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觉得这是那个所谓的系统冥冥中给予的惩罚,现在倒觉得挺好,这不就能将陆慎吓退了么?
谁知还没得意过三秒,就听陆慎抚摸着那处笑道:“孤瞧着倒是别有意趣,如同雪地上点点红梅,峭拔生姿。”
亲,你这彩虹屁的功力太深厚了吧?乔薇干笑两声,“殿下惯会取笑的。”
正欲将枕边干净的里衣换上,就见陆慎猛地拉她入怀,揉搓着两团浑圆的山丘道:“不是假话,卿卿姿容妙绝,令孤不能自持。”
乔薇浑身一激灵,接着就感觉耳垂被人含入口中轻轻舔舐起来,这登徒子真是……越发来劲了!乔薇用力向后捶他的胸口,急道:“殿下放手!”
“别动!”陆慎轻轻叱道,声音都哑了,“你越这样闹腾,它也会不老实。”
它是谁?乔薇脸上一僵,身下微硬的触感提醒她被忽略的变化:陆慎亵裤里头想必已竖起了旗帜。
他是认真的!
乔薇再如何有胆色,此刻也不禁慌了神,只得软语哀求道:“殿下,咱们改天再试吧,那种事实在于您的病体不相宜……”
“哪种事,嗯?”陆慎坏笑着,轻轻又在山峰上捏了一把。
乔薇不禁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出了。想要逃走,新房就这点大,陆慎又如同步下了天罗地网,她能躲到哪儿去?
正张皇失措没个主意,陆慎的唇舌又附过来,轻轻撬开她的牙关,灵蛇出洞一般游了进去。
乔薇迷迷糊糊被他压在床上时,心里却想着,陆慎的吻技仿佛进步了许多。之前大约是他太情急了,粗卤蛮暴,自己得不到享受,她也没感到舒服。如今陆慎大约是觉得胜券在握,所以犹有余裕地尽情调弄她,连乔薇这个自视甚高的人都被亲得晕晕陶陶起来。
直至陆慎的手掌从她衣襟里滑过去,乔薇才猛地恢复几分灵智,连滚带爬的躲到床尾,瑟缩不安的望着他。
“你害怕?”陆慎轻轻挑眉。
明知对方使用激将法,乔薇还是不免上当,嘴硬道:“谁怕了?我看你才是胆小鬼。”
她忘了男人是更禁不起激的,陆慎紧紧抿唇,二话不说,大手一抄就将她捞起,如影随形的附在她身上,贴着她耳畔密密道:“倒要看看谁最先开口求饶。”
这回乔薇无论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陆慎就像吃了秘药一般越战越勇,末了她被他翻来覆去揉搓,只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开口便是沙哑的喉音,仿佛还带有惑人的水渍声,她自己听了都脸红耳热。
好在小说里那种一夜七次郎几乎是不存在的,陆慎满打满算也不过与她行了两次。第一次可谓飞快——听说处男是这样的,为了照顾对方面子,她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第二次就持久许多,弄到最后乔薇都觉有气无力,她倒怀疑陆慎是否真的生病了,一个病人会有这样好的体力么?简直不可思议。
虽然高台上的蜡烛明晃晃的十分扎眼,这一夜乔薇倒睡得很沉。怪道都说剧烈运动能换来良好的睡眠,她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次早醒来,窗外已有薄薄的晨曦透入。因相府规矩大,她在家惯常早起,这时候已经算晚了。
不过乔薇也不觉心虚,因陆慎也在她身畔躺着,脸色比昨夜似乎黯淡些,叫人看着难免有些惧怕。乔薇试着伸出手指在他鼻尖探了探,还好,呼气均匀,足见生命机能运转完好。
既然他还活着,自己就不用担什么干系了,乔薇颇为庆幸的想。要是因为嘉禾帝一句轻飘飘的冲喜就能使陆慎复原如初,那她或许倒成了大周朝的功臣,想想也是可乐。
张开胳膊抻了个懒腰,乔薇正要唤侍女进来为她穿衣,目光微转,看到那一方光洁如玉的肩膀,她不禁愣住。
要是她记得不错,这个位置似乎还有一排小红疙瘩。
乔薇忙披着薄被跳下床,寝殿里就有一面宽大的穿衣镜,用细棉布罩着,免得生人日日望着走了魂。她霍地将镜袱掀开,微微侧转身,镜子里清晰照出她的后背。果不其然,哪里还有什么瘆人的红点,分明是一块完整的白玉。
要不是这镜子有问题,就是她自己记错了——乔薇自信还没有糊涂到这地步,况且昨夜与陆慎的谈话还历历在目,尽管他夸得天花乱坠,也掩盖不料那些红疹就是煞风景的事实。
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往少说得有半个多月的功夫才能慢慢消退,而今一夜功夫就不见了,乔薇不得不联想到陆慎头上。要是那些疹子是违背人设给予的惩罚,难不成陆慎就是解除诅咒的关键?男主光环还真是得天独厚呀!
乔薇心情颇为复杂的想着,这真是误打误撞的发现。可陆慎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她并不记得他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以前她与陆慎也没少来往呀!除非……是因为昨夜她与陆慎第一次交合的缘故。
意识到夫妇敦伦或许才是其中关窍,乔薇的脸不由自主的黑下去,她有点迷茫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了。原本只打算与陆慎做一对名存实亡的夫妻,现在……她好像没法与这个男人撇开干系了。
一双手从身后紧紧搂住她的腰身,男人轻轻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呢喃道:“怎么起得这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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