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轩跑到他跟前说,“小叔,这程玉不吭不哈的,这不是好征兆啊,这八成是准备不再理你,把你当成变态老男人了。”
忍无可忍的梁午一脚踹了过去,“滚,我那里老了。”
梁轩顺势滚走了,然后跑到另外一边的沙发上打开了笔电,“兄弟们,大事不好了,我小叔这次真要成老光棍了,人家程玉都不理他了,老光棍的心理都是扭曲的,我这个离他最近的侄子,要过非人折磨的痛苦日子了,求解救,在线等,急等……”
还没说完,就被对面丢过来的抱枕,给砸中了,“实时报道,心理已经扭曲了,已经开始虐待我这个可爱的侄子了……”
受不了的梁午,回了自己房间,在梁轩追过来之前,关上了房门,把烦人闹腾的侄子给反锁在了外面。
梁午脱了外套,直接躺倒在了那张硕大的床上,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出现了两人在这张床上翻腾的画面,滑腻的皮肤,缠绵的亲吻,娇怒的表情,活了十几年,他才体会到亲吻竟会有那种美妙的感觉,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像魔障了一样,停都停不下来,想把她吞腹入肚,想在她身上寻求更多,感觉怎么也不够,心里空虚的要命……
一想到这些,身上就控制不住地燥热起来,那个部位又要抬头的趋势,梁午翻身,把头埋在了被子里,不由哀嚎了声,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光想想就能起反应,一看就是毛头小子。
床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埋在被子里的梁午不由深吸了几口气,幻想着那人还在这里,怀里的温暖还在,触觉还在,但一睁开眼,什么都没有,梁午沮丧地坐了起来,没有亲近过还好说,亲近过,品尝到美妙之后,就很难不想,就想罂粟上瘾一样。
不行,他不能自暴自弃,他就不信,他梁午连个媳妇都追不上,她就是块石头,他梁午也要给她捂热了不行。
气势也壮了,可一想到眼前的这个烂摊子,梁午刚鼓起的底气瞬间就没了,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个信息,问她睡了没有。
瞪着手机屏幕等了大半夜也没个回音,犹如石沉大海一般。
到了第二天,发信息,打电话,那是通通不接,不理,考试完,已经放假了,除了看成绩外,不用再到学校,所以,梁午要想见程玉,就只等去程玉家里。
他不是没去找过,可是程玉连电话都不接,自然不会让他进去的。
梁午最怕的就是这样冷着,冷着冷着,然后就凉透了,那是说什么都晚了。
家里进不去,那他就只剩下一个地方可以堵到人了嗯,那就是秦雪家的服装店。
“花怎么样了?”
秦雪一大早打电话过来,就先问花如何了,程玉在心里不由哼了声,这会儿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程玉心里清楚这丫头比谁都着急,毕竟是她揽下来的活,若是没救活,小姨估计又要拿鞋底抽她了,但是这十多天来,这丫头愣是忍着没问,估计也是心里没底,认为程玉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救活,连钱老板这等养了许多年兰花的人都没办法救活的花。
程玉为了让她吃点教训,改改她这儿头脑一发热就不管不顾的毛病,就没告诉她真相,“你说能怎么样?”
电话那端的人,听了后,不禁叹了声气,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看来是没戏了。”
程玉暗笑了声,不用想也知道秦雪这会儿肯定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约好的今天去钱老板的花店,那还去不去了?”秦雪气若游丝地问。
“当然要去了,不管花怎么样,总是要还给人家的,做事要有始有终,勇于承担,勇于面对,我看这样好了,今天就有你交给魏老。”程玉一本正经地说。
“为什么是我?”秦雪一听炸毛了,像被踩住了兔子尾巴,“我不去。”
“你不去,谁去?”程玉说,“别忘了,这可是你揽下来的。”
秦雪被忒的无话可说,赌气道,“我去就我去,都说了活马当做死马医了,我就不信这老头还敢出尔反尔,就是出尔反尔,我也不怕他,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程玉无良地笑了笑,“那行,我吃了早饭就去店里,你在店里等我吧。”
魏老的那盆兰花,当晚回去,程玉就拿到了空间里,给它浇了点灵泉水,恢复差不多后,就赶紧把它从空间里拿了出来,放在了外边的阳台上,程玉怕在空间里待的时间长了,变化太惊人,容易引人怀疑。
不过即使是很快就拿出来了,在外人看来也是够显眼的,毕竟灵泉水的作用是不容小觑的,花不禁活了过来,还郁郁葱葱,一副生机盎然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丁点,十天前枯死的迹象,而且上面的花苞还开出了花。
程玉很是担心,到时魏老和钱老板看到这盆花会做作何感想。
出门的时候,程玉发现这样抱着太不方便了,就找出个篮子,把花放了进去,上面放了块布盖着,以防招眼,接着提着就去了小姨的店里。
快到店门的时候,秦雪却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在钱老板店里等着了,让她直接过去,程玉收好电话,就没拐去店里,直接去了花店。
程玉到的时候,秦雪正皱巴个脸,蹲在门口等着,看到她过来说,“魏老还没到,咱们先在店里等会儿。”眼睛瞄到程玉手里提着的篮子,篮子上还蒙上了块布,这丫头的脸皱的更狠了,唉声叹气道,“没想到你还挺浪漫的,古有林黛玉葬花,今有你为花盖布,这是要它死的瞑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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