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白。”三人摆摆手。
大神继续说着:“当初他爹就是因为钱抛弃了我们母女,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又是因为钱抛弃了我,要不是身边还有虎子陪着,我早就活不下去了,结婚之前,他们对我一家还是很好的,说是等女儿嫁进赵府就给我置办房屋,给我养老,呵呵,结果呢,一嫁进去,我这个好女儿就不认我这个娘了。”
“那你就没去找赵公子?毕竟他还是你的女婿。”
“找他,我现在是连赵府的大门都进不去,怎么找他,再说了,我这半辈子的名声也算是完了。”
“……”
“我那好女儿一嫁进那赵府,就说我这娘的不是,搞得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你们不也瞧见了,就连洗衣服都不敢去河边洗,只能在水沟里。”
“赵公子不是大善人吗,怎么没阻止流言?”水思问。
“哈哈,大善人?那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打的旗号罢了,在外人面前一副谦谦公子,心善的很,结果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狼,他不仅没阻止流言,还对外宣扬是给我一大笔钱,是我好赌,把钱输光了,一大笔钱?呵,我连个铜板都没见到,还一大笔钱。”大婶的语气充满嘲讽:“我那个好女儿还为了那个赵公子,要和我断绝关系,你们说,是不是可笑的很,嫁过去不过三天,就和自己的亲娘断绝关系。”
青木几人没做回答,不过还是问了一句:“大婶,你女儿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之类的,比如说脖子什么地方?”
“胎记?有的,我记得我女儿一出生脖子这……”大婶用手指着自己脖子的地方:“对,就是这,有一块红色胎记,小时候还不是太明显,越到长大越明显。
青木几人面面相觑,有胎记,而且位置和水思看见的位置相差无几,那应该没什么问题。
“大婶,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喔,对了,我这还有些吃的,你拿给小孩吃,平常没事的时候可以饱饱肚子。”水思把自己手中所以的东西如数递了出去。
“这可不能要,你们已经给了东西,我们怎么能要,再说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还让你们听我发牢骚,倒苦水,是我该感谢你们才对。”大婶不愿接。
水思直接把东西放在他们几人坐的长板凳上:“没事,你就拿着吧。”说完这句话,几人也就离开了。
三人走了一段,水思才问:“有胎记?可我当时看见的红色印记明显不对劲啊。”
“可能是因为面纱挡上了,给我们了一种错觉。”夏祈答。
“也许吧。”水思点点头,又转过身问青木:“青木哥,你觉得呢?”
“我也没发现什么?不过敢肯定的是那赵公子并不如表面上看的简单。”
“我也觉得,这里的人都被他给骗了,要是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撕开他伪善的面具,让这里的人好好看看,他们心目中的赵公子究竟是什么人。”水思还用一只手做了个撕开面具的动作。
“我们先回赵府。”
三人刚回到赵府,就遇见了赵希成,赵公子。
“你们三位这是去哪了啊?”赵公子问。
“我们出去逛逛街难道还要给赵大公子报备不成?”水思开口。
“那倒不用,我只是想说怎么不叫些人一起跟着?”
“我们都是些粗俗人。不喜欢有人跟着,怎么,不行吗?”
“当然可以,既然几位已经平安回来,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在下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青木点点头,赵公子也离开了。
三人再走到青禾房间外时,看见门是紧紧关着的,而屋外一个丫鬟也没有,三人快步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屋里的锦书听见了,问道:“谁?”
“是我们。”青木答到。
门被打开了,青木三人走进屋,门又被锦书牢牢关上了。
青木看见床头被绑了一只手的青禾,眼神有些飘忽,看向别处:“你们这是……”
而水思则是不可思议:“你们这是在搞什么?我怎么看不明白。”
“林公子,为何把夏小姐绑起来?”夏祈也是迷惑得很。
锦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扇子扇着风:“可是累死我了,你们不知道,刚才有多险。”
锦书讲起在青木几人还在外面时,本来青禾还好好的,十分温柔的抱着自己,结果两人还没温存多久,青禾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抱住锦书腰的手猛然收紧,锦书被疼痛疼得低着头,想问这是怎么了,结果就看见青禾抬起头的双目中泛着诡异的红色,锦书心中一惊,连忙挣脱开,就看见青禾像发了疯似的想往屋外冲,锦书又挡在青禾面前不让她出去,两人僵持半天,锦书又不愿伤了青禾,这才弄了许久,把青禾绑在床头上。
“是,印记?”青木小声询问。
“嗯。”锦书点头。
“屋外的人是你弄走的?”
“要不然呢?让他们发现怎么得了,还好我聪明让她们出去帮忙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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