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不得?杜小姐,不是说喜欢我吗?”这话说得极慢,一字一字徐徐从他口中落出来,仿若月入深潭。
醇厚的声线搭配磁性的嗓音,在男人温柔又危险的语气中铺陈开来,十分好听。
杜晚晚一狠心,双手抱上他细窄的腰身,睁开眼楚楚地盯着他,央道:“我脖子好酸,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乌黑明澈的眼睛眨巴了两下,腾起浅浅的水雾。
沈斯越瞧了她一会儿,唇边噙笑,接着就松开了手。
杜晚晚没了桎梏,赶紧上下左右活动脖子,真是酸,一脖子的乳酸堆积。她松了揽在男人腰际的两只小手,伸回来按摩自己的脖颈。
“沈斯越,你是不是喜欢上我的脖子了?不会哪天要我割下来给你吧?”
他往她身旁一坐,笑道:“我刚刚想了想,这么好看的脖子不用来种草莓……着实可惜。”
杜晚晚手一顿,转过头看着他:“你要掐死我做花肥?”话一出口,她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的种草莓是怎么种。
杜晚晚的脸蓦地浮上一片绯色,在瓷白雪肌衬托下,可爱得像一颗修炼成精的草莓。
杜晚晚毫不怀疑,他的下一步动作,就会是——身体力行地种草莓。她体会过他动情时的激烈与霸道,上次那个亲吻,吻得她差点窒息而亡。
于是,她急忙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要走开去:“我上个洗手间。”
沈斯越当然不可能如此简单放过她。
他长臂一勾,直接将来不及逃开的小姑娘揽入怀里。
杜晚晚条件反射般地挣扎,一不小心,一脚踩到地上的抱枕。这个抱枕,是她方才抱沈斯越时松手掉落于地的。
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跌落下去。
沈斯越来不及反应,伸手托住她的两侧大腿却还是没能托住。
杜晚晚一屁股砸在地毯上,所幸地毯厚重,人摔倒地上也不会太疼。
只是……
她的脑袋……偏巧不巧,正中他的两腿之间。
而且,脸朝下。
整个画面顿时就变得非常有意思了。
此时如果有第三个人骤然出现,一定会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然后转而换成一个“我懂的、我明白、我了解”的误会性眼神,接着必然脚底抹油“告辞告辞”。
杜晚晚心中早惊涛骇浪,但不得不佯装镇定地撑起脑袋。沈斯越两手伸至她的胳肢窝,往上一提,将人抱上大腿坐。
他柔声问:“摔疼了?”
杜晚晚虽然表面淡定如常,但实际上尚处于懵圈状态。
因此,她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往男人的那个部位飘。
沈斯越低低笑了一声,薄唇凑近小姑娘耳畔:“想要?”
杜晚晚顿时惊醒,摇头如拨浪鼓。她一想到刚才的画面,整张脸顿时烫得要死,挣扎着要从他大腿上起来。
沈斯越不咸不淡地威胁道:“再动,就擦枪走火了。”
杜晚晚:“……”
沈斯越圈住小姑娘,嗓音温醇:“让我抱会儿,我们说说话。”
杜晚晚不自在地躲开他的目光,羞赧地点了下头,“好,你说吧。”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扑在他两腿间的……
方才扑面那一刻,她似乎……感觉到那个地方有点……凸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现在岂不是身陷虎穴?他他他能忍得住吗?
会不会真像他刚刚说的那样,擦枪走火?
沈斯越缓缓开口:“我猜,你在想我会不会把你就地正法。”
杜晚晚警惕地抬起眼,满脸写着“我没有,你胡说,别这样,求求你”。
“当一个男人的嗓子突然变得有些嘶哑,就说明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沈斯越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姑娘粉雕玉琢的脸渐渐灰白。
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他醇厚圆润的嗓音渐渐嘶哑。
沈斯越以为她是抗拒男女间坦诚相待的情事。
然而,事实上杜晚晚担心的依旧是——
力量悬殊如此巨大,他常年健身、体力很好的样子,她岂不是会被弄得死去活来?
不成不成,她没有力气,到时候她怎么喊停他肯定都不会停下来。
床上的事绝对不能让沈斯越来主导。
根据理论经验,那种时候男人只顾自己爽,都是大猪蹄子!
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跑八百米都跑不动的人要限时跑五千米,这这这……哪能不抗拒?
沈斯越轻抚杜晚晚的脸颊,享受小姑娘微微的颤栗。
“这方面的事情我也没有切身经历过,不过,我有丰富的理论经验,晚晚不要怕。”他笑意绵绵地拉长音调,“我们终究是要一起成长的。”
杜晚晚脑中闪过一句话——那一夜,她成长了许多。一晃神的工夫,她的两只小手已经被他一手握起来,搁在大腿内侧,缓缓前移。
杜晚晚惊呼一声:“别!”
沈斯越真的停了下来,轻描淡写地开口:“商业联姻,不应该好好巩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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