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晏修平已经换了一身白色运动服出来,额头上也带上了黑色发带,整个人看起来突然变年轻了。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西装革履的。她也从来不知道晏修平还会打网球。其实她对他真的知之甚少从没好好的看过他。
“走吧,去馆场。”晏修平叫上她,走出更衣室,路上还跟她解释,“客户也带了他太太过来,需要人陪同,打球的时候不能晾着她。你不用做什么,和她坐在场边就行。”
原来是为了做生意,寒娆没想到晏修平叫她过来是这个目的。他们到打球的地方时,晏修平说的客户和他的妻子已经在那了,两人一见面就客套起来,各自介绍了自己的太太,就开始了球赛。寒娆就和那位太太坐在旁边看自己的丈夫打球。
晏修平说的客户看起来只有30多岁,他的太太和寒娆差不多大。其实也不需要聊什么,他的太太一直看着他,发了一个好球就给他鼓掌加油。对比起来,寒娆显得太过冷静,和晏修平一点都不像夫妻。她还问寒娆:“你是不是和晏总吵架了?”
寒娆只笑笑回答:“没有。”
她又说:“之前我老公还说晏总和他太太郎才女貌又很恩爱,晏总还经常提起你,今天总算见到了。看看今天的样子,还以为你们吵架了。”
寒娆有些尴尬,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刚好他们中场休息,大汗淋漓的回到各自的太太身边。另一位太太早已递上毛巾和水,让自己的先生喝水,又帮他擦汗。寒娆见状,往晏修平看,他已经自己开了水来喝。他额头上脖子上满是汗水,衣服也湿了一片。
因为刚才的对话她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更不好说了,她拿起毛巾刚想给晏修平擦汗,可晏修平直接接过毛巾自己擦了,还对她说:“你昨晚没休息好,我来就行。”
寒娆怔了怔,点了点头。
没休息几分钟,他们又开始比赛了。
“原来你昨晚没休息好啊,我说你怎么状态不对。是我错了,晏总看起来挺心疼你的,真羡慕。”
“你和你先生也很好,不用羡慕我们。”
“对啊,他除了太忙也没什么缺点了。”她笑着说完就继续看自己老公打球,言语里洋溢着幸福。
寒娆也看向晏修平,她也不知道他球技怎么样,总感觉他有放水嫌疑。虽然他看起来打得很卖力,但每一发都能落在对手好接的位置。
轮到晏修平打球,他举起球拍,带起衣服。那瞬间寒娆突然注意到他腰上有疤痕,她没看清疤痕的样子,只感觉那疤痕的生长的区域不小。晏修平从没在她面前脱过衣服,她也不知道他身上竟有这样的疤。这么大片的疤是怎么形成的?
这个疑问持续到球赛结束,客户那边还有事,急着走了。晏修平回到更衣室那边洗澡换衣服,寒娆还是在外面等。他洗澡出来,边擦头发边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寒娆回答,思索一阵才问,“晏修平,你身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芒果酸
寒娆突然提起关于自己的事让晏修平感到意外,他的衣服刚穿好,站的位置也和她不远,撩起衣服下摆问:“你说这个吗?”
衬衣被他撩起,露出他那伤痕。寒娆站得近了,看得更加清楚,那伤疤在他腰上还有背上,光看到的就有两个手掌那么大,但被衣服的遮挡的背部,似乎还有,她有些不忍去看,觉得触目惊心。晏修平注意到她的表情,立刻把衣服放下,重新整理衣服,盖住那疤,随口问她:“害怕了?”
寒娆视线上移看着他,问道:“烧伤的?”
她当了那么多年记者,也曾采访过一些烧伤的患者,见过类似的疤。有些不幸的人,伤在明显的地方,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有些人会因为自己的疤而自卑逃避,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
“是烧伤的,这处伤得严重,没有恢复好。”晏修平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回答她,“之前我去国外,就是做这个皮肤修复的手术。”
寒娆听着陷入沉思,也才知道他之前说的手术原来是这个。他话里的信息让她好奇,又问:“你伤得很严重?还有别处的疤?怎么伤的?”
面对寒娆的追问,晏修平如实回答:“我以前出过一次车祸,油箱爆炸,我在车里逃不出来,全身烧伤。”
晏修平说得平静毫无波澜,可寒娆听着却十分震惊,他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她突然想起之前晏修静说过的他爸妈去国外照顾他好几年,是因为他说的车祸吗?他说全身烧伤,可是现在除了腰背上的伤其他地方表面上已经和常人无异。烧伤恢复不易,想来当年他的父母肯定花了不少钱给他做了最好的治疗。
晏修平已经穿戴整齐,没有继续跟她讨论车祸的问题,说道:“去吃东西。”
司机开车,寒娆在路上还在想他说的话,没注意到路边的风景,知道下车才发现他说吃东西不是去什么餐厅,而是来一条小吃街。这条小吃街她熟得很,就在她们学校附近,是大学生集中的地方,所以大家又把这里叫做大学生一条街。她当年和同学,和时安都逛过很多次,每次来这都会吃到撑了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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