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真气得上前理论,没有穿鞋的脚踩到地上洒下的水。
乖乖,以一个稳准狠的冲劲儿扑向宋时鹤。
宋时鹤盛到一半的饭碗掉进砂锅里,身子重重的撞在灶台边上,发出沉重的闷哼。
腰真痛。
“夏安真,你……”宋时鹤咬着牙齿说。
夏安真还以环着他腰的姿势,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脚滑。”
听起来像明星说手滑点错赞一样令人不可信。
但都是事实啊。
夏安真欲哭无泪地松开手,宋时鹤却是在瞬间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缓缓转过身,低头一瞧。
女人莹白的脚露在外面,脚趾微微卷曲,地面是一滩水,应该是刚才给粥里加水时不小心洒到的。
夏安真还想抽回手,试了两次,发现男人握得很用力,还是束手就擒吧。
宋时鹤蹙眉看着她,二话不过,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你你你你想干嘛?”夏安真看他的眼神有些惊慌。
宋时鹤抱着她走到沙发边上,弯腰将她放下。
夏安真不吭声,脸红心跳小鹿乱撞。
宋时鹤放下她,声音里夹杂着无奈,“明知道有水了,还一惊一乍的。”
夏安真觉得委屈,谁让你刚才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不过看在他担心自己再次滑倒,主动抱自己,心里还是很窝心的。
“刚才,谢谢你。”夏安真说。
“不客气,为了我的腰也不能让你再次滑倒。”
夏安真:“……”还能愉快的聊天吗?
喝粥的时候,夏安真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宋时鹤,你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有几个目击证人?”
“只有如秘书……吧。”宋时鹤说。
“啊,什么吧?”夏安真说:“你都不知道有没有遇到谁吗?”
“没注意。”宋时鹤说。
当时太急太担心你了,只想着争分夺秒到医院。
夏安真自己脑补了宋时鹤没有说出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宋时鹤正在喝粥,缓缓抬起头,以关切智障儿童的眼神看了夏安真一眼,又默默低下头继续喝粥。
“可是,如秘书会不会说出去?”等下周一去上班成为公司头条多不好意思,我还是喜欢低调的感觉。
宋时鹤冷冷淡淡的说:“她如果还想继续在这里拿高薪工作,自然会带着这个秘密直到退休。”
“……也是。”估计徐漫瑶没拍戏的时候也经常到公司骚扰宋时鹤。如雅容不知道见到多少回了。
所以宋时鹤才能这么淡定呢,是惯犯了。
想到这里,夏安真突然觉得有点闷,连带看对方的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
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夏安真刚到她时,宋时鹤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立即响起来。
夏安真伸长脖子,在男人拿起手机之前瞄到来电显示——
徐漫瑶!
宋时鹤接起电话,便起身往阳台那边走去。
夏安真正襟危坐,竖起耳朵,发现什么也听不见,透过阳台落地玻璃门,男人微笑的侧脸让她很是不爽。
在掰着手指头数到60秒后,夏安真不淡定了。
她倏地起身,像阵风一样冲出去。
以刚刚在厨房同样的方式撞向宋时鹤。
本来想在撞上的瞬间发出一声暧昧的声音。
哪里晓得宋时鹤偏偏在撞上零点几秒里一个转身,夏安真华丽丽撞进他怀里,牙齿磕到他的下巴。
疼痛与血腥味交缠袭来,夏安真捂着嘴瞬间飙泪。
我的大门牙,要是磕掉了我要怎么见人啊。
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喂喂,时鹤,你怎么了?”电话那头徐漫瑶提高音量叫他。
夏安真像个被人抢走糖果的小孩,哇哇大哭,就差倒在地上耍无赖了。
宋时鹤也痛,下巴瞬间被她的牙齿磕出一条口子,血珠子往外溢。
但看到这样的夏安真,又瞬间没脾气了。
“怎么有女人在哭呢?是谁?”徐漫瑶简直要疯了,紧张兮兮的追问,“你在哪里?你不在家?”
宋时鹤手握着电话,视线却牢牢锁在夏安真身上。
“小瑶,我先不跟你说了,这是有个蠢货哭了。”
“蠢货……”夏安真哭唧唧看着他,愣了几秒想要跑开,手腕又被宋时鹤抓住。
“你放开我,这里没有水……”夏安真说着,低头不敢看他的脸。
宋时鹤挂了电话,按着眉心看她的脸。
“还知道不好意思?”
夏安真没说话,宋时鹤拉着她往走回客厅,小肉球音音正在吃儿童面条,看到他们进来,满脸糊着面汤问:“爸爸,你的下巴流血了。”
宋时鹤把躲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拉出来:“嗯,你妈妈啃的。”
“我……”我完全不敢说话。
“可能是爸爸你太好吃了。”音音总结完毕,低头继续捣鼓她怎么也夹不起来的面条。
宋时鹤看着夏安真,眼神带着戏谑问她:“要去打狂犬疫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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