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平抬眼看了看她,只对崔飞说:“到书房去说。”
崔飞和他口中的牧医生对晏修平都很小心,都要去扶他。可晏修平却拒绝他们,径直往寒娆走来,握住她的手:“一起过去。”
寒娆看看晏修平,点点头答应。
她牵着他上楼的时候,往后看了看一直跟着的崔飞和牧医生,他们似乎在商量什么。她也是微微瞥了一眼,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医生,但感觉好像在哪见过。看样子这位医生不是第一次给晏修平看病,可是结婚这几年,她一次都没有遇上过。晏修平到底是患有什么病,平时是在哪看的病?
想着,他们已经到了书房里。书房里有一张沙发床,之前晏修平和她分房睡是都是这边。偶尔她半夜起来,或者半夜回到家,也能看到书房里的灯是亮着的。晏修平只说头没那么疼了,可牧立让晏修平躺下,说要仔细检查。
晏修平躺下仍拉着她的手,寒娆就坐在一边,她看的出来崔飞和牧立似乎对她的存在有所顾忌,见此情形欲言又止。
牧立没有给晏修平用药,只是让他躺着放松自己,他在旁边缓缓说着话,然后晏修平慢慢睡了过去。寒娆没问,却也知道这是心理治疗的一种方法,也是这时她想起来了,牧立是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治疗虽不是面向寒娆,可是她听着牧立的话也莫名的觉得很很放松。而他的治疗对象晏修平,已经进入了睡眠状态,他握着她的力道渐渐放松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牧立向崔飞点点头,便结束了所谓的治疗。牧医生站起来,对寒娆小声说话:“让晏总好好休息就好,不要打扰他。”
崔飞和牧立一起退出书房,寒娆轻轻将毯子盖在晏修平身上也跟着出去,叫住他们:“崔叔,牧医生。”
他们两人在楼下停住向她看来,她走到他们面前才问:“晏修平的病是什么原因?他吃的药是什么?每次头疼都要吃吗?”
“是老毛病了,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崔飞回答,“修平的父母最清楚,不过他们已经不在了。”
牧医生笑笑,回答道:“晏总可能是工作太忙或者,感情不顺,他太紧绷了,需要放松自己。那个药是普通的处方药,能安神静心。”
他们都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明摆着也不会告诉她。寒娆也不再问,她只在思考牧立那句感情不顺,他会头疼是不是也有自己的原因?
李嫂见他们出去,才过来询问:“少夫人,少爷睡着了?”
“嗯。”寒娆点头,又问,“李嫂,是你叫医生过来的?”
“不是。”李嫂摇摇头,又说,“以前老爷夫人就吩咐过,如果少爷情况不对就找崔副总过来。刚才我看少爷情况不好,担心他出事就找了崔副总,他才带了医生过来。”
寒娆又问:“晏修平到底是什么病?”
李嫂也摇头说不知道原因,寒娆再次觉得自己对晏修平真的毫无了解。她不了解他这件事,他也清楚。她回到书房,坐在晏修平身边,静静的看着他。
其实,晏修平与她相反,他很了解她。他知道自己喜欢吃清淡的,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口红,甚至在还没认识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花。那时他还送了不少东西给自己,那些东西还都是自己想要的。那时她笃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一件都没有收。就连他们的婚房,布置的都和她曾经想象过的风格接近,可她从未对这件事发表过任何意见。有时甚至觉得恐怖,这个人是怎样偏执的一个人,居然透过各种方式来搜集关于自己的信息。
寒娆看着他想事情,一坐竟然坐了一下午,看着他有些出神。天气还算好,初秋的天很舒服,傍晚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暖暖的。
晏修平一醒来就看到寒娆,有些惊讶。寒娆还在发呆,甚至没有发现他已经睁开眼,他也就没提醒,贪心这片刻的宁静。直到李嫂上来叫他们吃饭,寒娆看向晏修平,才知道他已经醒了。
晏修平坐起,寒娆没说话,一个人先出了门。吃饭的时候,两人也和之前一样没有交流。
直到夜晚,两人回房的时候,晏修平才问了句:“寒娆,今天牧医生是怎么给我治疗的?”
寒娆看向他,有些疑惑,原来他让自己跟在旁边是有别的目的的。
☆、老方法
寒娆对于晏修平的问题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你自己不清楚吗?”
晏修平如实回答:“每次我都很快就睡着了,中间他们还做了什么?”
“他们?”寒娆不懂,想了想又问,“你是说还有崔叔?”
晏修平点头,寒娆才想了想,在牧立给晏修平治疗的时候崔飞并不是一直在旁边,中间似乎离开了一会儿。他是去做什么了?她有些记不清,回忆了好一阵才记得他似乎拿了杯热茶过来,就放在晏修平旁边的小桌子上。她当时以为他是为晏修平准备的。
寒娆把记忆里的事告诉他:“崔叔中间泡了杯茶过来,中间你没醒,他离开前又拿走了。牧立,没什么不对的,听他说话让人很放松。我以前跟过心理疾病患者,医生也是这么治疗的,没什么特别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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