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去报案,要是查到是谁下的毒,我活剐了他!”满丰咬着牙道。
满船和满丰走后,柏定海问道“贝贝,你怎么知道这鱼是被毒死的?”
柏定浪几人也都聚了过来看着她。
贝贝将手中的鱼拿到他们眼前,撬了撬鱼嘴,说道“大伯,二伯,您们看,这鱼的嘴紧闭着,要很费力才能撬开,还有这腰鳍是张开的,鱼腮也要很费力才能撬开,最重要的是这鱼鳃里面是黑褐色的,如果这鱼是正常的死亡,这嘴巴应该是张开的,而且这鱼身也不应该这么硬。”
她说着将鱼身放在手上晃了晃,大家果然见到这鱼身很僵硬。
“贝贝,你懂的还真多!”满年听了贝贝的分析感叹道。
“满年哥,这些都是医书上写的,我因为要养深海鱼,所以让书斋的人将书上所有关于鱼的文字都给我念了几遍,要不然我哪里知道这些?”贝贝笑着说道。
她大字不识一个的小渔女知道这么多,如果说出去肯定会遭人怀疑。
闻言,柏定海也感慨道“亏咱们打了大半辈子的鱼,居然边这个都分别不出来。”
正常鱼的死亡确实是张着嘴,身子也较软,可是他们几人刚才竟然没发现这鱼与正常死亡的鱼的区别!
贝贝笑了笑,说道“大伯,您和二伯也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才没注意,现在知道了这鱼是被毒死的,您们应该也看出区别了吧?”
大伯二伯一辈子都生活在这海边,是老实淳厚的渔民,就算这些鱼全死了,如果没人提醒,也一时想不到深处去。
“没错,经贝贝这么一提醒,我也看出这鱼的不同了。”柏定浪道。
“可是会是谁下的毒呢?”柏定海沉吟了起来。
渔村的人性子基本都是朴实憨厚的,应该没人会干出这样黑心的事来,除非是外面来的游客。
“满收,你去把这事告诉村长,让村长来一趟。”柏定海对小儿子吩咐道。
“爹,我这就去。”
众人将船划回滩上,满收下了船就往村长家去了,贝贝也下了船,先往小石屋去了。
柏定海与柏定浪还有柏满年也紧紧的跟了过去,对贝贝,他们有着盲目的相信。
“满年哥,昨晚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贝贝问。
满年挠头仔细想了想,说道“没有。”
“满年,你好好想想,别心急。”柏定海也开口道。
满年看了看柏定海和贝贝,满脸愧疚的说道“昨晚我太累了,所以睡得比较沉,没听到什么响动。”
昨天满年跟着自己父亲接了三个游客出海钓鱼,那三位游客因为没钓到大鱼,所以脾气很暴躁,没一会让他们把船划到东边,一会又要划到西边,昨天父子俩个也累得够呛。
“这样啊。”贝贝抿唇沉思起来。
沉吟半晌,贝贝出了石屋,沿着石屋外围绕了起来。
突然,贝贝在石屋一侧发现了几个可疑的脚印,她蹲了下去,盯着那几个脚印看了一会,然后对满年问道“满年哥,昨晚你有到这边来吗?”
这几个脚印大小不一,贝贝怀疑有可能是下毒之人留下的。
“我昨晚睡觉前到这里来方便了。”满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虽说是自己堂妹,可毕竟也是个姑娘家,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满年还是觉得臊得慌。
贝贝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头发,蹲到满年跟前量起了他脚的尺寸来,量完满年的脚,贝贝又量了量那几个看起来有些模糊的脚印。
“贝贝,你发现什么了?”柏定海问。
本来柏定海也没把这几个脚印放在心上的,毕竟他们守夜的时候都会到屋后方便,留下几个脚印没什么,可是见贝贝这么郑重其事的量起脚印来,柏定海隐约猜到了什么。
“大伯,我怀疑这几个脚印有可能是下毒之人留下的。”贝贝将满年脚的尺寸一对比,对上了其中一个脚印,另外还有几个深浅不一,大小不一的脚印没有对上。
“就算这几个脚是凶手留下的,但仅凭这几个脚印怎么找凶手?”柏定海问。
贝贝勾唇一笑,道“这就是县太爷的事了。”
“满年哥,你看着这几个脚印,这是罪证,千万不能让人给破坏了。”贝贝很严肃的交待完又往三个养殖地边上的沙滩走去。
柏定海和柏定浪依然跟了上去,满年则留下来守着那几个脚印。
贝贝从他们停船的滩上一直往前走,一直走到养殖地那块沙滩的尽头,几人又发现了几个可疑的脚印。
这脚印比石屋那边的脚印更清晰,更容易辨认,很明显是两个尺寸,而且其中一双脚印还是一深一浅,显然是腿脚不便之人留下的。
“看来还真是两个人!”贝贝低喃道。
“贝贝,你只看这脚印就知道是两个人了?”柏定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这也太厉害了吧?
“二伯,您仔细看一看,这脚印就两个尺寸,应该就是两个人了。”贝贝道,刚才石屋那边的脚印没有滩上明显,所以她还不确定,不过这会她确定了,凶手就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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