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京都有那个姓程的大家族,自此大家也没再注意了,认为程玉应该也就一普通人,无非认识魏老罢了,毕竟这老头一向古怪的很,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那边的徐敏,旁边坐着的是她老子,这个时候又不放心地问了句,“你真不认识她?”
徐敏挣扎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上次的事情,回去差点没被自家老爸骂死,零用钱更是被扣的少之又少,这会儿要是知道就输给了这个女人,老爸的面子肯定挂不住,骂她不说,再扣零用钱的话,她可真就无法活了,想到这儿,徐敏不由恶狠狠地看了那女人一眼,真是那儿都有她。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不介意认识一下吧。”
说话的是程玉后面坐着的人,程玉应声回头,见是一个女孩子,这女孩子正笑看着她,冲她伸出了手,不知道这个有些自来熟的女孩为什么要认识她?难不成她长的漂亮,连女人都吸引了?
程玉虽然心里疑惑不解,但当着这么多人,不搭理有些说不过去,忙伸出手去握了一下,只是在握手的时候,手无意间碰到了那女孩子手腕滑落下来的镯子,看着那镯子,人不由愣那儿了。
没感觉,来这里的人也有戴冒牌货的?
“我叫陈莹莹,这是我爸。”陈莹莹介绍着自己和旁边的中年男人。
程玉忙回过神来,“叔叔好,我叫程玉,这是我表姐秦雪。”
陈莹莹的爸爸,长了一副国字脸,给人一副粗狂憨厚的样子,热情地给她们打了声招呼。
陈莹莹见她刚才一直盯着自己的镯子瞧,就说,“这是我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冰种的,花了好多钱。”
程玉不由问,“多少钱?”问完就觉得这话不妥。
可那女孩子并没介意,“一百来万。”
秦雪哇了声,“你爸可真疼你,一百万的东西,就这么戴在身上,你也不怕被人抢了,前几天我们家程玉还赌赢了玻璃种的玉石,可好看了,就不知这冰种的好,还是玻璃种的好,能给我看看吗?”
程玉真想捂住秦雪的嘴,把她踹的远远的,你连玻璃种和冰种谁好谁坏都不知道,你看个什么劲,没看到旁边不少人都开始摇头叹息外加嗤笑了吗?这是完全把她们当成土包子的节奏了。
陈爸爸一副笑呵呵的样子,陈莹莹也笑了下,不过这两人的笑容里并没什么鄙视之类的,而且那陈莹莹还真就摘下了镯子递了过来。
“既然你们见过玻璃种,那你看看我这幅冰种的如何?”陈莹莹笑着说。
秦雪那个蠢货看了半天,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连最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你还能指望她什么。
然后就见这蠢货把东西递给了程玉,“我觉得都差不多,你觉得呢?”
差太多了好嘛?程玉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她想杀了秦雪这个拉仇恨值的。
你觉得呢?你要她怎么觉得?这明明就是一个假货,要她怎么说?说真的,刚才秦雪那厮都说了,他们赌赢了一块玻璃种,她若说是真的,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说不是,这不是打人家父女两的脸吗?秦雪这厮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的,她决定了,回去就把她给做了,省的以后祸害她。
“怎么?你觉得这镯子有问题?”陈莹莹发现了不对劲,不由问。
“能有什么问题,你老爸我可是在正规店里买的,怎么可能给乖女假货啊,当时老爸可是好好看了的。”陈爸爸说。
陈莹莹毫不留情地揭老爸的老底,“你的眼力若是真有那么好的话,家里也不至于一堆破烂了。”
陈爸爸老脸有些挂不住,“说什么呢?我们在说这个镯子,跟你妈一样,总是喜欢扯些有的没的,这个我在珠宝店买的,不可能是假的,丫头你说我买这镯子是假的?”
这是要把程玉架到火上烤啊,程玉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说,“我也不懂这些,只是上手过几件玉石,就是感觉这镯子好像不太真。”
边说着边把镯子还了回去。
秦雪还在哪里来了句,“我家玉儿的感觉一向很准,她说假的,那肯定是假的。”
陈莹莹拿着镯子,这会儿是戴上也不是,不戴也不是,只是瞅着自家老爸。
陈爸爸拿大手拍拍女儿的头,“崩听她们的,她们跟你一样大的年纪,能懂什么?”
“就是,十几岁的小丫头那里懂这些。”
“还有,那什么玻璃种的赌石,那就更扯了,玻璃种的石头是那么好赌赢的,一看就是在说谎。”
“就是,没必要搭理这些人,她那能一看就看出来,连个工具都不需要,肯定是故弄玄虚,你要相信自个儿的爸爸,而不是一个外人。”
这些人还真闲得无聊,东西没看,就因为她年纪小,看起来没什么背景,就认定她在胡扯,他们才是胡扯才对。
秦雪要去反驳,程玉却拉住了她,还是那句话,打嘴仗没必要,是真是假真给她没半毛钱关系。
“不过是想博人眼球罢了,莹莹,你不用放在心上,叔叔那么疼你,那能会送你假货?”
说这话的是徐敏,程玉不由瞅了她一眼,这是落井下石,外带讨好陈莹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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