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很快,两人去开房,在床上,沈秋秋被许远彻底打湿,终于把饭桌上的话题翻页。
她努力表现得像个处。女。
“我腰好酸。”沈秋秋很会撒娇,她知道女人在床上应该是什么样子,瘫在被子里,懒洋洋的。
许远笑着拍了下她的翘臀,把人翻过去,又上了一次。
中间,沈秋秋回头,隔着眼泪想去亲他,被撞的,泪水不断,但许远不让,他从不和女人接吻。
所以,眼泪就只是贴在眼膜上,鼓着,再掉下来。
床单上有浅褐色分泌物,似血,又淡些,许远看到了。
第一反应是她在生理期。
“不好意思。”许远动了下唇。
沈秋秋满脸春。色没褪干净,告诉他:“我是第一次。”
许远心里恶毒地笑了,第一次,即使是真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等沈秋秋去浴室,他起来,翻她的包,里面华丽的一堆,补妆用的一切,夹层里,才是套子和卫生棉条。
她生理期,快要过去,沈秋秋觉得不利用白不利用。
一切都很美好。
好像彼此相信了彼此,许远送了她一个很贵的包包,让她开心一下。
午饭这个点,许遥敷好面膜,穿过一众撸狗少女,去洗脸,抹护肤品,拍拍打打好半天,对店员说:
“明天记得写清楚,西西做结扎手术,不能接客。”
难得她说了句和工作有关的。
店员看着她新做的美甲,夸张地闪钻。
这是许遥开在大学路附近的柯基主题咖啡馆,混在一堆网红店里,打发日子,她对狗,咖啡,以及店里所有少女心的布置都丝毫不感兴趣,纯粹跟风。
比如,今天,是店员时隔二十四天以来再见她现身。
而做完面膜,化好妆,许遥开着她的粪叉轰隆隆地驶出了网红街。
早知道,中学时上什么狗屁补习班,那是丑孩子穷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奋笔疾书,一个成绩好的丑孩子在一大摞五三里挤掉无数个丑孩子。同理,穷也一样。
等红灯时,她给许远发信息:操了?紧吗?
许远看着妹妹这条常人眼里惊世骇俗的信息,什么反应也没有,再过一会儿,继续挑衅:
我强烈建议你跟她拍视频,我觉得会红,啊,不,整个一中都会红。
许远没及时看到,他很忙,不仅是工程,医疗器械这块他盯很久了。
他是在见完陈清焰大姐后,结束饭局,回的别墅。
给陈家人预留了新开发的“十里春风”楼盘的楼王,不对外销售。
拿掉眼镜,擦拭好久好久才重新戴上,每当这一刻,世界重新变得清晰有计划性,都让许远勃。起,和跟女人做。爱一样的快感,直逼大脑。
体验很好。
许远是从浴室里找到的许遥,浑身湿透,蜡泪一样滴在地上,时间长了,很难抠,今天又是她极其不自重的一天。
但她也跟许远一样,从不把上床对象带回家,从不。
“我跟你说,我有个秘密,”许遥又开始胡言乱语,在许远把人想办法弄出来时,非常轻佻,把假睫毛往哥哥脸上蹭,“你想不想知道?”
她每天都想找点事,要不然,活不下去。
不让全世界的人好过,是许遥高中毕业后,立下的豪情壮志,非常大。
她第一次,是随便找个男孩子,就在小树林里,草率,那个时候她甚至在嚼口香糖,无聊地对着天空吹泡泡,透过斑驳的树影,啪一声,破在脸上,她扯下来最后黏在对方还没疲软的某处,不停笑。
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世上,总有一类女孩子觉得这种事是相当的无所谓。
许远对她的秘密没兴趣,太多了,哪一年,在谁的饭缸里□□.液、把用过的姨妈巾丢人家床上、薅头发、抢谁男朋友一起拍床照……活脱脱的校园暴力,许父没少给她擦屁股。
“这次,是真的惊天大秘密,你相信我。”许遥赌咒发誓,一点新意没有,“你一定感兴趣……”她话没说完,许远直接走了。
传。销洗脑没成功。
“你会后悔的。”她恨恨地看着许远的背影,倒头,像猪一样哼哼唧唧睡去了。
同一天,远在海岛的简嘉还是半分困意没有。
从中午,陈清焰回来就在休息,他似乎不舒服,但不说。
简嘉没敢走,她把机票悄悄退了。
睡前,陈清焰眉宇微蹙:“两点半喊我,我送你去机场。”
但他在药物渐渐发挥的副作用下,大量x光的透视下,辗转反侧,醒不来。
简嘉一直在桌子旁刷题。
时不时转过脸看看床上的那个人。
几次想把陈清焰喊起来,去看医生,一想,似乎不太对,他从分院回来的,不需要别人提醒。
四点十六分时,陈清焰恶心地坐了起来,乏力,他终于看到了来到眼前的身影,还好,脑子没坏掉,他去看手表,皱眉问:
“为什么不喊我?”
院里已经决定给他推迟两周去香港,先等结果,那边,联系过了。
这不是小事。
大主任和院领导汇报情况后,照例,被毫不留情地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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