阵摸娑。
周月软绵绵的躺着不动,任由他胡闹,羞得脸红红的,眼睛都不敢睁。
邓缄言到此也明白她的心意了,抱起来向床中间一扔,扑了上去。
原本男女的关系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现在是两个人的默契,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事儿给办了。
两个人喘息着倒到床上,周月才回过味,小锦还给扔到走廊站着呢。
她急忙起来整理衣服,邓缄言尝到甜头,不舍得放手,搂着她又是一顿乱亲,草莓就是那时种下的。
“行了,快回去吧,一会儿小锦再跑了怎么办。”周月只能拉孩子出来,这句好使,邓缄言才闷闷不乐地走向门口。
也就是那一次,周月怀的孕。
两个人回到家后,虽然婚事提上议程,无奈周家人太多,众目睽睽,没办法到一处。
等发现怀孕后,才要过明路,周月又是早孕反应,吐了几回。邓缄言自己就是医生,知道轻重,不敢造次。
直熬到现在,哪里还肯忍,这补上的洞房之夜,也是风月无边。
第二天除了堂嫂早早去了商店,都睡了一个懒觉,到十点多才陆续有人起床。
秦小鱼下楼时已经中午了,见周月和邓缄言手拉手从楼上下来,四只眼睛中间像连着高压电伏,滋滋直响,不由得好笑。
周行妈煮了一大锅粥,谁起来谁去端一碗,小菜是现成的,含含奶奶腌了几大缸,各种口味,现吃现拿。
“妈,这人为什么十月怀胎?”秦小鱼故意使坏。
“这孩子,又问怪问题,不十月还是三月?动物才是猫三狗四。”周行妈没听懂。
“我是说,这要是只怀三个月就能生,这不出三年小月姐就要生个足球队。”秦小鱼憋着笑。
“生个足球队又怎么样?我们养得起。”邓缄言自豪地说。
“对了,有件事一直没宣布呢,我家小锦爸爸的科研成果立项了,国家拔了款,他是项目负责人呢。”周月得意地说。
“恭喜!这可真是好事!”秦小鱼笑道。
“我来混点吃的,那屋都没醒呢。”齐四开门走进来,揉着脑袋说。
“有粥自己去盛。”周行妈也不客气,一呶嘴说。
“这小菜我最爱吃。”齐四特别加了一小碟辣白菜过来,坐到桌边恰跟秦小鱼面对面,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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