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悠:“你知道我疼你,还为一个男人来威胁我?”
林娇娇道:“我还知道你疼我,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喜欢我,是因为师父。你想让师父多看你几眼,所以才对我好。若是没有师父,你理都不会理我。”
风若悠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看着林娇娇,忽而笑道:“所以小时候,你特别喜欢缠着我,在师父面前经常夸我,是因为你知道我想让师父多看我几眼,对不对?师妹啊,师妹,你怎么能这样了?”
泪如雨下打湿了衣襟。
林娇娇茫然道:“师姐,你别哭,你别哭啊。我,我就是想跟你说,你疼我,我是知道的,从小到大你没白疼我,我也是疼你的。你就看在我疼你的份上,别跟师父说,我在顾凌白这。他要是知道了,明天我肯定就要被他抓回去。你别哭,我不说以前的事了,你别哭。”
发自内心,真心实意的不想她哭,风若悠深吸一口气,止住泪道:“行,我替你瞒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样子,顾凌白迟早会知道你是谁,那时候你怎么办?”
林娇娇拿出随身带的镜子照照,镜子里清晰的模样,无不在告诉她,六师姐给的药,药效正要慢慢褪去。
林娇娇叹了口气道:“先走一步,算一步,不想这么多,说不好过两天他就答应跟我姓,这样我就不用愁了,对吧。”
风若悠不愿打破她自己编织的美梦,附和道:“有可能,就怕你恢复原貌了,到时候你想走,顾凌白也不让你走。你要想清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顾凌白就不会好糊弄。而且,顾凌白此人……”
她瞟了眼天真的林娇娇,后面的话生生咽进肚子里。
顾凌白此人做事狠辣,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算了,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看顾凌白也不会伤害她,先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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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两个女人说着悄悄话,屋外两个男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聊起天。
顾凌白手上的伤已包扎好,是林娇娇亲自包扎的,她特意扯了很长一块布,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顾凌白摸着左手臂上的蝴蝶结,想着林娇娇给他包扎时,怕他疼,用嘴吹吹的模样,嘴角不由得上扬。
靠着回忆就能发愣上半个时辰的顾凌白,被周泽雨很不合适宜的打断。
“妹夫。”
顾凌白眉头一跳,瞟了眼鼻青脸肿的周泽雨,冷声道:“别乱认亲戚。”
周泽雨改口道:“兄弟。”
顾凌白一记刀眼扔过去。
周泽雨赶紧改口:“瑞王爷。”
顾凌白低头接着把弄林娇娇扎的蝴蝶结,隐隐担心林娇娇。
“你说,她们在说些什么?怎么还没出来?”周泽雨把他心里话说出来了。
顾凌白不说话。
“你说,她们会不会一起跑掉?”
周泽雨又把他心里话出来了。
“不会,我瑞王府又不是摆设,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周泽雨笑道:“那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媳妇又是怎么进来的?”
顾凌白:“本王是说飞不出去,没说飞不进来。还有,本王虽是王公贵族,但不是在胭脂堆里长大。请你以后说话注意些,特别是在风若悠妹妹面前。我若是知道你在她面前,乱嚼舌根,小心我灭了你漕帮。”
周泽雨听完,不敢造次,只因顾凌白由内到外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让人心悸。
好像还特别记仇,不就是随口说说的,他都快忘记了,他还记得这么清。
不过,他稀罕风若悠的妹妹,就跟自己稀罕风若悠一样。
想到这个周泽雨又觉得顾凌白不是那么难接触,再说大家以后要成连襟,也不至于真灭了他漕帮。
又等会了不见两人出来。
周泽雨也不管顾凌白爱不爱听,自言自语道:“给悠悠下药是我手下教我的,只要我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不再嫌弃我脏。为了她,我一天洗三遍澡,她还是嫌弃我。你说我能怎么办?要你,你怎么办?”
顾凌白:“这样煮法只能煮成夹生饭。”
周泽雨:“夹生的也是饭啊,咽咽也是能咽下去。让我把米给别人煮,我会杀了煮饭的人。”
顾凌白:“我跟风若悠清清白白,你别在乔乔面前胡说。”
周泽雨:“我在说我媳妇,关你媳妇什么事?”
‘你媳妇’这三个字,顾凌白听来很受用,不愿搭理周泽雨的,插上几句话:“你得温水煮青蛙,急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又如何?每天看着她不高兴,你心里不难受?你就跟她耗着,只要她身边没别的男人,时间长了自然就煮成。”
周泽雨细细琢磨这话,好像是这个道理,眉眼舒展道:“行,我就死赖着她,总有一天她不会再嫌弃我。”
误会解开,风若悠在第三天的夜里,独自离开。等到周泽雨知道时,已经第四天的早晨,寻着风若悠的踪迹追赶而去。
送走两位‘大神’,林娇娇松了口气。
风若悠在的日子,别提她有多提心吊胆,生怕顾凌白发现些什么。好像他什么都没发现,二师姐就这么平平安安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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