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不然就叫个下人陪你去,我要温书。”段易煦说着拿起桌上的另外一本书看了起来。
段易煦何尝不知道姜行乐打的什么主意,在这姜老头离开之前,他是决计不会去见贝贝的。
“你以为老头子我眼花还是咋的,这本明明就是兵书,你温哪门子的书?”姜行乐冷嗤道,宝港镇那小私塾除了教些之乎者也,还能教兵法?说出去谁信!
段易煦瞥了姜行乐一眼,冷嘲热讽道“这么明显的事你非要说得那么直白,那我就坦白跟你说吧,我不想跟你出去!”
段易煦一想到姜行乐嗅那块帕子的样子心里的怒火就翻滚了起来,说话的口气也很差。
姜行乐一进段府,段易煦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他本来脾气就不好,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见段易煦这么不给他面子,他气得拿起手上的书就往他身上打去“臭小子,不就闻了几下你那块破帕子吗,你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其实姜行乐刚才一进府就想发火了,因为他们刚才一回到段府,这臭小子就不顾他的阻拦,亲自把那块破帕子洗了十遍八遍,又不是什么真的宝贝,闻一闻至于这样吗?
段易煦被吵得有些烦了,他放下书走出了书房回了自己房间,然后把门栓了起来,任由姜行乐在外面乱吼乱叫。
段易煦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225章 恶梦连连
225
姜行乐在段易煦的屋外叫累了,想找个下人过来吩咐事情都没见到人影,忍不住又把段新骂了一遍,最后只好自己进了另外一间屋子将一张椅子搬了出来,放在段易煦的屋门口坐下继续叫骂起来。
姜乐行也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直到骂得又累又饿,正想找个下人弄点吃的过来,却突然听见屋子里传来段易煦的怒吼声,似悲似愤,似挣扎又痛哭声。
姜行乐脸色一变,猛的站起身一把将门撞开,与此同时,路晖也出现在屋门口,与姜行乐一块冲了进去。
两人一进屋,就见段易煦闭着眼躺在床上,手握着那方丝帕,嘴里嘶吼着什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像非常痛苦,全身衣服都已经湿透。
“少爷,少爷,快醒醒!”路晖上前担忧的拍打着他的脸。
姜行乐见路晖叫了好一会都没把人叫醒,眼看着段易煦已经脸色苍白的抽搐起来,姜行乐将路晖一把推开,动作极快的从随身布包里取出银针,连消毒都来不及就直接往段易煦头部扎去。
一连扎了几针,才见段易煦慢慢停止了抽搐,好一会才见他睁开了眼睛。
“少爷,你还好吧?”路晖在床前伏身问道。
段易煦眼神迷离毫无焦距的望着路晖,好半晌,眼里才恢复了清明认清了眼前的人,声音沙哑的叫了声“晖叔。”
“臭小子,现在觉得怎么样?”姜行乐坐在床边问道。
“好多了。”段易煦说着轻咳了一下。
“姜神医,我家少爷这是怎么了?”路晖满眼担忧的问道。
“看样子是发病了。”姜行乐面色凝重道。
他没想到这臭小子睡觉也能发病,看来自己把他的病情想得太乐观了,这臭小子的病情远远比他想像中还要严重。
“姜老头,我不是发病,我只是做恶梦了。”段易煦道陈述道,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
这几个月来他时常会做这样的恶梦,这梦真实得就好像他真的置身其中一样。
想到那个梦,段易煦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想起梦中的情形,他眸中现出了阴鸷的冷光……
他梦见自己在12岁那年就被那女人给害死了,而且魂魄也不得安生,一直徘徊在家里不肯散去。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背着老头子偷男人,还生下一个儿子,他恨她,想杀她,可是却怎么也拿不起剑。
后来,他看着她亲手给老头子送上一杯毒酒,他想叫老头子别喝,可是却是怎么叫都叫不出声来,最后只能看着老头子带着一脸对那女人的宠溺喝下那杯毒酒。
老头子死后,那女人将老头子的尸首丢在了乱葬岗,然后跟着那个野男人双宿双栖在了他们段家,对了,还有那个杂种,他们段家所有的一切都落在了那对奸|夫淫|妇手里。
他最后看到画面的就是那对奸|夫淫|妇抱着那个野种挖开了他娘的坟墓,然后对着他娘的骨灰放肆的大笑……
看着他晦暗的眼神,姜行乐沉吟道“你应该是在梦中发病。”
这种情况他没遇到过,所以口气不太肯定。
“姜神医,”一旁的路晖道“少爷好几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只不过前几次我喊了少爷几声他就醒来了。”
谁都有做恶梦的时候,更何况段易煦经历了几次生死瞬间,所以路晖才没把他做恶梦的事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次竟然会这么严重,幸好有姜神医在,不然像刚才的情况,他也束手无策了。
路晖想了想,问道“姜神医,少爷在梦中发病,会不会跟心情有关?”
如果真有关,那他就得好好劝劝老爷了,让他别再掺和少爷与柏家姑娘的事了,不然少爷病情若再加重引发了什么可怕的后果,后悔的将会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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