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喜欢用剑,实在是出门身上带把剑太不方便了,那里有银针来的便利,而且她发现把剑法融合在银针上,同样可以发挥出应有的威力,而且银针还有剑无法达到的灵巧和敏捷。
“我可以在旁边看着吗?”严旭亦步亦趋地跟了进来,走到程玉跟前,小声地问。
“可以啊。”她施针,不用脱衣服都可以,对穴位的精准度,闭着眼都可以。
所以,治疗的时候,除了司老爷子避嫌,留在了外面客厅里,严教授和严旭都跟了进来。
程玉下针很快,旁边的人几乎都还没看清楚呢,几枚银针已经扎在了身上。
严教授看到,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针法,就是院里资深的中医都做不到,现下他开始有些相信司老爷子说的话了,他说他家孙女的医术高超,无人及其项背,拜的可是隐世不出的名医,读大学,只是想学的全面些。
这些话,当时,他觉得有些夸大,可现在却不那么想了,心里更是有了期待,老伴的这毛病说不定就能改善了。
几乎眨眼间,程玉就下完了针,针下的越快,痛感就会越少,尽管程玉已经在外面克制了速度,但在严家爷孙两眼里还是很不可思议。
尤其是严旭,几乎是不错眼地凝视着程玉,随着凝视的越久,耳朵尖就越发的红,心里砰砰的跳,像是擂鼓似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程玉的针是用体内的混沌之力引导的,虽说她修的属于混沌之气,但不像玲珑塔里的粗暴,容易引起混乱,伤及身体,她自身修来的,比较平和,对人体是没有害的,不但没有害,反而比普通的灵力还要有益,还要效果明显。
若论级别的话,显然,混沌之力是在普通灵力之上的。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程玉才拔了针,扶着严夫人坐了起来。
严教授忙上前询问,“感觉如何?”
严夫人晃了几下肩膀,突然咦了声,“你看,以前只能抬到这里,现在都能抬到这里了,也没感觉到吃力,多疼,而且感觉轻便了不少,从来没这样轻便过,老严啊,丫头的医术真是好啊,这样好的大夫,可一定要好好培养,一个好的大夫,能给病人解除多少痛苦啊。”
严夫人激动地一个劲地握着程玉的手,“真是谢谢你了,这几年,我从来没感觉到这么松快过。”
“你太客气了,这没什么。”程玉被严夫人激动的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叫没什么?”严夫人非常不赞同她的话,“这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病,但是,有时候疼起来,我都恨不得撞墙,恨不得死了算了。”
“哎,我说夫人呢,可不能说死不死的。”严教授着急了,“你都疼这么厉害,你以前咋都没跟我讲过呢?”
严夫人叹了声气,“我那不是怕你担心吗?就是跟你说了,也没什么用啊,又不是没看过,不是都没什么好的效果吗?”
严教授愧疚地叹了声气,转头向程玉道谢,“丫头,真是谢谢你了,就你这样的针法,就是你不去读,我还非待让去读不可。”
几人走出去,司老爷子站起来问,“如何?”
严教授拍了拍司老爷子的肩膀,情绪复杂地说,“你说的没错,孩子的医术真是没得说,这次真是要谢谢孩子了,你们一家人对我们的恩情……”
司老爷子忙打断,“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是什么关系,说这就见外了。”
事情都办妥了,程玉和老爷子要回去了,并跟严教授说,针灸一次并不够,她还会再来的。
严教授说好啊,刚好他可以帮她补习补习。
临走前,程玉给他留个电话号码,让严夫人有什么问题,给她打电话。
旁边木着脸的严旭,默默地掏出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号码存了起来,并盯着看了好几眼。
为了表示感谢,严教授非要把他们送到外面。
严教授回头一转眼看到孙子跟着,就说,“我送他们下去就可以了,你玩你自己的。”他这个孙子一向不喜欢跟人打交道,送客人下楼从来没干过,心疼孙子,家人从来没勉强过他。
“哦。”严旭哦了声。
严教授把程玉和司老爷子送到车上,等人关上车门,一回头发现孙子还跟在自己身边呢,他家孙子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等人走后,爷孙两回家,并旁走着,还是一句话没有,沉默地走回家。
严教授以为孙子要离开了,平常这孩子可没待这么久过,可是孙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并没要走的意思。
严教授赶紧把程玉送他的那盆兰花,放到了阳台上,刚一转身,突然发现孙子杵在自己身后,给他吓了一大跳,“你平常不是不喜欢花草吗?”
“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没碰到喜欢的罢了,严旭眼睛盯着程玉送的那盆兰花,就不错眼了。
严教授真惊讶,孙子跟他说话,一句话超过五个字了,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忙下意识地挡住了那盆花。
“这是她送的?”
“是啊,她说她自己种的。”严教授呆呆地说。
“我也喜欢。”自家孙子突然冒出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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