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说完,她有些燥,明显感觉到皮肤底下有什么热的东西,顶上来。沈秋秋勾着许远的脖子:“我有点头晕,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
她是无心说笑,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但忍不住蹭许远,时间煎熬。许远搂紧沈秋秋,笑了笑:“这么饥渴?我满足你行不行?哦,不行,还是算了,我送你回家吧。”
两人相拥着走出龌龊之徒,许远把她交给了等着的一个男人,转身走掉。他相信,这些男人肯定能满足沈秋秋。
找的社会人渣,没有底线,更何况,拿了巨款,他们熟稔地制造出一个女方自愿的现场,毕竟,这妞儿欲火焚身,身旁男人笑着开始了。
沈秋秋像被掐断脖子一样,脚背崩得笔直,她在一轮又一轮的粗暴残酷中哭出来,被人拽紧头发,像母狗一样。
时间过了很久,沈秋秋赤身**被丢在绿化带中。
这期间,许远处 理了公司的文件、跟周涤非的律师通话十三分钟、又透过百叶窗看了五分钟夜景。
最后,接到电话,他让人把沈秋秋送医院,因为□□撕裂严重。
不过点名送103。
二十分钟后,司机打开车门,许远下车,踏进了103的急诊。
在车上时,许远戴上耳机,反复看视频,他坐后排外头路灯在脸上明明灭灭,光影间或交错,一会儿消失,一会儿明亮,男人的嘴角一直扬着。
沈秋秋的那番话,让他更想弄死她。
这件事,急诊室的医生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刻找到许远:“建议赶快报警。”
许远十分配合,委婉问医生沈秋秋伤情,他要结果,周涤非已经失去生育能力,这是他前几日带她体检的结果:
过早的性生活彻底损伤了她的子宫。
过早、性生活、子宫,医生嘴里没有褒贬色彩的中性词汇,让许远的脑子里全是枪声。
陈清焰今天值夜班,他自从受伤,与手术隔绝。查房回来,他先给办公室的绿植浇水,手机响一下,是木木给他发了一连串链接。
手帐、手工灯、森系实木摆件、香薰……
陈清木把所有少女心爆棚的东西按要求,分门别类,发给吹毛求疵的哥哥,她跟接了圣旨一样。
后缀冒着生命危险的试探,帮陈母问的:哥哥,嘿嘿,跟程程姐怎么样了?我可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贡献出来了。
自己都臊,她比简嘉还大半岁,真闹心。
陈清焰把她利用完,没有回话,只给发了个大额红包。
陈清木点红包的速度完全就是一道闪电,她习惯哥哥的沉默,立刻明白这是拿钱封嘴的意思,一秒自觉撤退。
链接没看完,小护士突然跑进来:“陈主任,有人找您。”
他抬头,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非常突兀。
许远很有分寸,不会随便进陈清焰的办公室,除非被邀请,这种没礼貌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做。
几秒钟后,陈清焰走出来:“有事找我?”他面色冷淡,英挺的眉毛动都没动。
手机在兜里把玩着,陈清焰要利用喝茶的时间把链接看了,他不喜欢被打扰。
通过许远的神情,他知道,周涤非应该没出大事,确定这点后,陈清焰脑子没多想一分。
但出于道义,他打算好,如果周涤非真的需要帮忙,他能帮上的,也不会推卸。
许远却只是平静说:“我送沈秋秋来看急诊,她好像被**了。”
陈清焰皱下眉,反应过来:“情况怎么样?报警了吗?”
“不,我以为你会很高兴。”许远还是很平静,他专注着陈清焰的反应。
这都什么混账话?
陈清焰眉峰紧了紧:“我为什么要高兴?我没有幸灾乐祸的习惯。”他有淡淡讽刺,心里掩盖不住对这种态度的反感。
脸上神情也就更冷清。
“陈主任,我很难想象你真的爱过周涤非,她背后隐藏的罪恶,你从来没想过要揪出凶手?”许远冷笑一声,他也不再维持歌舞升平。
陈清焰脸色发沉,他从不会逼周涤非说过去,那样,只会刺激她惊恐地下一秒就会去死……不过,他不会再为此动怒,只是说:“如果你有线索……”
话说到此,陈清焰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的眼睛对准许远:“你刚才问我的话,什么意思?我说的是那句高兴。”
许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额头露出来,眼镜下,是张面无表情阴鸷的脸孔:“就是你现在心里想的那个意思,报应,不是吗?别人的女儿,不是女儿。”话音里,带着古怪的嘲弄。
两个男人之间产生一种奇怪的气压,陈清焰的心里,划过电一般的感觉,他冷冷注视着许远,没说话,许远似乎在等他,终于,许远先开口:
“在周涤非的事情上,我想问陈主任,如果将来有一天需要你的帮助,比如,”他眼里的讥笑已经走到嘴角了,“陈主任当然是能人,是会拉一把老情人,还是袖手旁观?”
遮遮掩掩,故弄玄虚地露了冰山一角,这让陈清焰看不上,任何不够坦荡的行为,都让他烦闷。
“我知道你现在陪她去新方向,希望你会照顾好她,有些事,想必你也有所了解,既然你提了,我只有一个条件,我需要知道事情全部真相,再谈到时我帮忙与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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