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勾人的模样。”皇甫少卿的吻落了下去,“本王不想………与他人分享。”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不早了,阿大这才想起皇帝的来信,于是从袖子里掏出递到睿王手上。
皇甫少卿淡淡接过,大致瞟了一眼,阿大见自家主子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就知没什么大事发生。
信里皇帝催得急,想他快点回去,他心里甚是不安,其中最为不安的,便是关于大梁与女真的盟约一事,这件事让他寝食难安。
所以这回信里着重提及这点,希望他务必解决这件事,另外就是国运之事,零零碎碎种种,都让他焦头烂额。
阿大忍不住道:“殿下,我们是否应尽早赶回去?”
阿大知道事情已经办妥,梁帝与女真的盟约全是子虚乌有,不过是女真的一厢情愿,所以根本就做不得数。
谁知皇甫少卿却道:“不忙,将他晾在一边。”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且说寿王在梁地被皇甫少卿下了面子,这口闷气憋在心里,怎么也不痛快,思前想后,寿王一拍桌子,眼里露出阴鸷之色。
回到大魏,已是半个月后,寿王找上了南阳王,他这个皇叔手握重权,与那贱种旗鼓相当,自是可以好好走动走动。
话说那南阳王皇甫喆,却也是个不安分的主,之前他想拉拢皇甫少卿入局,可是那小子却模棱两可,竟不答应,也不拒绝。
时日一久,南阳王却是按捺不住,再加之那平南王,他早已是看不顺眼,这两人一文一武,政见从来都不统一。
而皇帝皇甫演却偏偏器重他,还有皇甫少卿那小子,长此以往,对他而言却极为不利。
御书房里,皇帝正在看呈上来的奏折,他浓眉紧蹙,呷了口茶,却还是觉得五心烦躁。
窗外的蝉鸣声时起时伏,吵得他更为头疼,屋子里闷热难安,贴身伺候的宫人见此,更是小心翼翼,就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突然皇帝太阳穴猛的一跳,胸腔仿佛要炸开一样,竟一掌拍在御案上,顷刻间满案的奏折全部被震到地上,吓得身旁的宫人跪倒一地。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皇帝啪的猛拍御案,气得差点跳脚。
“陛下息怒……”满地的宫人不知所措,“奴才该死………请陛下息怒。”
皇帝转头一看,喝道:“你们何罪之有?都给朕起来……快起来。”
一声怒喝,吓得那些宫人脸又是一白,那些宫人起身后,除了站在皇帝左右两侧的,其余人尽量窝在墙角,不敢再靠近皇帝半分。
皇帝来回踱步,南阳王和寿王一前一后来到了御书房,皇帝指着南阳王道:“六弟,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陛下。”南阳王道:“睿王去了梁地,已是一月有余,可是至今音讯全无,臣以为睿王此举很是可疑,所以臣派人暗中查探,却发现另一件可疑之事?”
“什么事?”皇帝抬头看他,竟是半信半疑,原来方才的奏折,其中占大部分竟是弹劾睿王的。
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南阳王的亲信,他这个皇帝虽无治国之才,但是也绝非傻子。
南阳王道:“女真族第一勇士完颜金被睿王所杀,死在齐山之下,这么大的事,女真国主不会不知道,所以……就算盟约生效,女真国主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联兵。”
“真的?”皇帝眼睛猛的睁大,竟哈哈大笑起来,“朕果然没有看错人,少卿是个能干的。”
皇帝看着南阳王,语气里已有些不悦,“六弟,你是不是谨慎过头了,连睿王这样的忠臣也怀疑?”
“陛下。”南阳王道:“睿王如今未归,虽不能说明什么?但半月前,黑甲卫被睿王调走了一千,臣也是担心陛下安危,才会如此。”
黑甲卫是睿王手下的重兵,只听命于睿王一人,若是睿王有所图谋,确实很伤脑筋。
南阳王给寿王一个眼色,于是寿王站出来道:“陛下,臣在梁地时,见到四弟他……与梁国的权贵走得很近。”
说这话时,寿王假装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只听皇帝怒道:“此话当真?”
寿王悲痛的道:“陛下……臣不敢有隐瞒。”那贱种去过长乐侯府,人人都知道,他这也不算假话。
寿王继续假惺惺道:“臣很心痛……臣也想不到四弟会这么做,陛下是这样的器重他,他是臣的四弟,陛下是臣的亲叔叔,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臣不能看着四弟一错再错,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谋害陛下,臣做不到啊!”
历史上不乏这样的事例,前朝上官羽就是这样的,他是陈国的柱国,是陈国上下公认的第一忠臣,谁也没有想到他会造反。
就连惠武帝也没想到,最终惠武帝被他囚禁致死,死的时候才三十五岁。
想到这,皇帝眼里惊现红光,就像有火蛇窜出一样,他大吼一声道:“不必说了……去,赶紧将睿王叫回来,快去!”
皇帝惊怒交加,突然听到外面的太监刘宝道:“陛下………是睿王,睿王殿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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