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半山腰上的豪宅, 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安保是顶尖的,从山下就开始过检,一直来到半山腰的豪宅府前, 保镖才带着两人下车。
“不好意思, 金宅的规矩是除了金先生的车辆之外,所有人必须步行进宅。”
杜喜儿点头表示理解,跟着下了车, 习惯性的走在穆寒身旁, 还没来及说话, 穆寒已经牵上了她的手,紧握两下,似乎再给她力量似的。
走进那扇高大的铁门,放眼望去,从这扇门到别墅的大门, 至少有一两百米的距离了。中间全是大大小小不同规模的园艺绿化。
杜喜儿每走一步, 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声——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来到别墅的正门,杜喜儿四下看看,刚想敲门, 就被保镖领到了侧门进去。杜喜儿满心疑惑,但还是不敢吭声,这一路上走来,倒是看到不少园艺工,但整个花园都安静的可怕。
保镖推开侧门,出乎杜喜儿意料的礼貌说道:“金先生待两位当朋友,所以走比较私人的侧门。”
杜喜儿似懂非懂的说了声明白,跟着穆寒前后脚走了进去。
跟着保镖七绕八绕,他们最后来到了一个双开门的房间。在保镖敲了门后,里面传来金先生的声音,两人这才进去。
房间里的灯光略显神秘,看布局摆设应该是一间影音厅,面积在八十平左右,地上铺着紫色图腾的地毯,踩上去不算软塌,很有质感。
“请坐。”
坐在沙发正位上的金先生率先开口了,穆寒环视四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同,于是便带着杜喜儿坐到了金先生的对面沙发。
“金先生,您让人给我看的画我看到了,敢问您是如何得到这幅画的?”穆寒的话很简单,他没有否认画上的人就是他,而是直奔主题的问到这幅画的‘来源’。
金先生看杜喜儿有些紧张,只好不绷着脸,笑着招呼一旁的管家说:“去,给杜小姐和穆先生泡壶好茶。”
管家欠了欠身子离开了,金先生见穆寒这么直接,索性也不绕圈子了。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玉佩的事呢,看来……这幅画更为重要。”金先生说这话时,手上把玩着一块玉石。
见穆寒没有接话,金先生干脆继续说了下去:“既然你这么看重这幅画,那想必你一定对这个人很‘看重’。”
话音一落,房间最左侧的一面墙便翻转了过来。
只见两个金先生手下的保镖架着一个穿着狼狈的男人走了出来,不,应该说是男孩,一个面庞清秀的大男孩。
一个留着长发的大男孩,穿着的衣服像极了流浪汉,除了浑身有些灰尘污渍之外,这个大男孩和穆寒倒是有几分相似……
那大男孩用力地挣扎着,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放开!你们放开——”
杜喜儿刚想说话,就听到穆寒叫出了一个名字:“阿棋?”
闻声,那个还在不断挣扎的大男孩一下子愣住了,远远的看着穆寒,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恐惧瞬间转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嘴里含糊的叫着什么,却被哭声压了下去。
杜喜儿愣住了,马上意识到这是穆寒在淳王府的人,别人可能看不出这个阿棋想要叫什么,但是她看得清楚,赶忙出声打断道:“阿棋啊!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
杜喜儿的话还没说完,穆寒已经一个健步冲上前,推开架住阿棋的两个保镖,扶着阿棋确定他没有受伤,并低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阿棋哽咽着紧紧的抓住穆寒的手,小声的说着:“阿棋、阿棋以为再也见不到王……”
“好了,先别说了。”穆寒及时打断了阿棋的话,小心翼翼的扶着阿棋走到沙发旁。
金先生摆摆手,在场的保镖都退了下去。
“小穆啊,这是你什么人?”金先生看阿棋的眼神充满了打量的意味,“我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戏服,说的话乱七八糟……”
杜喜儿和穆寒交换了一个眼神,赶忙解释道:“金先生,你有所不知,这是我一个远房舅舅家的孩子。”
杜喜儿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阿棋的后背,有模有样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这孩子从小‘这儿’不太好,我那舅舅走了,扔给我让给看着,我就只能把他带在身边……您也知道我的工作是天天跑剧组,没事就给他扯身戏服玩,前几天就跑不见了!把我急的各处找——”
“不对啊,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手里拿着那幅画当个宝贝,到处问人见没见过,不像是跑丢的啊?”金先生提出疑惑,眼睛还是在这个阿棋身上转来转去,“再说了,你这弟弟丢了没报警吗?”
杜喜儿看看穆寒,只好继续演下去,没好气的打了阿棋一下,“我这弟弟一看我谈恋爱了,情绪就变得不稳定,跑了好几次,我去报警人家觉得都是成年人了……诶呀,他就是不想我们俩在一起!”
说到这,杜喜儿拿起桌上的信封,一边把画拿出来,一边说:“那天我找人给穆寒画了张古风韵味的人像画,这小子非要给我撕了,我一生气说了不好听的,他就抢画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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