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世道就这样,有才不如有财。”
“你当咱们学校花钱就能进来的,有钱还不行,还要有人,而且还要是大人物,这人到底是什么路数啊,家里有钱有势的不可能让孩子高中都不读的,那是被包养的?这金主可真够用心的。”
“什么路数我不清楚,不过我听说是姓程,年龄比我们要大上几岁。”孙婷婷朝程玉的方向看了眼,前后左右的也朝程玉的方向看。
“你就打听出这些吗?”程玉看着她,“我以为你有很大能耐,能把我查个底朝天呢,原来就这些,我不但没参加中考,初三我也只读了半年,初二我压根一天都没读,当然了高中的大门我一步都没踏入过。”
周围的人都不由倒抽冷气。
程玉不屑地哼了声,“可即便这样,考试的时候,你也未必考的过我,这话我跟你放这儿,我能站在这里,靠的可不只是你所说的金主,那样的话,你就侮辱了这个学校,侮辱了你自己为这个学校而付出的努力。”
孙婷婷满脸涨红,“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为自己和你身后的金主开脱罢了,我还考不过你,简直是笑话。”
“我爷爷不需要任何给他开脱。”严旭突然插话。
周围立马噤若寒蝉,这人对班里的人和事,一向都事不关己的,而且怎么还扯出来他家爷爷了,他家爷爷,谁都知道的,鼎鼎有名的严教授。
“严旭啊,我没说你爷爷什么,我没有对他不敬的意思,我一直都很崇拜他的。”孙婷婷着急忙慌地说。
“你还说没有,程玉是我爷爷举荐给学校的,你说的包养金主什么的,不是在侮辱我爷爷吗?”严旭冷冷地质问。
孙婷婷脸白的说不出话来了,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程玉是严教授举荐的,“我,我我不知道,我……”
“不知道,你就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爷爷的名声,若不是看在你我同为一个学校的学生,我早起诉你了。”严旭哼了声,“你觉得我的能力怎么样?”
孙婷婷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自然是无人能比的。”
严旭说,“论医术,我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
吴影和冯梅看向程玉的眼光别提多惊诧了。
“学历,课程,对于我们学医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我们习得医术的过程,工具以及手段,以便能更好的为病人解除病痛,希望你不要把这些本末倒置了。”严旭说话的时候,周围的人是哑口无声。
“严旭同学说的不错,高数也同样如此,期末的时候,光及格是不够的,医学上有些公式演算还是会用得到的。”高数老师这话插的,使得同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可真不亏是高数老师啊,时时不忘为自己的课程打call。
下了课,程玉跟吴影和冯梅回寝室,这两人有一肚子的话,都憋了一节课了,下了课,终于能畅所欲言地问了。
“程玉,你真的是严教授举荐过来的?你真见过他吗?”吴影急不可耐地问。
“是,我的确见过他。”还不止一次,程玉心说。
“原来你跟严旭一早就认识啊。”冯梅说,“难怪他谁都爱答不理,就跟你走的最近。”
“孙婷婷这下脸丢大了,蕾蕾若是知道了,肯定开心的不行。”吴影兴奋地说,“回去我就告诉她。”
回到寝室,汤蕾躺在床上正哼唧呢,“疼死我了,妈的,下辈子再也不要做女人了。”
程玉观她面无血色,冷汗直冒,疼的真的不轻。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程玉让她下来。
“你会看病?我们不是还没开始学医的吗?”汤蕾愣愣地说。
“严旭说,程玉的医术很好,你真的会吗?”吴影和冯梅正要去吃饭呢,也不吃了,好奇地凑了过来,看程玉诊脉,并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汤雷听。
汤蕾听了果然龙心大悦,就差没蹦起来了,只是肚子太疼了,刚哈哈笑了两声,就疼岔气,说不出来了,只剩哼哼了。
程玉诊完脉后,又问了她几句,“我先跟你扎针,扎个几次,后面再配着药物,调理个一两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真的吗?我都疼好几年了,疼的我一天女人都不想做了要真能好,那可真是谢天谢地了,不,应该谢谢你了。”汤蕾说。
汤蕾也算是胆大的了,不了解程玉的医术如何,程玉说给她扎针,她二话没说,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那句不用脱衣服的话,愣是被程玉咽了回去。
程玉扎针的时候,吴影和冯梅都是半闭着一只眼,有些不敢看。
过了一刻钟,程玉拔了针,汤蕾长出了口气,喜形于色,“哎,我去,真的不疼了,真有效,程玉,你可真厉害,神医呢你,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你该不会是从小开始学的吧……”
一屋子人七嘴八舌地问个没完。
“你这手上是戒指,你结婚了?”汤蕾瞄到了她手上带的戒指。
“不可能,谁会这么早结婚。”在吴影的印象里,女孩子不到二十七八是不会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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