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要和你的那是大公主傅文君,要是谁能娶她那可是那小子的福份。而我的那,是二公主傅瑶君,听说脾气臭的很。”
“你的孙雪脾气好,可小心以后被欺负了。”被刘缨这么一说,刘钰像是被捉了尾巴,跳了下来。
“她敢欺负我孙雪,按你说的。我便把她放在那里,不理她,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其实刘钰和孙雪并没有男女之情,可孙雪怎么说也算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把她当姐姐一样尊重,可没想到的是。孙雪不过是皇祖母放在他身边,从小培养感情的女官罢了。
毕竟多少也有点感情,皇祖母命又不可违。所以便也收了孙雪为妾。
(抚远*东赫)
今天,是傅文君大婚。
明明是文君结婚,结果前一天晚上瑶君却是睡不安稳。
好不容易睡着,结果一早,被叫醒之计,她昏昏噩噩睁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睡到了地上。
从前被子倒是有可能离开她,怎么今个被子好好的躺在床铺上,自个倒是摔了下来。
难道自己睡的这么死,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摔下床的,也不会痛。
不过既然醒了,自然不能在睡下去。要不然只会更困顿。遂起身,去看看正在打扮的阿姐。
“阿姐,今天格外好看。”瑶君摸着文君的发辫,语气流露出不舍得,“第一次见阿姐扎双辫,没想到是在阿姐出嫁。”
“怎么突然这么煽情。”文君捧着她的脸,用手抚摸着,“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瑶君突然双手环抱文君,“阿姐,我马上也要去宝吕。这一来一回可是要一个月呢!要不是我……”
“接亲的人要来了……”瑶君的话,被迎亲的老人进来所打断。
“想家了咱们就回来。”文君拉着瑶君的手,“我们出去吧!”
瑶君亲手为文君蒙上红盖头。牵着她到了门口。
瑶君记很清楚,那天阿昌哥。不!是姐夫,穿袍、披红戴绿的。骑马跟着彩车而来……接亲迎亲之人皆为单,单单成双。
瑶君想,这要是冬天,想必会更有意思呢!如果是冬天,新郎则须乘雪橇而来……要不是因为自己要去宝吕,要不是大家为了让自己看阿姐的大婚。他们的婚期便不会提前,如果不会提前……
瑶君远远看见他们时,便在门口摆上了三碗酒。
这是他们特有的规矩,须男方家的老人向女方家的老人连敬三杯酒,方才可进门。
结婚是大喜,所以双方家庭都沉浸结婚在喜悦之中……
一进门,仪便起说:“新郎为新娘掀盖头,新人向长辈叩首。”
新人叩完头,便要前往草原。那时婚礼才算正式开始。
草原上的一切早就准备好……一大早他们便将猪头供给老爷儿……老爷儿呢!当然不是老爷的意思,老爷儿呀!是赫真族对太阳的尊称。
新人慢慢向人群中间走去,他们站在人群中,只听仪说:“新人拜老爷儿。”只见文君双手交搭成叉,举过头顶,缓缓跪下……
待他们刚刚起身,声音便又继续道,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顶礼日月星辰,新人一叩首。顶礼江水山岳,新人二叩首。顶礼赫真人的祖先,新人三叩首。顶礼亲友四邻,新人四叩首。新人互叩拜,礼成。”接着便是一大堆诵词祝福。
“我二人现以白云、苍天为媒,大顶子山、白杨林子为证。从此结为夫妻,恩爱两不凝。”
这一切一切之后,便是新人坐在席上,等族人的祝福……或歌唱,或跳舞,或饮酒,或吟诗。
直到宴末,新人要共吃,之前供给老爷儿的猪头。
新郎吃头,新娘吃尾,意在夫领妇随,最后便要共吃面条,那是希望他们此后可以情意绵绵,长长久久,共白首。
新人结婚第一晚自然是在娘家过的,意在女方背后是有人的,可别小瞧了去。
那天晚上,瑶君看着阿姐房间里点着长寿灯,灯光一夜未息。
天神说,若长寿灯的光未息,那意着点灯的新人可以太太平平过一辈子。
第二天,瑶君早早起身,因为阿姐今天便要离开家,同姐夫走了。
送文君离开的人群里,瑶君没有看见父皇,出来送阿姐,瑶君知道父亲是舍不得,他是舍不得阿姐走。
可是在舍不得他还是来了。
“阿文。”
“父皇,女儿拜别。”
他拍了拍文君的手,将他们的手拉过来,将文君的手交给应平昌,轻轻的又拍了拍。
虽然动作简单,但是那流露的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父亲爱子女的心。
他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没人知道他将女儿嫁出去,那又悲又喜的心情。父爱永远不会像母爱,那样表露出面来,父亲的爱是深沉的,是默默的……但是那爱啊!它一直都在。
(宝吕)
“瑶君的姐姐文君已经嫁出去了。老二也已纳妾。现在啊!终于轮到我们老三了。”太后同皇上,与三皇子生母许氏说道。
“母后(太后)说的是。”
“你说那孙雪也跟老三,那么久了。怎么也不见出个一男半女。”
“老三也才刚十五,哪里会这么快呢?”许氏劝解道。
“可孙雪十八了,要说老三不懂事也就算了,她这么大了还不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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