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女人了,而且还嫁了人,她都不敢想,被压什么的,一想就心底恶寒,她压人还差不多。
停停停,想什么呢?要压也压妹子,谁要压男的?
呃……全乱套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她爸,总希望有个带把的,成天叫她‘儿子’,搞得她从小性别混乱,好不容易盼大学了,好死不死的被室友拉着,学习‘小电影’,这下可好,弄出个心里阴影,一想到女人被压时的画面,她就恶心的要吐,搞到后来,连女的都不想当,倒是对漂亮妹子,挺感兴趣。
她这倒不是真的弯了,总之是,既不想被男的碰,又不是真的要压妹子,对美女纯属欣赏,总想调戏一下。
言归正传,春喜歪头想想,似懂非懂的接受了她的言论。
突然又激动的趴了过来,哭泣道:“小姐,您可别再想不开了!吓死奴婢了,呜呜呜……”
得,又哭上了,我提上吊这茬干嘛?自找苦吃。
又费了半天劲,打了一兜子的保票,好说歹说,春喜终于不哭了。
她也终于可以安静的将养身体。
谁知,这一躺就是二日,她还真是小瞧了这幅身板,话说原主都不锻炼的么,恩……应该是这样。
第三日早上。
梦依然终于起身,在地上溜达,刚想着应该怎么锻炼一下身体,房门打开,进来一个丫鬟。
丫鬟看到她,福了福身,倒也尊敬:“王妃娘娘安好,离王殿下有请,您马上梳妆一下,清荷一会带您去。”
梦依然有些意外,她就是冷宫的货,这大早上的,唱的哪一出。
没办法,大老板有请,她总不能说不去吧,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
招呼春喜一声:“来吧,帮我打扮。”
她真心不知道,该怎么打扮?衣服都不知道穿哪件,而且这衣服太繁琐,她当初脱都费劲!
有春喜真是太好了,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接受春喜的摆弄,左三层右三层,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又要盘头发。
要说女人啊,就是麻烦,真怀念前生啊,她那利落的短发,可惜了。
得,又想远了……
前后摆弄了一个时辰,她腰都坐的有些酸了,总算是弄妥了。
瞧着镜中的美人,粉黛峨眉,倾国倾城,倒是没白倒扯。
这时清荷不在屋内,应该是等在门口。
这时春喜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神情怪异,鬼头鬼脑的左右观看,梦依然心中奇怪,也随着她看。
什么都没有,这是在看什么?
春喜看完后,又红脸塞给她一方白帕。
这是什么?
定情手帕?
一时恍惚,还以为春喜喜欢自己,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顶着硕大丰满,难道说她是弯的?
疑惑着打开白帕,里面并没绣什么鸳鸯戏水,倒是有很大一抹红色。
“什么东西?”
我用眼神和春喜交流,没办法,外面还站个人呢?
就春喜这架势,明显不能声张。
第三章 初见君墨离
眼神交流了半天,梦依然终于不耐。
趴在春喜耳边,小声问道:“什么意思?你脸红什么呀?”
春喜的脸更红了几分,咬了咬牙,同样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扎破手指,滴了点血,今日回门,娘娘权当是‘落红’。”后面两字,春喜说得几不可闻,不过梦依然听到了。
我擦……落红?这也行?
一拍额头,想起来了,白帕还是原主她娘塞的,说是晚上要用到。
她明白了,今天正是回门的日子,怪不得王爷会找她,这是要和她一起回娘家的节奏。
也对,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皇帝赐婚,明面上怎么也得应付一下,至于暗地里就……呵呵了。
可是春喜,这样作假真的好么?新郎官洞房都没来过,怎么会有落红呢?
梦依然又趴到春喜耳边:“这样能行么?”
春喜并没有回答,而是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
妥,古今通用手语,她明白了,没有落红帕,她会死路一条。
什么落红不落红的,果然是封建社会,当时她还嗤之以鼻,没想到……报应到了。
不过事关小命……还是揣着吧,到时实在不行,也得用不是?
不过春喜这丫头,闷声闷气的,还真是有点脑子,对她也不错,恩,值得夸奖,拉起春喜的手,见上面红红的,好几个针眼,应该是怕血不够,所有才多扎了几针。
对春喜小丫头感谢了一番,她揣好落红帕,开门出去,有清荷当前头带路,领她去离王府的正殿。
梦依然走一路,看一路,昨日人多,又是夜晚,还真没看仔细。
恩……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古香古色。
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的几个成语,不愧是王府,果然高大上……很气派!
走着走着,又觉胸疼,话说大胸美眉都这么坑么?走路一颠一颠的,这是晃疼的。
这时梦依然无比怀念一样东西‘bra’,简称罩罩,有那东西托着,保证不会疼,也不会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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