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不愿意,大师兄看着温和,其实最会搞事情,让他住上几日不得鸡飞狗跳?
不,不得想着法子整死顾凌白?
坚决不可以。
林娇娇道:“大师兄,你出来有多少天了?你家里养的那些猫,没人替你管着,它们不得到处跑。要是跑到六师姐那边,误吃了什么东西不得死翘翘。现在这个季节,正是播种的季节,你要是不管你的那些白猫,它们跟外面的野猫,生一窝不黑不白的小猫得多丑。”
她这个大师兄最喜欢养猫,而且只是白猫,皮光油亮,白得能把眼晴闪瞎的白猫。
风若谷笑道:“我现在不养猫了,都把它们送人了。”
林娇娇:大师兄性情大变,以前多喜欢猫,每天抱着只白猫,撸撸撸……
顾凌白揽住林娇娇的肩道:“来了就住上几日,我们也好尽地主之谊。”
风若谷扫了眼顾凌白放在林娇娇肩头的手,应道:“好。”
顾凌白道:“我让顾影给你安排住处。”接着,他在林娇娇耳边低语,“有好吃的我拿给你。”
林娇娇双眼发亮:“真哒。”
顾凌白拿来的好吃的,都是她没吃过的,不见得有多好吃,但是吃前期望的感觉特别好。
抱住顾凌白的腰娇笑,恩爱秀的全然不顾身边的人。
是夜,月上枝头,凉风习习,昭华如水。
月下的白衣人,更似仙人。
顾凌白越看越觉得自己像风若云。
不,是他像自己。
“大师兄。”彬彬有礼的呼道。
风若谷笑问:“师妹睡了?”
顾凌白道:“刚哄她睡下。”
风若谷应了声,问道:“要不要喝一杯?”
顾凌白:“我答应过娇娇,此生不再喝酒。”
风若谷低头笑道:“你什么都由着她。”
顾凌白:“你不也是什么都由着她。”
夜风吹过静悄悄的,听得见墙根上的虫鸣声。
‘吱,啾……’
空气中弥漫上丝丝凉气。
风若谷开口打破沉寂:“我遇见师妹时,她才三岁,她像个白团子。师父和我说只要做她的奴仆,就有饭吃。当时,我快要饿死,为了一口饭就答应。师父打我们骂我们,罚我们的时候,师妹就偷偷的给我们送吃的。大冬天我们六个师兄妹被师父扔在雪地里,又冻又饿。师妹送来了馒头。路很远,我们拿到馒头时是热的。”
顾凌白抢着他的话道:“她把馒头捂在胸口带过来的。”
风若谷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笑道:“对,刚出笼的,怕师父发现,又怕冷掉,滚烫的捂在胸口带给我们。人也烫伤,后来疼得受不了,问六师妹拿药,我们才知道。有一天,师兄妹们在一起谈起这事,她反问我们‘有这种事?我怎么不记得?’”
顾凌白:“她记性不好,做过的事经常会忘记。”
风若谷:“对,记不住。偏偏记得你,能把你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做的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他长舒一口气后道:“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我该走了。我来只是要告诉她,师父比她想的要疼她,我们师兄妹都会帮着她。”
风若谷走得潇洒,大有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之意。
次日,林娇娇醒来看到安然无恙的顾凌白,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等到我睡了,我大师兄趁我不注意砍了你。”
昨天晚上,林娇娇是躺床上就睡,担心,紧张?
顾凌白没看出来,玩笑道:“我跟你大师兄昨晚打了一架,就在屋外,好几十个回合都没把你吵醒,你可真能睡。”
林娇娇当了真,紧张问道:“我大师兄被你砍了?”
顾凌白吃味道:“你怎么不先问问我有没有受伤,反而先问你大师兄?他能有什么事?”
林娇娇心急就问出来,见他生气,大师兄也没事,抱住他道:“你不是好好的,我才先问我大师兄的。”
顾凌白撸撸她肩头的发丝问:“你当初遇上我时,是不是以为我是你大师兄?”
林娇娇道:“是啊,要不是你从后面看像大师兄,我们肯定不会认识。幸好你背影像大师兄,我们才能认识。你也就是从后面看着像我大师兄,正面一点也不像。幸好当时你背对着我。”
顾凌白:怎么什么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变得特别好?
顾凌白拍拍她的肩:“不像,不像。”
我比他好看多了,后面半句他是不会说的,说出来显得多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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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娇娇终于数到了一个月,急急的去找赵大夫把脉。
结果,跟本没怀上娃娃。
愁死了~
林娇娇不打算再等,拉着顾凌白去找她师父。
在离京城几百里外的山庄上,顾凌白听说过这个无名山庄。虽然叫‘无名’实则在江湖上很有名,势力大,朝廷都要忌惮三分。
林娇娇背后的势力远比他想的要大。
有些后悔,身单力薄,独自一人跟她上山庄。
严阵以待的跟在林娇娇后面,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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