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找他干嘛?”寒娆看着他有些疑惑。
晏修平这才说:“没什么,下午还有个会,有些细节想问他。”
晏修平说话的同时,又从桌上拿了便签纸和笔,在上面写道:“我们在查车祸的事,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崔飞。以后这事在外面谈。”
晏修平写完看向寒娆,确定她已经看清,便将那便签揉成纸团,交到寒娆手里。寒娆心里虽然有疑问,但也明白。如果现在的晏修平就是时安,那崔飞就一定是在骗他们。将一个人换了身份不是小事,更何况这是晏家的少爷,他们这样隐瞒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晏修平又说:“我约了牧医生,晚上和他一起吃个饭吧。”
“嗯。”寒娆了然,他这时提这件事,知道肯定吃饭那么简单。
他们吃过饭就差不多到开会时间了,晏修平去了会议室,寒娆留在办公室里。
寒娆现在没有其他的事,一心只想把这件事弄清楚。她在心里整理整件事,从头到尾去想。
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相比,不光是记忆没了,连容貌也变了。她有仔细看过晏修平以前的照片,虽然现在晏修平和以前的晏修平容貌上有一定的相似,但也不是完全一样。
他出事那年是20岁,从国外回来是25岁,几年过去容貌上有一定的改变也是情理之中。所以就算有那么点不一样,也没有让人怀疑。
寒娆想起晏修平之前也说过,因为车祸留下了疤,他一直在做皮肤修复的手术,在国外治疗的五年也一样。她猜想,也许这个手术还包括了整形。从苗文彬给她的照片也能知道,当年时安脸上也有一定程度烧伤。这样他的容貌改变就能说的通了。
脸上有一定的烧伤,已经不那么容易辨认是谁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联系苗文彬再向他确认。她刚拿出手机,想到晏修平写的话就没有继续行动。这里说话确实不方便,而且崔飞说过他和苗文彬是老朋友,贸然联系他恐怕也有不妥。
这事还是等晏修平回来再跟他谈,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晏修平的会开得有点久,五点多,就有秘书带了牧立进了办公室,说让他在这边等。牧立看到寒娆很意外,想不到她也在这。
寒娆看出了他了疑问,招待他坐下:“牧医生,今天是我想了解我先生的病情,所以让他约你出来吃顿饭。”
“应该的。”牧立只见过寒娆几次,两人并不熟,只是在客套,“看的出来晏总和您关系很好,这对他的病情很有帮助。好的心情是这类心理病的良药,他的头痛没有缓解还加剧的情况,和他以前一直不开心有很大的关系。”
寒娆不知牧立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听着也有些发愣:“你知道他不开心的原因?”
牧立笑了笑,说道:“晏总为什么不开心,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没错,我是清楚。”寒娆微微低眸,若有所思的回答,又问,“牧医生是在业内早已闻名,,要是我现在还是记者,我一定会去拜访你,做一篇关于您和患者之间的专栏,你也知道,现在患有心理疾病的人越来越多。让我们多了解这些事,或许对大家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有所帮助。”
牧立摇摇头,又笑了起来:“恐怕我不能帮你,我们和患者都是有保密协议的。人的心理是很脆弱敏感的,谁都不会把内心毫无保留的公之于众。”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们做采访之前肯定会和受访者沟通,都是自愿原则。”寒娆现在虽然已经辞职,但和牧立谈话的感觉却还像个记者,她笑了笑,又问,“其实人心也不只是脆弱,有些人的心理强大到让人佩服。不知道牧医生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患者?”
牧立听寒娆这么问,眼神微愣,又继续笑着:“心理强大的人又怎么会来找我看病呢?这样的人就算偶尔情绪不好也能自己挺过去。”
“也是,牧医生说的是。”寒娆也笑了笑。
寒娆和牧立聊了好一阵,晏修平才回了办公室。事情谈妥了,他进门直接跟牧立说:“牧医生,你给我看病那么久,还没好好跟你聊过,今天我们出去吃顿饭。正好我太太也想了解我的病情。”
“没问题。晏总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配合治疗,作为医生我很欣慰。”牧立微微点头,答道。
☆、买衣服
晏修平说请牧立吃饭却没有在自家饭店,他让寒娆做主,随意选了一家餐厅。
他们入座时,牧立还开玩笑:“还以为晏总会请我吃宴庄的招牌菜。”
“偶尔也要换换口味。”晏修平淡淡说着话,看了牧立一眼,“牧医生以前和崔副总联系多,相信宴庄的菜他都请你尝过了。”
牧立笑了笑:“晏总说笑了,我也很少和崔副总联系,他只有在晏总有需要的时候找我。”
寒娆已经点好了菜,见他们还闲聊,也跟着聊:“牧医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修平治疗的?”
牧立回说:“是晏总车祸后的第二年。”
“原来那么早。”寒娆继续问,“当时是谁找你过来的?”
“是老晏总和老夫人。”牧立也继续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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