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晚羞得要死,退步:“求你,求你,求你把门关上。”
沈斯越抱起双颊绯红的小姑娘,走到门边,一脚踢上书房大门。
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脖颈线往上,手指暧昧地抚摸着她瀑布般的乌发,徐徐打圈。
“现在可以了吗?我的公主?”
杜晚晚慌乱得攥紧他的衬衣,“你,你可以亲我,但不能做到最后一步!”
他笑着来回啮咬她的耳垂,肩膀牢牢支撑小姑娘瞬间瘫软的身体,“谁知道呢?说不定,你会求着我要你,试试看?”
杜晚晚快哭了:“你走开!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沈斯越低头朝她颀长的脖颈吐息,满意地看着小姑娘轻颤的身体,笑道:“这就起反应了,晚晚这样敏感,一会儿可怎么办呢?”
......
一场不可描述之后。
“求,求你......”
沈斯越低笑:“求我什么呢?进去,还是出来?”他将手指伸出来,抬至小姑娘脸前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旖旎幽然:“呀,晚晚看。”
杜晚晚羞耻极了,泪涔涔地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了。”
小姑娘的嗓音带着媚态,软得不成样子,怎么着都像是一种蛊惑。
沈斯越松了松压着杜晚晚的臂弯,手掌捉起她的一双小手按上腰间皮带冰凉的金属扣。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边侧颊,“想用皮带绑,还是领带?”
他将她摁上咖色的墙壁。
杜晚晚逃无可逃,不住地扭着身子挣扎,哭声破碎:“唔......我不行了,求求你......”
沈斯越也没好到哪去,呼吸沉重急促。他终于忍不住了,不得不将手指从她发间伸出来。
杜晚晚倒吸一口凉气,大脑瞬间空白。
不知该庆幸他的及时抽手,还是该祈求他继续这场......
身后的男人伸手替她理了两下裙子,蓦地托住她的双腿、扛起她往外走。
沈斯越大步流星地扛着小姑娘回到房间,扯了条蓝色领带将被甩至床上的小姑娘双手绑住,绑至床头。
杜晚晚蹬了两下腿,泪眼朦胧,眼尾通红,如同一颗邀人采撷的、带着晶莹晨露的小草莓。
沈斯越的眼眸深不见底,他哑着嗓子笑,“一会儿再收拾你。”
说完,他急匆匆地转身进了洗手间。
杜晚晚被他撩拨得浑身燥热,偏偏罪魁祸首说走就走,弄得她苦不堪言。
她试着喊了他两声:“沈斯越,沈斯越......”
声音媚态十足,喊得她自己都赧然羞愧至极。
没办法,实在是太难受了。
杜晚晚不得已,只好用腿脚拱起被子,夹到两腿之间借以......
半小时后,沈斯越从洗手间出来了。
杜晚晚正对着被子......
他眸色一暗,快步上前抱起她身下的被子往外扯。
杜晚晚已经稍稍平静下来,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他。
又羞又燥。
沈斯越把被子抱到一旁的梳妆台上,坐回床边,幽然地看着粉粉一团的小人儿:“来,我们继续。”
杜晚晚艰难地睁开明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不都完事了吗?”
男人狭长的桃花眼醺然勾人,低沉的声线在这漫漫夜色中听起来犹如鬼魅:“放心,沈家哥哥喂得饱你。来,我们继续。”
话音一落,杜晚晚的两条腿被摆弄成一个大大的M字型。
她不由低吼:“沈斯越!你是魔鬼吗!”
他幽幽道:“这都被你猜对了。”
杜晚晚双手被绑床头,这使得沈斯越更容易对她的身体进行操控。
银瓶乍破水浆迸,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给了她点点甜头,花样百出,却又戛然而止。
她被被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闭紧眼睛央求他。
空气里弥漫情爱的气息,亟不可待地邀请他的下一步动作。
被拨弄到后来,杜晚晚在欲望的驱使下抛却所有的矜持与羞耻感,彻底缴械投降。
她哭喊着央求他:“沈家哥哥,疼我。”
沈斯越的语气不重,甚至称得上温柔,却不容违逆:“我不喜欢被人使用祈使句命令。”
杜晚晚呜咽道:“沈家哥哥,求你疼晚晚。”
她的被迫主动加深了他的疯狂,泣不成声地求饶,又在他地安抚下,泣不成声地......求欢,任他予取予求。这一夜,从凌晨到日上三竿,杜晚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知多少次,快感压过身体被支配的恐惧感,沉沦于异国他乡的城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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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越拉开了窗帘,金黄色阳光倾泻而入,大片大片的灿烂与明媚。
他侧身站在窗边,一副修长挺拔的好身架。
杜晚晚毫无力气地躺在被窝里,一想到......就羞耻得想哭......
沈斯越似乎感知到杜晚晚正看着他,回眸对上小姑娘怨怼的眼睛,笑道:“我的晚晚身娇体软真好吃。”
杜晚晚拿羽绒被蒙过头。
男人餍足后的状态总是情绪饱满的。
沈斯越坐在床边,神清气爽地开始处理工作。
沈斯越与杜晚晚在卢瓦尔河谷待了四天三夜,杜晚晚基本没怎么下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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