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付允摇头叹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世子他,他在六年前,就仰慕于摄政王妃……”
司徒夜眼神一冷,冰冷的视线差点让他说不下去。
卡壳片刻,他平复了心情,继续作死的说:“现如今他来了尧国,居然想绑架王妃,在下偶然知道,心内忧虑,左思右想,实是忍不下去,便来告知王爷。”
啪。
“大胆!”司徒夜铁青着脸,怒不可遏的拍了下扶手。
胆敢非议菡儿,司徒夜怒火中烧。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个人也别想活着!
付允见他大发雷霆,这才感觉到恐惧。
“王王……王爷……”
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司徒夜面无表情,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我看你们江国,也没有和谈的诚意,放心,等你死后,我会把你的尸体送回江国。”
说着,他一个手势,房间里便有暗卫出现。
付允惊恐万状。
虽然他知道做这种事会有风险,但是他以为司徒夜会把怒火都发泄在江禹身上。毕竟早前在朝上有了求娶一事,而且江禹的小心思,摄政王不应该早就知道,并且厌恶吗?
这和李公子说的不一样,是哪里出了错?
“带下去。”
可惜,没等他想通,暗卫就把他抓了起来。
司徒夜一肚子火的回到叶芷菡身边,身上的怒气藏都藏不住。
所以叶芷菡很快就发现了。
“怎么了?”她诧异的问。
“有人说,江禹爱慕你。”司徒夜语气不愉快,但对着她,还是收敛了很多。
叶芷菡听了只觉得好笑:“噗,谁这么傻,用这个理由陷害。”
“你确定这不是真的?”
司徒夜怀疑的眯了眯眼,抓起她的手,专注的看着她的表情。
这是吃醋了。叶芷菡实在太了解这个大醋缸,不由露出无奈的神情。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他喜欢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就是你今天见过的燕霏雪,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司徒夜抿唇:“谁让菡儿这么优秀,有多少人喜爱都不为过,而且这六年来,‘他’对你表达爱意的书信可没少送。”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些信你没有扔掉吧,我让你收起来的。”
“扔了。”司徒夜一脸高贵冷艳。
叶芷菡哭笑不得,不得不放出杀招——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真的扔了吗?”她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司徒夜心一软,迅速改口:“没有。”
叶芷菡一下变了脸,当即笑嘻嘻的朝他伸出手:“那给我吧。”
“……”
司徒夜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江禹’送的情书给了她。
接过书信,叶芷菡还是解释了一句:“放心,我不看,这些信,我明天就送人,让他们自己去查谁在背后捣鬼。”
司徒夜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于是第二天,燕霏雪再次拜访叶芷菡的时候,收到了一叠书信。
她奇怪的看着这些书信:“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先自己看看。”
燕霏雪看她一脸神秘的表情,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当下便拆开一封信,从头开始看。
信封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内容,却让她的脸色变幻莫测起来。显而易见,是情书,而且落款人是江禹,甚至连笔迹都和他的一样。
若不是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江禹没有写过这种信,也不会写,恐怕真会被误会。
“这些不是他写的。”看完,她斩钉截铁道,语气十分肯定。
叶芷菡也不意外。
“那你有没有头绪,是谁在陷害他?要知道这信,可是送了六年,还都送到阿夜手上了,要不是我及早发现,阿夜恐怕早就动手对付你的世子了。”
燕霏雪沉思起来,忽然,一个人影从她脑海中闪过。不知道为什么,她马上就确信,始作俑者就是他。
“李景行。”
这个名字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
叶芷菡对此并不陌生,这个人是她拜托自己查的第一个人。
想到李景行的资料,她唇边逸出玩味的笑意:“如果是他,也不算意外。”
李景行,曾是江国太傅之子,自小与江禹青梅竹马,全家却因一桩惊天大案而被灭族。那个案子,是在某一年,江国某地发生了洪灾,江河堤坝全部被冲毁,致使无数人丧生于灾难中,更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而建造堤坝偷工减料的事情,因此彻底瞒不住。
督造那一地堤坝的,正是李太傅,但是实际上,一起监督的还有当时的两位皇子,便是江国当今皇帝以及秀王。
是先皇为了让皇子历练,才安排他们去督造堤坝。但又不放心,便让太傅协助。
后来,这场灾难还没有结束,在发生洪灾不远处靠山的一座城市,发生了山体滑坡,死伤无数。
经过调查,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在山上开采金矿。他们查出来的罪魁祸首,就是李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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