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香看到栾晓盯着她直直的走来,不自觉就心虚的撇开视线。
“看着晓晓说啊,现在怎么不说了,曾香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么抹黑晓晓你良心不会痛吗!晓晓平时对你那么好,真tm就是好心喂了狗!”史文静看到柯灵倔强委屈的含着泪的眼和曾香自不然撇开的头,气得头顶冒火,上前拉过柯灵安抚的拍拍然后恶狠狠的对曾香说道。
她们最近几天一直没和曾香和好,是大家商量之下的结果,大家都觉得曾香私自翻别人橱子偷用东西这事儿情节有些恶劣,不说处罚也应该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于是一家人都晾着她,商量好只要她能主动道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以后大家还是好舍友,现在看来曾香这人就没有良心外加三观不正,指望她能主动认错还不如指望猪能上树!
“我说的都是实话!”曾香有些心虚,但是还强装镇定,看着栾晓说完这话又重新撇过头去。她从心里觉得栾晓就是有不正当且轻松的来钱手段,她整天打工知道挣钱不易,若是自己辛苦得来的钱不会那么大方的请她们吃吃喝喝,再结合网上的爆料,自认自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你……”
栾晓拉住忍不住又要爆粗口的史文静,示意她不要太过激动。她环视一周,发现有人手上拿着录音笔,还有人手机貌似是开了录像的功能,这点儿不足为奇,毕竟她们楼层上有许多新闻专业的学生,不少人致力成为新闻记者,为中国的新闻事业添砖加瓦,更有些现在正在报社实习,随身携带记录设备是职业需要,她们应该是记录了刚刚曾香所说的话。
栾晓已经可以想象,可能几分钟之后论坛上的帖子就会有后续的报道跟上,“栾某舍友亲证爆料属实”这样的声音发出来,栾晓相信若是她没有强有力的证据,女大学生援交这帽子就会跟她一辈子,接着她可能就会被学校劝退然后一生尽毁。
不过她现在却并没有因为曾香的诋毁而有任何的愤怒,从这件事中她看到真正的朋友也分辨出了真正的小人,她只有高兴的份儿,她记得外公曾说过的话,有些人你给她脸面她就会以为自己可以不要脸,对于这样的人不值得她浪费任何感情,同时对于这样的人也不能放任不管,不然他会以为你好欺负从而变本加厉。
栾晓按住史文静,自己上前一步,她看到在她上前的同时曾香有些怯怯的后退了一小步,看来她还是知道自己不地道的。
“好,你说的都是实话,希望你能一直记得你的‘实话’。”栾晓站在曾香的对面底气十足,好像现在为众人所指摘的不是她而是曾香,说完这句话,她便走向一个手里拿着录音笔的围观姑娘。
此时的栾晓有一种无形中的霸气,可能是跟萧归在一起时间长了,无意中学到了他不言不语时的那种冷漠肃然之气,她板着脸一步一步缓缓走来,站在那里围观的一片人竟都开始心虚,一个个的或后退或低头,总之不敢直面向他们走来的栾晓。
这样的栾晓史文静她们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此时不再是一个很好说话慷慨热心的萌妹子,而是有一种迷之霸气的女神级人物,让人生出只可远观的仰慕之心,只是这种霸气只出现了几秒便消失于栾晓的一个来电之中。
“看到了,没有害怕。嗯嗯,我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这事儿一解释就清楚,我真没有在怕。嗯,也行,我这就收拾东西。这么快!那我马上收拾,一会儿就下楼。嗯,我知道,谢谢你。”
栾晓一接电话,几句话的功夫脸上那冰冷的神情便如冰雪般消融,那语气那神情,跟刚刚和曾香说话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是一种满足中带点儿小得意的样子
栾晓挂掉电话,一改刚刚慢吞吞的样子,几步走到拿着录音笔的姑娘面前,说道:“同学,你的录音内容能发我一份吗?告人诽谤,我总要有点儿证据的。”栾晓的声音有些大,确保曾香能过清楚的听到。
“啊?可以可以。”突然被栾晓问话,拿录音笔的姑娘反应很是迅速,拿出自己名片递给栾晓说道:“我现在在某某日报实习,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和邮箱,这些方式都可以联系到我。如果栾同学需要声明什么,可以联系我做个简短的采访。”
“好。”栾晓一瞬间的呆滞后立刻点头应道,现在的记者都是这么会把握时机的吗?
把名片收好放到自己的包包里,栾晓又看了曾香一眼,见她脸色有些发白,理也没理就回了宿舍,刚刚萧归给她打电话说已经派了司机来学校接她,她得赶紧收拾东西去,这一回去少说也得两三天,她得多收拾几本复习资料。至于曾香,相信刚刚那一句“告她诽谤”就能让她几日不得安眠。
的确,曾香虽然不一定欺软,但她就是怕硬,她本身就没有什么背景,所以最怕的就是担责任,栾晓一句“告人诽谤”就把她吓白了脸色,她告诉自己栾晓就是吓唬人,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害怕,栾晓她有钱,若是真的一气之下告了她呢,她该如何是好?栾晓她是本市人,家里多少都会有些门路,如果她成了被告人最后又败诉,诉讼费赔偿费不说,若是被家里知道她扯上了官司,无论这官司的大小和结果,可能她一辈子都要成为他们那小山村的耻辱,每每被人提及就不会再是那个有本事考上大学的女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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