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玉珠娘听到女儿这话,当下不悦的训斥起来“我看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你大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怎么满船一出事你往你大哥身上赖,你到底跟谁亲?”
其实玉珠娘觉得,只要儿子能摆脱牢狱之灾,就算举报了满船也情有可原,只是这话她不敢当着女儿的面说出来。
“娘,我也希望大哥不是这样的人!”玉珠绷着脸道。
“娘,您看玉珠都还没嫁过去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这要是真嫁过去了,还不得跟咱们断绝关系?”尤氏见婆婆对小姑子发火,不但不出声相劝还往火上加油。
“尤氏,就你这样子,我跟你还有柏大螺断绝关系也是迟早的事!”玉珠痛斥完也转身出了屋子,她真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尤氏这张脸。
“玉珠,你去哪里?”玉珠娘朝着门口喊道,可惜玉珠连头都没回。
“娘,这还用问吗?满船被抓,玉珠肯定是急着安慰冯氏去了!”尤氏忿忿道“自己的亲大哥被抓都不见她多着急!”
“哎,我怎么会生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丫头。”玉珠娘伤心的说道。
“娘,您放心,以后我和大螺还有您的金孙都会好好孝敬您的。”尤氏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对玉珠娘讨好道。
尤氏现在也学精了,知道老是跟婆婆闹会让婆婆反感,所以采取了迂回的办法笼络婆婆。
“行,娘知道你们孝顺。”玉珠娘欣慰的扯了一个笑,转而又担心道“也不知道大螺现在怎么样了?”
家里几个男人全都去了县城,玉珠娘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把大螺给救出来?
柏贝贝几人到了茶寮,租了一辆马车快马加鞭去了县城,可惜到县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城门已关,几人在马车上呆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城门一开,柏贝贝才给车夫付了车钱,然后带着柏定海还有柏定浪直奔县衙而去。
几人来到县衙,见衙门都还没开,柏定浪不由着急的怒骂起来“这县太爷还真是好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做事?”
柏定海脸色一变,训斥道“老三,管好你那张嘴!”
这里可不是海边,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蹲大狱,他可不想满船还没弄出来,老三又被抓进去。
来到了县城,柏贝贝已经冷静多了,见衙门还没开,柏贝贝对柏定海两人问道“大伯,二伯,您们想吃什么,我去街上买?”
昨天中午到现在他们连一口饭都没吃,柏贝贝这会都感觉到饿了。
“随便吧。”柏定海道,这时候就算吃山珍海味也没有滋味。
这时大街上做早餐的铺子全都开了门,柏贝贝买了几个包子和三碗热粥,给老板付了碗的压金就回到了县衙门口。
三人坐在县衙前的石阶上用完早饭,柏贝贝又将碗拿回了粥铺,然后又买了一个坛子到无人的角落进空间盛了一坛子灵岩水回到县衙给大伯二伯解渴。
柏贝贝刚走近县衙,就见见玉珠爹还有二螺三螺从另外一边往县衙走来。
“叔!”柏贝贝只对玉珠爹勾了下唇。
“你们来了?”玉珠爹见到柏定海几人好像并不意外,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
见玉珠爹这神色,柏贝贝仿佛猜到了什么,眸底闪过一记狠色,这事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她绝不会善罢干休!
“是啊,玉珠爹,满船也被抓了,你们都来了两天了,有没有见到大螺或者打听到什么消息?”柏定海焦急的问道。
玉珠爹苦笑一声,闪烁其词的说道“他们不让我们见大螺,具体的事我们也不太清楚。”
玉珠爹没敢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柏定海几人。
几人正说着话,就看见两个衙役边打着哈欠边将衙门打了开来。
柏定海和玉珠爹等人急忙跑了过去“差爷,我们能见见柏满船和柏大螺吗?”
那两衙役瞥了几人一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走,快走,这里又不是菜市场,你们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
柏贝贝忙从怀里掏出二两碎银塞进两衙役手里,赔着笑脸道“请问两位大哥,柏满船和柏大螺什么时候开堂?”
两衙役见到银子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口气也友善了一些“等骆一庆将军到了就开审。”
骆一庆是乔雄身边的副将,在边境军营里的威望也很高,这次乔将军派骆副将亲自查这事,说明这件事事关重大。
“骆一庆将军什么时候到?”柏定浪问,他们只知道乔雄将军,至于骆一庆是什么人,他们并不清楚。
“我们又不是骆将军的随从,你问我们,我们问谁!”两衙役回答了一个问题后态度又恶劣起来。
二两银子就够打一壶酒,还想他们回答所有的问题,想得可真美!两衙役鄙夷的看了柏定浪一眼。
柏贝贝看出两人眼里的贪婪,又从怀里掏出了二两银子,正准备给两衙役塞过去就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贝贝姑娘!”
柏贝贝回头一看,竟然是段新。
柏贝贝见到段新,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隔了一段距离给段新行了个晚辈礼“段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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