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希望可以有更多人知道祖国曾经的光荣,也是从而看到祖国当下“一带一路”的顺利构建,和她一起,抱着对祖国的一腔热爱,为祖国做更多的贡献。
这边,明夏站在教室讲台上,对应着PPT,结合具体案例和理论,详细分析“一带一路”,也表现出了极深了历史底蕴,那边,门外偷听的学生们也和教室里的老师们想法一致。
想想之前,明姐在数院作为客座教授给学生上课,确实就是讲的数学,偏偏两个学年下来,就搞得一堆数院的学生说对历史很好奇,甚至有的说想要考研时候跨专业去考历史,可没把数院的老师们给吓一跳,连着有一段时间对明夏都是复杂得不行的心态。
说不喜欢吧,当然不可能,这可是当代最年轻的数学家,连“1+1”都证明出来了,是值得他们也喊上一声“老师”的人。说喜欢吧……天天这么光明正大给历史专业撬墙角,搁谁能不多少起一些敌意?
所幸,在答辩结束后,似乎是实在听不下去老师们一会一个“唉……”了,明夏终于松口解释:“我不是放弃历史,只是暂时把精力集中在物理方面。人生那么长,世界那么大,不论是学习还是做事,局限于一个地方不是我的性格,但历史一定在我的人生版图内。”
历史专业的老师们放心了,说期待明夏重新研究历史的时候,以后也可以一起去考古现场。
第二场,是数学的毕业答辩。这是明夏最擅长的学科,就在题目上没太纠结,直接选的是《研究数学的新思想》。这一场答辩,明夏准备得不是很多,但相反,来听她这场答辩的专家学者倒是很多,都是被江海潮教授、蒋业和顾秉钧他们平时聊天时的话给勾来的。
一年前,明夏从日本参加证明发布会回来,拒绝了Ethen的邀请,而是选择加入江海潮教授组织的对“黎曼假设”的研究讨论组。当时,她加入这个讨论组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已经固化的研究思路打开新方向,希望作为老师的他们可以像树状图一般,改变更多的学生。现在,一年过去了,的确如她当初所想,他们很多看问题的角度都变了,这一点,也在教导学生甚至平时和其他学术界的朋友聊天时都有所体现。
搞科研、搞学术研究,其实从某个方面来说,和追小说更新也差不多,任何一点点的新进展都能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气翻到结局,他们也是对明夏的这些全新的思路和想法像是闻见了鱼腥味的猫,这才会听说了她这么一次“公开授课”后,就立刻抽了时间,过来旁听。
今天只是一场本科生的毕业答辩,照理说,不用那么多的老师,甚至教授级别的人也不会很多,毕竟谁也不会费尽去卡人家学位证,辛辛苦苦读了四年却拿不到证书,换谁也不乐意,但谁让来“答辩”的人是明夏,自然就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看着那些平日里自己写了多少封邮件或者打电话过去,才能得到只言片语的指导的专家,现在竟然齐聚这个教室,只为听这场毕业答辩,坐在第一排的京华大学负责审核数学专业的应届生答辩的老师们心跳快得几乎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只觉自己背后都是森森压力,好几个呼吸后,才在坐自己身后的读博导师的催促下,抿了抿唇,朝台上的明夏笑着说了一句:“准备好了吗?那就开始吧。”
那些话,明夏平日和江海潮教授他们讨论的时候,翻来覆去,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法子去说,早就烂熟于心,又因为这两年经历了各个颁奖仪式、发布会的历练,完全习惯了现在这种专家齐聚一堂的情景,便神态愈发泰然自若,比方才参加历史专业的毕业答辩的时候还淡定,不淡定的反而是坐在下面的那些专家学者。
他们听着明夏的话,眼睛都亮了,拿着笔和纸就在“唰唰唰”地记,心下还特别羡慕老江他们的那个讨论组,后悔自己当年没加入,现在想加入也难了,才错过了这么多的对学术研究会有质的推进的新想法。
唉,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这边,专家学者们都在认真听明夏的“授课”,那边,教室没有被完全关死的门口处,也是熙熙攘攘的全是学生,都在透着那条门缝,打量教室内和他们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境界的学术圈,虽然这事实上只是一场应届生的毕业答辩而已。
“大夏天的,热不热,你能不能别挤我啊。”
“我靠,这么多数学家都来了,你才是让开一点啊,我特别崇拜顾秉钧教授和江海潮老教授的!”
“哈哈哈你们看老张头,他平时老狂老狂了,结果现在也嗯嗯地跟鹌鹑似的。果然,在昔日老师的面前,还是一物降一物。”
…………
学生们好奇归好奇,但还是很懂事的,在明夏答辩结束后,知道数学家们要出来了,下一个学长也要进去进行答辩了,便都及时散了开。
“你对数学研究的认识和理解简直像是神奇的宇宙,提出的思路和观点都玄妙至极,让人叹为观止。”临走前,其中一个数学家怀中抱着几本书,忍不住和明夏聊了两句,语气十分感慨和敬佩。
明夏笑着谦让了几句,想着还有一场物理的毕业答辩,便没继续聊,顺着江海潮教授的话,说下次他们讨论组聚的时候,会记得喊上大家一起研究,听得这些数学家们开心极了,直说“那就说好了,可千万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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