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说……”
“对，这事京城没人知道，你也听了就忘吧。”
……
第409章 就你这垃圾水平
第二天一早，孙哲南来招待所找佟娇娇时，她已经醒了半响。
实验所用的一切都需要模型，所以当天佟娇娇没办法直接参加制作，需要等到模型到来。
趁着这机会，她又提了一遍。
“昨天菁姐说了让你带我去试试的。”
“你确定？”
“当然！”
“那话你也就骗我媳妇单纯，你自小窝在南省，那边可没飞机场，你上哪会。”
“你带不带？”佟娇娇收敛笑容，认真盯着他。
眼神的森然让孙哲南没骨气的妥协。
“行，正好，前段时间外交，从老外手里得了一架最新机型，当时教导的人根本没走心，我们的人还没摸透，你去试试，你要是能飞上去，我下午就让你去当教练！”
“说话算话！在哪？”
“走！”
孙哲南带路，将佟娇娇带到了一片宽敞的起飞坪。
从车上下来，孙哲南指着眼前最近的一家飞机。
“就这个。”
望着眼前的机型，在佟娇娇心中是十分老旧的，还是最老式的喷气初级教练机。
可在这个时代，却成了一种空中飞行的领头羊。
教练机对绝对飞行性能要求不是很高，最大速度，最大高度，机动性只要能达到中不溜就可以。
虽然教程也是循序渐进，可这种情况下，许多人真正摸到真正的直升机或战斗机，都会忘掉当初所学。
军人的战斗使命，则需要他们在这上面更严谨。
“会！”佟娇娇毫不犹豫的点头。
“你真会？”孙哲南傻眼了。
“要不要上去试试看？”佟娇娇笑得十分得意：“怕不怕？”
“鬼才怕你！”
佟娇娇笑而不语，就这打开的舱门直接上坐上了驾驶座。
扫了一眼，伸手操作了一遍，副驾驶上坐着的原先的飞行师。
等做好一切安全措施，佟娇娇笑着回头看向孙哲南：“你可坐好了，抓紧。”
佟娇娇心中没有害怕，心中倒是隐隐浮现许久不曾感受到的刺激。
一步一步操作由生疏到熟练，等到机身完全平行在天空中，孙哲南还有点不相信。
可偏偏他习惯性的嘴贱。
“就你这水平，还想着要当教练？”
“是吗？”佟娇娇淡定的询问。
孙哲南来不及回答，下一秒就感觉到机身大幅度的倾斜，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抓紧安全带。
“可要抓紧了！”
佟娇娇唇角勾勒出一抹疯狂的笑容，手下操纵起。
转弯、加速、减速、爬升……
佟娇娇一遍又一遍的在天空中操纵着飞机，划出一道道完美的弧线。
孙哲南坐在后面，只感觉到整个人颠三倒四要将早晨吃的早餐都要吐出来。
一上一下不停变化的机身动作，让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飞机还能这么玩。
最终飞机稳稳的落在地面时，他甚至是等不及别人来开门。
脱下安全带扒开门跳去角落狂吐。
佟娇娇许久没有这种舒畅的感觉，整个人重新站在地面上时，感觉胸腔内的郁气全部消失。
“真没出息，这点程度就这样了。”
孙哲南表示不想说话。
第410章 交托背后的队友
佟娇娇却不顾及他，撇了撇嘴巴：“这转弯率还是太低，如果空中高度再高些，马赫数增加时间就需要变久，转着角度也有限制，一点都不灵活……”
噼里啪啦，孙哲南吐的同时，就听见佟娇娇在她耳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不满。
“你这么能耐，怎么不自己造个飞机！”
孙哲南看她眼睛一亮：“说的也对，索性这次机身材料都要重建试验，我把一些想法告诉你呀。”
她会这么做的唯一目标，是不希望未来某一天，许沉渊做任务时，被它所影响。
空中飞机不同于地面车辆。
一旦出事，就没命生还。
“所以，我下午能当教练了吗？”
……
炎炎烈日挂在高空，平地上，六人一排站在毫无遮掩的地面上。
许沉渊正在和面前的导师交流，询问特装队的六人对于飞机的熟练度。
“还是一些老问题，你队伍中的肖山恐高不治好，这飞机都没办法开起来。”
“他这两次明显反应好多了。”
“不能是好多，必须要不怕，高空中任何一个决定都有可能影响。”
“我明白，那和之前一样，今天的联系时间……“
“今天你跟我说不着了，今天换教练，基地请来一个厉害的人，今天你们由她教。”
韦胜男却凑到许沉渊身边：“队长，你可不能再让时间了，你怎么办？而且换新教练，你上去说这个，别得罪了他。”
许沉渊坚持：“我会和新教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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