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行了,若再做点别的,你该怎么办?”梁午的手落在了程玉腰后光滑柔韧的肌肤上。
程玉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再做点别的是什么意思,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好吗?
不过,这种事跟是不是小女孩没有关系,她虽说二十来岁了,儿子也有了,但这方面的经验一根指头就能数得出来,连两根指头都不用,青涩的跟初中生没差别,而且一根指头的经验还不是那么的美好,简直可以用噩梦来形容,所以程玉听到这里,脸色就有些白,身体下意识抵触,她认为刚接受,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就差不多了,没想那么快的。
可是梁午这时候的眼神,深深沉沉的,嘴角含着笑意,就好像在说,有必要这么扭捏青涩吗?你不是连儿子都有了吗?难不成大麦的父亲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这人呢,就怕被刺激,好像显得自己多矫情,多装似的,她都决定赌一把了,也的确没什么可矫情的了,她这人,不决定也罢,一旦决定了某事,就不会再扭扭捏捏,一把抓住那人的领子,拉到了自己跟前,挑起他的下巴,在上面亲了下。
某人深邃的眼眸中有火焰在酝酿,犹如火山爆发前的暗涌,好像随时都能吞没她似的,主动挑衅完了之后,程玉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棒槌,你说你跟那人之间,你是力量上占优势还是武力上占优势?这不是上赶着找虐吗?
程玉被他按着又亲了一通,接着就被抱起往自己房间去,“不行,不行,大麦醒来之后,找不见我会闹腾个没完的。”
梁午喘着粗气,“过会儿再回来。”拿你不会想当着儿子的面亲热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在说,你要是觉得没什么,爷更不会觉得有什么。
程玉的脸皮再厚,也不想当着儿子的面亲热啊。
梁午抱着程玉拿脚踹开自己房间的门,又急切地踹上,然后将人丢在了那张大床上。
在那人靠过来的时候,程玉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安全措施。”她可不想现在怀孕,她这体质有些恼人,上次一次就中了,所以她不得不重视,也不得不防。
“我身体健康着呢,我又没病。”
“那也不行。”
“没有。”他没事准备那玩意干什么,他又不准备跟人胡来,唯一想胡来的人,就是程玉了,再说跟她,他也从来没想着用那玩意。
程玉却很坚持,一脚把他踹了下去,“不行。”儿子还没搞定呢,再踹上一个真没法交代。
这个时候,能听话的,那就不是他梁午了。
床下,你说什么咱都可以听,自己的女人不宠宠谁,可是上了床,就不是你说了算了,否则那还叫爷们吗?
梁午像闹着玩似的压制住了程玉的手脚,却突然发现,程玉整个人抖了起来,脸色蜡白,额头渗汗,眼神惊恐,一副受了很大刺激喘不气来的感觉。
“怎,怎么了这是?”他没做什么啊,他这不是跟她闹着玩的吗?梁午不停地亲吻她汗湿的头发,给她顺气。
程玉好一会儿才喘过来气,看着梁午的目光还残留着茫然恐惧之色,妈的,那次给她留下的阴影太大了,梁午一压住她的手脚就让她想到了那天的那一幕。
“你还好吗?不行就算了。”梁午虽然很失望,但程玉这状态明显不对劲,梁午想问,却又没法问出口,以前的事,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不能提的伤疤,不说程玉如何,就他自己提一次就感觉到要窒息似的。
程玉盯着梁午看了好久,勾住他的脖子,压低,亲了上去,一副以毒攻毒的模样。
期间,就是再疼,程玉都没吭出声,疼痛反而会让她忘记残留在脑海里的不好画面。
而梁午这个人,又总一个劲地问她疼不疼,舒不舒服之类的话。
程玉很想一巴掌糊他脸上,就你这水平你还好意思问出口,舒服得了才怪?!
她反正没感到什么舒服的,她感到最多的就是疼,疼到后面都麻木了,虽然不再想五年前的事了,但也没别的感觉,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个德性,喜欢在这方面有某种成就感。
梁午不止有男人这方面的虚荣心,他还有这么多年得偿所愿的畅快淋漓感。
你想亲近的这个人,你想跟她发生关系的这个人,并不是说她有什么特别的,或是长的特别惊艳,身材特别火辣,性格特别温柔,而是这个人正是你所喜欢的。
因为喜欢,你才想跟她亲近,你才想跟她发生关系,想跟灵魂共舞,灵魂共舞的那一刻,那种感动会让你想流泪,你可以找很多的伴侣,但想跟她灵魂相契的,一生也未必碰到一个,程玉就是那个他想与之灵魂交融的伴侣。
没什么经验的梁午,身体上的愉悦远远比不上心灵上的愉悦。
程玉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跟被人揍了一夜似的,浑身没力气不说,手脚酸疼的动都动不了。
程玉意识还处在半醒半睡状态,没注意就把这话嘀咕了出来,正拿了一杯水坐在床边的梁午,听到这话,没好气地说,“你可真会说。”明显地带着几分沮丧。
“那你要我怎么说。”程玉想到晚上,那人做的没节操的事,说话的语气就更加没好气了,若不是闹腾大半夜,她会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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