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感叹的无奈声音飘进了谭妙妙的耳朵。
还没等谭妙妙到达临界点的暴脾气的炸裂,她就已经被这清冽的声音里的宠溺笑意给砸了个晕晕乎乎。
“你、你什么意思?”
她瞪着这颗出言不逊的大白菜,虎虎生威,极有气势。
陆承言并不为所动。
“跟我来。”
他拉着谭妙妙的手,一路把谭妙妙给拉到了别墅二楼。
陆承言在谭妙妙的注视下,从柜子边拿出了一个扁长盒子。银绿色的丝绒包装看起来沉静而优雅,带着无声的贵重。
谭妙妙还下意识处于懵逼之中,陆承言却已经把这盒子放到了她的面前。
“打开看看?”他说。
“这……这是什么?”
从外貌特征来看,那像是装饰品的首饰盒。可哪儿有这么大的首饰盒?别说是装个首饰,就算是装笔记本电脑都绰绰有余了!
陆承言却并不在说话了,只带着揶揄的微笑把东西推到向了谭妙妙,简单明了地表达了让她自己解密的决心。
谭妙妙指尖微微颤动,犹豫了好半晌,到底是忍耐不住心底的那一份好奇,把手缓缓伸向了盒子。
丝绒的盒子被慢慢打开了,那一瞬间,典雅柔和的光晕映满了谭妙妙的眼眸。
——那是一串极具复古气息的珍珠项链。
花纹金线为串联,耀眼钻石为花瓣,项链的正前方,三个圆润的硕大珍珠作为花蕊,优雅、端庄,而在中间那一朵优雅花朵的下方,一颗鸽子蛋大小的不规则珍珠如水滴一般垂落而下。
“这是巴洛克珍珠。”
陆承言轻轻地给谭妙妙介绍。
如果说珠圆玉润是珍珠的美,那么那可别致的绚丽别致的巴洛克珍珠反而以其特别的形态重现了一股震撼的缺陷。
设计,造型,价值……
这是外行都无法无视的绝对的美感。
而除了这奢华到让人目眩的项链,旁边还有胸针、手镯、耳环、戒指等等成套的首饰!
谭妙妙突然觉得有些有晕目眩。
原谅她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乡巴佬吧!她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个盒子大了,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四四方方的扁盒子,它里面东西的价值很可能都超过了一座城堡……
偏偏,陆承言还不觉得满足,他像是邀功一样地笑。
“这里面的每一颗珍珠都是我亲自挑选的。”
“这,这太贵重了。”
谭妙妙都有些语无伦次。
“你、你还是把它收起来吧,不,你还是赶紧把它塞保险柜里吧。”
陆承言对她的反应有些好笑,“礼物是你向我要的,怎么现在看见了,还不乐意地想让我把它收回去呢?”
他说着,神色之中又划过一瞬复杂。
“原本还是想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
——六月二十四,谭妙妙的生日。
陆承言一直记得很清楚。
他并不顾谭妙妙窘迫的神情了,伸手把盒子里的戒指拿了出来,在谭妙妙的惊愕神情下,慢悠悠地套在了她的中指。
“妙妙,你问我女生送给男人手表的含义,那你又知不知道,一个男人送给自己心爱女人戒指的含义呢?”
陆承言深深地凝视着谭妙妙,凝视着这个爱了两辈子的人,哑声。
“妙妙,你现在,难道还要把它卸下来还给我吗?”
还?
这辈子都不可能还了。
谭妙妙紧紧把手握成了拳头。
她愤愤开口,“大白菜,你完蛋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家菜园子里生根了!”
听着这个再次出现的熟悉称呼,陆承言瞬间轻笑出声。
他俯身低头,掩盖了眼中一瞬间湿热的同时,又轻轻亲|吻了谭妙妙。
不是脸颊,不是嘴角。
——是唇。
津液相交,气息相融。
他们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热情地,凶狠地,在对方身上敲下了自己的印章。
盒子被重新合了起来,那漂亮华丽的项链暂时没有它的用武之地,可是那颗圆润精致的珍珠戒指却牢牢地佩戴在了谭妙妙的中指。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默契地下楼,搬着从市场里采购的花卉,在院子里忙着移栽、播种。
那曾经是陆承言的院子,而现在,它变成了陆承言和谭妙妙的院子。对于这间爱的小院的改造注定是个漫长的工作,两人也不急,忙活累了就起身洗手,准备相约度过一个愉快而轻松的下午茶时间。
偏偏天公却不愿作美,不知怎么突然下起了好大的暴雨。
这要是下个一两个小时的,新移栽的小苗苗可全都废了。
“垃圾天气预报!”
谭妙妙愤愤骂了一句,冲进屋子里翻出一块长长的野餐布,转身就冲进了雨里。
陆承言立刻皱眉,“这么大的雨出去干什么?不要管了。”
“那怎么行!”
这些可都是她爱的见证!
反正现在这天淋个雨也不冷。
谭妙妙不乐意放弃,陆承言又劝不动,只能无奈地陪她下场给这些矜贵的小苗苗披上雨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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