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逼我吧!非要把我逼死,你们才欣喜不成?”
“无论你心中作何猜想,本宫决定的事绝不会更改,老二留,本宫带孩子们搬去公主府,本宫留,老二就立马给本宫滚出去!”
魏松捂胸咳嗽,低声道:“明日我们喝过他媳妇敬的茶,为夫就跟他们说,还不成吗?”
“既这般,本宫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三公主扯了扯嘴角,带着向嬷嬷离开。
回去路上,向嬷嬷低声道:“公主,您为何不让老爷回房?”
“本宫心底的怒火不过暂时压下去,万一他说了某句让本宫恼火之言,大吵一架,闹得府中人尽皆知,待老二媳妇知晓后,心里还不定如何嘲笑本宫!”
向嬷嬷低叹:“不过适才您有句话说的甚对,二少爷确实搬出去最为好。”二少爷不是好相与之人,如今又娶了心机颇深的刘家姑娘,日后他们夫妇联手,公主怕是难以对付,还不如趁此机会,逼得老爷让其搬出去,至少大家能相安无事。
只是不知老爷心底作何打算……
魏东躬身走上前,倒杯茶水与老爷,轻声道:“老爷,您身子不好,莫要太过多思多虑。”
魏松长叹一声:“这个家早晚都要散啊……”
“您万不可这么想,府中由您坐镇又怎会散呢?”
“一个个皆暗藏祸心,恨不得亲手将对方弄死,方解心头之恨,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魏松愁容满面道:“倘若青墨伤了公主,势必惹怒尧哥三兄妹,倘若公主心有歹意伤了老二媳妇,青墨怕是会不管不顾……”
去年公主宴请老二媳妇来府,青墨当着刘家女眷的面狠狠驳了公主的威严,公主余怒未消,便着人对付老二媳妇,若不是他提前知晓此事,出手止住,说不得如今是何光景,遂现下想想还后怕不已……
“老爷,老奴也觉得倘若二少爷搬出去,府中就太平了……”魏东觑了觑老爷的脸色,小声道:“这样您就不用多思多虑,诸多谋划。”
“可他一旦搬出去,便再也不会回来!”
“你……”
魏松挥挥手,颓然道:“此事容我想想……”
魏廷茂在耳房沐浴,拿着木瓢舀着水冲刷身子,心里不住想着六妹妹的神情,面色虽强装淡定,眼神却不住的闪躲,可见其羞涩难当,即便这样,他也不会放弃放在嘴边的肉,倘若他不吃,岂不是傻子!
待魏廷茂身着白色亵衣出来,看到刘湘婉早已躺倒床上,眉眼一挑,揶揄道:“想不到六妹妹这么迫不及待?”
这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刘湘婉磨了磨牙,恼怒道:“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魏廷茂披着长发缓缓走过来,临近床边,低笑道:“今晚我任你为所欲为,绝不反抗!”
刘湘婉脸色爆红,恼怒道:“你不要脸……”
“如果我脸皮薄,你早被旁人定了去,焉能与我拜堂成亲,焉能躺在我的床上,”魏廷茂坐在床边,轻笑道:“一直以来,乃是我追着六妹妹跑,未料你我成亲后,六妹妹这般心急想要与我洞房,繁衍子嗣……”
再不能任这厮颠倒黑白!
刘湘婉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的坐起来,将锦被包裹住身子,指着他气愤道:“你在这样胡说八道,今晚就去旁边的矮榻上睡。”
魏廷茂斜了眼旁边的矮榻,淡笑道:“六妹妹倒是提醒了我,有了香温玉软的媳妇,谁还愿意躺在冷硬的矮榻上,明日我就唤人将其扔掉!”
闻言,刘湘婉瞪大了眼睛,恨声道:“你无赖!”
魏廷茂挪了挪身子,双手一抬放下床边的帷幔,床上瞬间昏暗不少,随后他脱了鞋钻进去,刘湘婉如临大敌,捂着锦被缩在墙角,喃喃道:“你……你……”这般形势下,她焉能不知这厮的打算,可她即便重活一世也是头次大姑娘上花轿,与男人洞房,怎能不害怕!
魏廷茂扯了扯锦被,奈何她咬牙死死拽住,一时间竟没被他扯动,心思一转,慢慢松开手,只见对面那个小人深深舒了一口气,见此,他嘴角微微上翘,轻声道:“六妹妹,今儿咱们成亲,心中可是欢喜,日夜盼着,终于将你娶到手,成了我的媳妇。”
刘湘婉身子一僵,怒声道:“你的手作甚!”
魏廷茂眉眼轻笑:“摸我媳妇的脚!”
“你……龌龊!无耻!”刘湘婉想要将脚缩回去,怎奈他不肯松手,气急之下,怒声道:“痒!赶紧松开!”
这厮太可恨!
不仅摸她的脚还渐渐有往上的架势!
不知为甚,刘湘婉有种被蛇缠上的感觉,阴冷!发麻!
魏廷茂趁她晃神,迅速将她手中的锦被扯开,待手中没了遮掩之物,刘湘婉慌乱的不知所措,入目一看,锦被被他扔到床头那边,倘若将其取回势必从他面前爬过去,这样岂不是称了他的心,遂一只手捂住衣领,一只手指着他,恨恨道:“你休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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