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着刺耳,但却是事实!谁让她的白月光,是抖一抖就能落下一层灰的才子佳人桥段呢。她的上一本小说就是白月光的集大成者,现在已经冷到北极去了。她只好偶尔胡思乱想一下,自己只是生不逢时而已,搞不好放到古代,她的小说会炙手可热呢!
“哦~”刘哲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指着前方的建筑说道:“接下去这座大殿比较特别,据说是东鸣寺建的最早的一座……”
这座大殿哪里特别,费悠悠没仔细听,她发抖的双腿说明了一点——这大殿特别高!
可惜此时的大殿人满为患,刘哲便先带她们到东面的钟楼逛逛。
钟楼的构造简洁,最为醒目的是正中心那口直径一米多的铜钟,威严肃穆。钟壁上还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不少游客正在钟壁上摸来摸去。
“他们是在摸自己喜欢的字,也算是某种许愿吧!”刘哲侧过头来向她俩解释。
孟琳一听就来了劲,拉上费悠悠往铜钟走去,一脸认真的说道:“你就应该好好摸摸,没准回头写书就特别顺了!”
不出所料,什么“福”、“财”、“寿”这些字,早已被游客摸得铮明瓦亮了。费悠悠沿着铜钟一边挪动一边找寻和写书有关的字。
“啊!这个好。”她绕了半圈突然看到了个“書”字。兴奋地伸出手去,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突兀地大叫:“啊~~~”,紧接着是人群的尖叫声。
她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钟体上的“書”字,在她眼里渐渐放大……成了她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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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条最新新闻,本市东鸣寺刚刚发生一起惨剧,一名绝症男子在钟楼企图撞钟自杀,铜钟发生剧烈晃动,不巧击中对面一名女游客的头部,导致该女子陷入昏迷,目前还在医院抢救。警方经过调查后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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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痛!
费悠悠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难道被铜钟击中了?!
传到她耳朵里的声音逐渐清晰,并开始变得嘈杂。有人不仅用力摇晃她,还在她耳边大喊大叫:“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接着她被人从身后扶着坐起来,是孟琳吗?她缓缓回头,费力睁开眼。
啊?!是不认识的女人,还穿着一身古装?她不记得刚才有见过打扮古怪的游客啊~
“孟……孟琳?”她结结巴巴地出声,没想到发出的声音却不是自己的!
“小姐你叫谁?我是望月啊。”那名女子言语间有些不悦。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有无大碍?”
一位老和尚挤进人群查看情况,见她一副呆愣的表情,额上直冒冷汗,该不是真撞出毛病来了吧?今日难得有尚书夫人前来寺里,偏偏铜钟的横梁竟然此时断裂,还撞了人。那位夫人还在寺中,万万不可多生事端呐。
费悠悠确定自己眼睛没瞎,那就只能是……完了完了,她竟然穿越了!她身子一软,险些再次晕过去。
老和尚见状急急说道:“快快快,把小姐扶到后面的禅房歇息一下。”
那名叫望月的姑娘连同另一个丫鬟素影,半拖半拽的把费悠悠送进了禅房,将她往床上一放。
“原来这就是贵人们的禅房啊?”素影难掩好奇,一双圆眼绕着屋内转了又转。早就听说东鸣寺的禅房只接待达官显贵,以她家主的身份绝无踏足的机会。想不到今日有这等运气,她已经忍不住要回府炫耀了!
望月用帕子抹了抹汗,见自家小姐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脸上隐隐露出些不耐烦,“小姐,你若是休息好了,咱们就赶紧去拜菩萨吧,大事可不能耽误了。”
“望月姐姐,让小姐留这吧!咱们刚好可以逛逛!”素影兴奋地在望月耳边低语,拉上望月出门,留下费悠悠独自在禅房里发呆。
额头的痛感拉回了费悠悠的心神,提醒她自己还带着伤。她环视一周,没找着镜子,倒是看见个水盆。她屏息凝神,把头伸了过去,倒影中的那张脸全然陌生,一张精致的芙蓉面,一双闪动柔光的美眸……美则美矣,只是额上的肿包破坏了好一副娇颜。
费悠悠还没缓过来,自己和东鸣寺的铜钟无冤无仇,怎么就把她撞到了古代?思来想去,似乎只有再撞一次铜钟,才能知道自己回不回的去了。她对这个不甚明智的想法没有把握,但眼前也只能搏一搏了。
她才刚想溜出去找铜钟,就听到门外有人对话。
“……回夫人,我家小姐是翰林院费侍读的女儿……”
费悠悠皱了皱眉,这声音和望月好像,可是怎么听起来像在发抖?
“原来是费家的女儿,你带我去见见她。”另一个女声听起来有一丝惊讶。
她突然反应过来,说的该不会就是自己吧!来不及细想,她匆匆躺回床上。禅房的门被人推开,只见一位端庄的中年妇人带着丫鬟,正向她款款走来。
那位夫人言语间满是关切,“费小姐,听闻你被寺里的铜钟撞伤了,我来看看你,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她一脸和气,可她身后的丫鬟却传出一声闷笑,不过又赶紧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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