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煦大眼里布满了阴鸷之色,语气却是极尽的嘲讽:“她确实也将府里府外打理得有条不紊,让我爹省了不少的麻烦事,她表面上也将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百般呵护,可私底下却打着为我着想的旗号将我往歪路上引。而我当时也可笑至极的以为她是真心对我好!”
“段易煦……”
察觉到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了狠戾之气,贝贝有些后悔自己这样追根问底了,她担心他那狂躁病又复发,赶紧出声制止。
可段易煦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不过对上她眸中的担忧,他敛起了满腔的恨意,朝她笑了笑,才继续说道:“刚才我之所以迟疑就是因为想到了那女人对我所做的事。”
闻言,贝贝倏的瞪大双眼,神色古怪的问道:“你爹那个妾对你做了什么?”
他上次说那女人和段新相差近十岁,那也就是说段易煦这个后娘只比他大没几岁,如果她有心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来,那也有可能!
原本还满腔恨意的段易煦见到她这个模样,差点岔了气,他伸出手就在她额前弹了一下,啼笑皆非的轻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呢?”
贝贝痛呼一声,不满的叫道:“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那女人对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他刚才干嘛一会脸红,一会沉着脸?
第436章 段元的抱怨
“你脸上全写着呢!”段易煦没好气道。
“明明就是你自己误导我的。”她撇了撇嘴,嘀咕道。
“算了,别乱猜了!”
段易煦没再多说其他,无奈的将自己刚才想到的事告诉了她,省得她又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出来。
听到段新那个妾给11岁的段易煦安排通房,贝贝风中凌乱了,问道:“你收了?”
真正收通房和那女人的陷害可不同,陷害又不一定是真的,可是收通房那就意味着段易煦和那通房有了肌肤之亲。
可是11岁能行房了吗?这未免也太早熟了吧?
见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段易煦知道她又想歪了,心头一阵郁闷,口气不由重了起来:“我没收深宅迷情!”
“啊?”贝贝一愣,转而松了口气:“没收就对了,男孩子太早有房事会损耗阳气,影响发育的。”
听罢她这话,段易煦的脸都黑了:“这个你都知道?”
贝贝急忙掩住嘴,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催促道:“医书上看到的,你继续。”
听完她的解释,段易煦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接着道:“那女人给我安排的那个通房其实就是她的陪嫁丫环,她是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可那丫环表面对那女人是言听计从,可她也是有个野心的,她不甘为人奴为人婢,所以对我……”他说着看了他一眼,很是突兀的做了个总结:“就是那样。”
“她引|诱你了?”贝贝凤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
“嗯。”段易煦眼神闪躲的应了声。
“她是怎么引|诱的?”贝贝兴致勃勃的问道。
段易煦神情一顿,想到那个晚上他半夜醒来,发现那丫环全身赤、裸的与他贴身而卧,俊脸不由又爬上一抹潮红。
见他这反应,贝贝更觉有趣了,突然非常想知道他当时面对那通房的诱、惑时是什么反应?
见他紧绷着脸不开口,贝贝急切的问道:“你快说啊。”
段易煦神色不太自然的抬头,却对上她眼里的兴奋与兴致盎然,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吃味的样子,段易煦心头一阵发堵,到唇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吃饭!”他脸沉了沉,扶起筷子扒着已经凉透了饭菜。
贝贝见他突然又生气,以为他是恼羞成怒了,一边笑着,一边也扶起筷子夹起米饭来。
真没见过这么容易害羞的男子!
夹了几口米饭,贝贝又开口问道:“段易煦,你知道我满丰哥也进军营的事吗?”
段易煦手一顿,抬头皱眉问道:“柏满丰进军营了?”
他不是跟老头子说过,要阻止柏满丰报名的吗?
“我满丰哥是用习友良的名参加选拔的?”
“习友良?”听到这个名字,段易煦的心更塞了。
贝贝勾了勾唇:“是啊,习友良这几个月经常到我们茶棚忙这忙那的,对了,我们的茶棚现在都改成竹院了……”
见他神色不悦,贝贝这才想起自己与习友良相看的事,忙笑着解释道:“习友良是冲着我美沙姐去的。”
“你又知道他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口气酸酸的说道。
“我这几个月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县城,而且我就算回家也很少到竹院去,他在意什么酒啊?”贝贝没好气道。
“那你也不能单独跟他见面!”
对于这个习友良,段易煦是非常膈应的,他可没忘记她当初给这了个习友良多高的评价,而且还动过与他过一辈子的念头乱唐最新章节。
“我没有!”贝贝白了他一眼,言归正传道:“你能帮我打听打听,我满丰哥在哪个军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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