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段易煦眉头挑了挑,睨着他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出声?”
“你……你……”姜行乐一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索性坐了下去,抢过段易煦手里的筷子就一阵狂风扫落叶。
见姜行乐埋头苦吃,段易煦站起了身子,走出了包间。
姜行乐手中的筷子一丢,快速跟了上去。
在出门口时,姜行乐顺手将还等在门口的小二手中的竹筒饭抢了过来。
段易煦知道姜行乐还在后面跟着,便在城中乱逛起来,姜行乐是又饿又累,见段易煦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再想到这几天来被耍得这么惨,一气之下,从衣袖掉出一抹药粉,不着痕迹的朝段易煦弹了过去。
因为这药粉无色无味,所以当路晖察觉到时已经太迟了,段易煦就这么直直的往地下栽了下去。
“少爷!”路晖大惊失色,眼疾手快的将他接住。
“姜神医,您为什么给少爷下毒?”路晖又气又急的质问道。
“什么毒不毒的,就是让他睡上一觉,放心,这药没毒性,他睡上一两个时辰就醒了。”姜行乐说着当街就用手就抓着竹筒饭吃起来,真的太饿了!
“嗯,味道不错!”姜行乐边吃边点评道。
路晖听到这药只是让人晕睡,没有毒性,这才放心的抱起自家少爷朝段府方向施展起轻功来。
姜行乐吃完竹筒饭,又解了一肚子的气,心情非常不错,他把手往身上擦了擦,然后优哉游哉的往将军府去了。
来到将军府,听说谷安童和乔坤霖还在书房谈事,他便独自在府中游荡起来。
姜行乐逛完前院,又往后院的花园逛了过去。
姜行乐一只脚刚刚踏进花园的六角门门坎,身子突然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跨在六角门中间。
他闻到了!他闻到了那两味药引的味道!
回过神后,姜行乐急忙冲进花园,在花园里横冲乱撞的找了起来,最后顺着味道寻到了贝贝送给乔琼燕那几株花。
这时,乔琼燕刚好从戚家的宴席中偷偷溜了回来,走到花园突然看到一个老头子正对着自己种的那几株花激动的不能自己。
“喂,你是谁?你也喜欢这些花吗?”乔琼燕走了过去,站在姜行乐身边问道。
难得看到一个有眼光的人,乔琼燕很是高兴。
姜行乐下意识朝乔琼燕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开,眼睛却没有离开那几株花。
因为姜行乐打的手势太模糊,再加上将军府中残疾人太多,所以乔琼燕误以为他是个哑巴,是在用手势跟自己打招呼,便笑着道“老伯,您真的好厉害,这几株花都还没开呢,您就知道这些花是好东西了?”
既然他是哑巴,乔琼燕不待他回话,又继续絮絮叨叨的说道“老伯,我跟您说,这几种花的香味可好闻了,等花开后剪下来插到屋子里,比点那些熏香还好闻呢,而且这花插在房里十天半个月都不会谢……”
“什么?!”姜行乐在听到乔琼燕居然把这花当熏香用,突然毫无预警的跳了起来,掐住乔琼燕的脖子怒问“你把这花当熏香用?!”
乔琼燕因为没有防备,被他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已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没有力气反抗了。
“师父!”
就在乔琼燕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老头子手里的时候,谷安童惊惶失措的声音从六角门外响起“师父,快放开大小姐!”
谷安童冲了过去,用力的掰开了姜行乐的手,有些无可奈何的问道“师父,大小姐怎么惹到您了?”
谷安童是知道自己师父不着调,可是这里是将军府,他居然在将军府里对大小姐行凶,谷安童真的有些无力。
而且花园里的那些下人也不知道哪去了,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要是不他及出现,大小姐说不定就已经……谷安童想想都一阵后怕。
这时,乔坤霖也闻讯赶来,见妹妹在那里直喘气,而且脖子上还有一圈紫色的印子,不由皱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哥!”乔琼燕想着自己刚刚差点就死掉,刚喊了一句“哥”眼泪就掉了下来。
乔琼燕真的被吓到了,她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不过她的眼泪刚掉下几滴就被她抬袖擦干,然后回过头冲到姜行乐面前,抽出随身携带的鞭子就往他身上抽了过去。
“大小姐!”谷安童一惊,在乔琼燕的鞭子落下的那一刹那抓住了她的鞭尾,请求道“还请大小姐看在小的份上原谅我师父这一回。”
姜行乐一听这话不由怒火中烧的吼道“安童,需要被原谅的人是她!”
“谷大夫,你最好赶紧松开,不然别怪本小姐连你一块打!”乔琼燕对谷安童冷声说道。
一想到在自己府中都差点被人杀死,乔琼燕真是气得七窍生烟,连谷安童的面子也不想给了。
“琼燕!”乔坤霖怒斥一声,道“放下鞭子。”
“哥……”
“放下!”乔坤霖沉着脸大喝道。
乔琼燕见哥哥竟然帮一个外人来欺侮自己,委屈又不敢置信的叫道“哥,我刚才差点就被他杀了,你不帮我报仇就算了,竟然还帮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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