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对我太好。”他们兄弟翻脸未免太快了,旁人看着都要起疑了,尤其是那丫头,鬼精似的,他们忽然对他么亲热,那丫头会不琢磨,会不想?
不让对他太好?但是,他做不出来对他不好啊?心心念念的崇敬的人物就在眼前,他已经很控制了好不好。
吕隐纠结了一下,和他讲:“上官大哥,我喜欢你很久了。”
“……”
“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你了,我没办法对你绝情啊!”
上官尘问:“你不是喜欢丫头吗?这么快就又变心了?”
“啊,上官大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知道叶清不喜欢我,她喜欢的只有你,我现在也只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喜欢了。我对你的喜欢,也只是对英雄的崇敬,你没来之前,我就听说了你的名字了,名冠五国啊,谁不知道战神啊,我特别想和你一样,不说名冠五国,至少能名扬个咱们东凰的天下吧?但是你也知道的,我从小跟着我爹,也就会上山打个野兔野鸡的,一只山猪我都打不过的。”所以就这能力怎么可能名扬天下,现在知道他是战神了,他特想跟着他学点功夫。
上官尘坐了下来,问他:“在这里生活不好吗?”
“好是好,但是,男儿志在四方为国效力嘛。”如果有机会有能力,他当然也想出去闯一闯嘛。如果有机会有能力,没有人愿意永远待在这个破落的小山庄的平庸一生的。
上官尘默了一会,说:“你去搬个凳子过来。”
“好。”且不管他让自己搬凳子过来干什么,吕隐立刻照他的话做了。
堂屋那边已熄了灯,吕隐偷偷摸摸的过去,推了推门,里面还上了门栓,他只好去窗棂那边悄声喊:“大哥,开门,大哥。”
吕蒙心里正憋着些气,自然是没有睡着的。
今天晚上他不但不能跟上官尘睡,就连齐元也睡不到。
听见喊声,立刻跑了出来,悄悄把门打开了,问他:“干什么?”
“搬个凳子。”吕隐立刻搬了个凳子又悄悄出去了,吕蒙也不知道他要折腾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搬凳子干什么?心里好奇,立刻悄悄跟过去了。
吕隐搬着凳子回去了,上官尘让他把凳子靠墙而放后,和他说:“你今天晚上,就坐在这凳子上睡吧。”
“啊……”坐凳子上睡,那怎么睡得着。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吕隐也不问二话,立刻照坐了,往凳子上一坐,盘了腿。
上官尘坐在床上瞧着他,问了句:“你都不问问原因吗?”抑或是他故意为难他……
吕隐说:“你是战神,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道理。”战神,当然不会故意为难他一个小人物了,所以无须多问原因。再则,与他相处了这么久,现在又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更清楚他的为人,知道他绝非那种仗势刁难之人。
单纯的信任,甚是难得。
上官尘说:“坐好了,我就教你一套拳法。”
吕隐一喜:“好。”一个好字落下,吕蒙猛然转身回去了,坐凳子吗,他也可以的。
回了屋,搬了个凳子进去了,靠墙边,他坐了下来。
“大晚上的不睡觉搞什么鬼?”吕猎户躺在床上冲他压低声喊了句。
吕蒙忙回话:“我坐凳子上睡,我坐凳子上睡。”
坐凳子上睡?病得不轻。
吕猎户正困着,也懒得理他,爱坐哪坐哪吧,他是要睡觉了。
另一屋,黑暗中,吕宁也猛地坐了起来问:“他们大晚上不睡觉,到底在干什么?”
叶清也坐了起来:“谁知道呢,我要去茅房。”她也好奇着呢,索性借着去茅房的机会悄悄看一看。这吕隐和她的小尘尘一块睡了,可刚才明明听见吕隐在外面有喊吕蒙来着,吕蒙便去给开了门。
外面的人干什么她不知道,但她们的动静她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俩兄弟今一天的表现都很奇怪,若是因为尘尘把她从衙门里救了出来,所以对小尘尘的看法改观了,好像也没毛病,可又觉得不对劲。
叶清起身要去上茅房,吕宁也立刻跟着起来了:“我也去趟茅房。”
“……”叶清看她一眼,去就去吧,她行在前头,悄悄把门打开了,吕宁蹑手蹑脚的跟在她后头,两人悄悄出了屋,朝那边一看,上官尘睡的那个屋也是黑灯瞎火的,叶清悄悄靠近窗棂处,侧耳听了听,吕宁也悄悄跟了过来,脸贴在门上,听了听,好像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里面是真没有动静了,这就睡觉了?
叶清想了想,也就又悄悄走了,吕宁见她走了,也没再逗留,悄悄跟着她一块又回屋了。
听着外面离去的脚步声,上官尘这才转了身,在床边坐下。
吕隐也暗暗的松口气,悄声问:“谁在外面偷听?”就在刚才,这两个丫头靠近门和窗的时候,上官尘忽然就给他作了个嘘的动作,他立刻会意,憋住了呼吸。
现在人走了,上官尘也就说:“是丫头和宁儿。”
吕隐疑惑:“她们两个来听我们的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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