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会做饭。”
“现在就去做。”
“米刚泡上。”
“那就去给马喂草。”
“……”好吧,叶清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忙对齐元说声:“没事没事的,我看都没有起包,不碍事的,我先去给马喂草了。”
她拨腿走开,去那边给两匹马一头牛喂草,熙宗这时也走了出来,解释说:“齐元,我真不是故意的。”
“睡觉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了,都快喘不过气了,便拼了力气推了一把,谁知道是你压在我身上了,就把你给推出去了。”
齐元哼了一声:“鬼才信,你没来的时候我和咱家少爷一块睡的,也经常压着他,可从来没被他给踢下去过。”
上官尘说:“那是因为我怕把你踢下去摔残了没人医治,家里便少了个干活的人。”现在有熙宗在这儿是不一样的,他是大夫嘛,摔残了可以治啊,而且也不差干活的人了。
齐元顿时气得没了脾气,这一个个的,欺负人是吧。
吕蒙吕隐打水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齐元坐在门前的木墩上生闷气了,也不知道谁气着他了。
把水倒下后,吕隐立刻跑了过来喊他:“齐元,怎么不高兴了?”
齐元说:“谁让人一脚从床上踢下来会高兴啊!”
吕隐了然,昨个他是和熙宗睡的,肯定是被熙宗踢下来了,便笑呵呵的说:“要不你晚上和大哥睡,大哥睡像特好,从来不踢人。”
吕蒙立刻咐和:“对,晚上我们俩一块睡吧。”睡不到战神,睡他身边的人也可以啊,晚上没事还可以多打听点战神的事情。
齐元看他一眼,吕蒙看他的眼神亮晶晶的,感觉就像叶清那丫头看自家少爷的眼神,要把人吃了似的,他可受不了旁人这样看他,立刻摇了头:“我宁愿被踢。”也不愿意和他睡。
还是和熙宗在一起安全些,至少他不会那样看着他。
齐元站起来走了,去洗脸刷牙。
吕蒙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吕隐一块继续去挑水,家里人多,今个要把水缸装满。
~
这事之后,吃过早饭后,吕猎户继续还有点事情要忙,就是要先做一把长椅出来。
叶清也有点事,她要去山上看一看,旁人嘛,就留在家里继续做牙刷了。
叶清忙过灶房的事情后,背上了竹篓,喊了声:“尘尘,我去山上望望。”
熙宗说:“我也跟你过去望望吧。”
“好啊!”他要去,叶清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上官尘也就从木墩上站了起来:“一起去,齐元你留在家里帮着干活。”
“哦。”齐元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家里还有牙刷要干,的确不能一下子全走开,不然这牙刷到时候就交不上了。
这三个人算是一块走了,吕隐立刻也站起来说:“齐元,我先去给你泡杯茶吧。”
“不用了,我不喝。”关键是他也泡不好,不如喝凉水。
他不愿意喝,吕隐也就作罢了,两兄弟围着他一块坐着削着手中的竹子,吕宁站在门口望着,有点无精打采。
人家成双成对的一块走了,她想去,又不想去。
去,看他们两个腻歪在一起,她闹心。
不去,她也闹心,一个人默默的坐了下来,捧着脸,望天,齐元瞧她一眼,悄声来了句:“这什么表情啊,害相思了?”
“要你管。”
好,不管这个,齐元又悄悄问:“去了你阿福哥哥家一天,他就没送你点什么?”
“没有。”就是有也不能告诉他们啊,尤其是他爹,还在那边呢,万一听见再让他还回去怎么办。
齐元啧啧了一声,说了句:“这张老板小气了啊小气了。”
吕宁忍了忍,没说什么,扭身跑屋里去了。
张老板可一点不小气,去他家待了一天,他可送她不少礼物呢。
张老板钱多,家里的首饰什么也非常多,根本不在乎这些的,她原本不想要的,但张老板非要给啊!和他说:“阿宁,你就收下吧。”
她哪敢收啊,怕带回去被他爹看见挨骂,扭捏着推辞:“阿福哥,这也太贵重太多了吧,我不敢收,我爹要是知道了,准要骂我占你的便宜了。”
“我们是朋友,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哪有占便宜之说,你拿着吧,你要真怕你爹骂你,你不要让他知道就是了。”
禁不住张老板的劝说,她头脑一热,都收下了。
这些首饰回来后就被她藏在自己凉席下面了,这会功夫趁着屋里没人,她悄悄拿出来看了看,有一玉镯子,还有一挂脖子上的项链,还有一个头饰,都是一套的,她虽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但张老板送的东西,肯定便宜不了。
吕宁美滋滋的看了一会,姑娘家都爱美,都喜欢这些首饰,她想戴,最终又作罢了,不敢戴啊不敢戴。
~
这会功夫,叶清三个人也一块直奔山上去了。
她行在前头带路,两个男人跟在后头。
不点大的人,背着个比自己还大的竹篓快步跑在前头,怎么看都觉得有几分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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