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望了眼江淮说:“清华。”
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赞赏的表情,老张合上菜单训张晟:“你瞧瞧人家!再看看你自己!”
江淮还念着张玲嘱托自己的事,想了想说:“张晟,你准备考哪所大学?”
江淮难得关心自己,张晟闻言骄傲的说:“北影或者中戏吧。”
“屁!”老张吐槽:“成绩也不好,演技也是半瓶水响叮当,你拿什么进北影中戏。”
张晟很难过:“舅舅,你可以质疑我的成绩,但是你不能质疑我的演技!”
江淮不忍,于是做了一个事后足以让她捶胸顿足的后悔决定:“演一个试试?”
“好。”张晟咧开嘴笑了:“姐,你想看我演什么?”
江淮一时也不知道让张晟演什么,想了半天干脆说:“都行。”
“那行。” 张晟跃跃欲试,看着温言:“能帮忙搭个戏吗?”
张玲恨不得给张晟两巴掌:“给你能的,还找言言搭戏,独角戏唱不得?”
温言脸募地红了,声音软软的:“可是我不会演戏。”
“没事。”张晟说:“冒犯了。”
说完,张晟面上的表情就沉了下来,目光落在温言身上,久久凝着她。
江淮坐得近,好奇地看着两个人演戏。
江淮一直等着张晟开始,过了一会儿,张晟说:“演完了。”
江淮:“???你演的什么?”
张晟很悲伤:“姐,我们离得这么近难道你都没有发现我眼神的变化吗?”
江淮思索了半响问温言:“言言,你发现了吗?”
跟张晟对视这么久,温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里砰砰跳着,声音细若蚊足:“嗯。”
江淮没有发现异样,感谢张晟,她倒是发现了新的花钱门路,那就投资烂片!用巨大资金去投资烂剧本,再选几个像张晟这样演技的演员,票房绝对是江淮想要看见的。正想说什么,王管家发来一条消息,内容是‘已到’。
江淮站起身,让大家吃好,自己去个洗手间。
888内,秦斐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听着秦父和蒋父聊天。
蒋家虽然疼女儿,但不会蠢到嫁女儿填秦家的漏洞。秦氏集团现在正和德国一家上市公司谈合作,如果合作谈成,秦氏集团可以先把资金挪一部分填缺暂时顶一顶。虽然依旧困难,但比江淮开出以百分之十五的资金换增值后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划算的多。
而蒋家曾与德国公司有过合作,合作过程还算愉快。之前蒋南在德国留学时也有幸和德国公司某高层儿子相识,现在便是准备给秦家牵线搭桥。条件没有明说,蒋南的心思大家都心照不宣。
蒋南拆开秦斐买的见面礼,里面是一口袋的苹果。
蒋南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斐哥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挨着蒋南坐着的蒋锲也瞟了眼口袋里的东西,讥讽的说:“秦大少送的见面礼很接地气啊。”
秦斐抬眸瞥了眼蒋家兄妹:“嗯,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水果,随便买了点。”
蒋南盯着秦斐手中送给江淮的礼物:“那……斐哥哥,你送给江淮的是什么?”
提及江淮,蒋锲又爱又恨,他目光冷冽:“江家可不缺你那两个苹果,想讨好江大小姐?你可以问问我啊,毕竟我和江大小姐可是有一段呢,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清清楚楚。”
气氛一度冰到极点,江淮的风评在华京豪门圈子里一向不好,当初江淮和蒋锲谈恋爱的时候,蒋父曾狠狠地训斥过蒋锲。眼见现在本融洽的气氛因为江淮而剑拔弩张,蒋父瞪了眼蒋锲,等他噤声后才冷着脸看着秦斐:“秦斐啊,你跟江淮还纠缠着吗?”
秦斐整个人都冷成冰雕,他不说话沉默时便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淡淡地望了说话的几个人,这种紧锣密鼓的紧迫感瞬间席卷他们周身。
秦斐说:“江淮是我的未婚妻。”
“胡闹!”秦父插话进来,他气的胡子颤抖:“我不会允许江淮进秦家大门!”
秦斐冷冷瞥了眼秦父,目光充斥着不屑和嘲讽:“倘若我不是秦家人呢?”
霎时,秦父的脸色一变。
秦斐嘲弄一笑,他的母亲在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因金融案入狱,没人告诉他秦母是替人坐牢,甚至连秦母到现在都还在坚持自己是主谋。他慢慢长大,秦父从不许他插手秦氏集团,也因此错过好几年为秦母伸冤的机会,前几年,他拿着证据去监狱找过秦母,然而秦母却一再坚持自己是主犯,这件事与秦父无关。秦斐要保释秦母,秦母不愿意。秦斐硬逼着秦母出狱,秦母就以自杀威胁,若她保释出狱就立即死给秦斐看。
秦母的情绪一点就燃,而只有秦父能够去抚平。秦斐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秦母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都不想与自己的儿子团聚吗?
后来秦斐去做了与秦父的DNA鉴定,他不是秦家人。
秦斐当然想秦母出狱,只有秦父能劝得动秦母同意保释,秦父便捏着秦斐的弱点,这几年或逼或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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