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就是柯南体质好吗?去哪个节目,哪个节目就完蛋!那个型男秀女,多火的节目啊,结果她一上,上头就严查选秀节目,现在还没审完呢。还有那个真歌真声,她上去那一期,就爆出幕后潜规则黑料,还在停播呢。更别提那些她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各种扑街节目。还有她最近的专辑,销量加起来有没有一百张啊。这样的人,谁还敢用啊。”另一个声音B笑着说了下去。
A笑得咯咯硌的,仿佛蛋都比别人多下了一颗:“不过,你说她长得也不错,唱歌也不错,怎么就火不起来呢?”
“长得不错,圈里谁没整?唱歌不错。呵,录音棚就不说了,那些节目,修音修得跟配音似的,谁听过她真的开嗓。这次还不是她经纪人不知道走了谁的路子,把她硬是塞了进来。反正方导一口咬定时长超了,所以没录她的部分,她经纪人再有能耐也不敢跟上头杠不是。这些哄粉丝的,你也真信。”A嗤笑了一声,“再说了,就算是真的脸真的歌好,这圈里红不起来的,也是一抓一大把。”
B赞同地点点头:“这也是。走吧,我们去看看周大影后今天又戴了哪个鸽子蛋呢。”
两个女声欢笑着越来越远,周围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果然什么不会传出闲话,就是说说而已。覃晴看着依旧在累计着通话时间的手机,清了清嗓子,试图驱散空气中诡异的尴尬气氛:“那个……郑哥,我再给你说下这次没上到节目的新经历?”
“行了,我都听到了。”郑哥的声音突然沧桑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覃晴啊,我知道这都不是你的错,你录了节目自然是希望能够有曝光度。谁知节目恰好呢,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流产了。你看,你出道也有三年了,说新,咳,也不算新了,也算是个老人了。我理解你追求音乐的心,上不了节目这也没什么,但是,俗话说得好,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也可以凭作品说话。但是,如果好好做音乐,你干嘛又要和陆行吵……”
覃晴的舌尖本来抵着腮帮子,听到这里,她的舌头蓦地一松,打断了郑哥:“郑哥。”这一声后,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喃喃的声音,不知道究竟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都过去了。”
郑哥顿了一下:“好,你们分手了,我不说他。但是也没必要为了避开那一个人,跟以前那些熟悉的音乐人制作人疏远吧。就算那些人是他的朋友,但是你之前也是堂堂正正地跟那些人合作的,又没偷没抢的,现在你和那些人继续合作有什么不可以?一个诸葛亮还需要三个臭皮匠呢,你一个人就能整出一张专辑了?”
“其实,我也可以往创作歌手发展啊。”覃晴的眼珠子不服地转了一圈,低低地辩驳道,“再说了,三个臭皮匠明明是去推翻诸葛亮的。”
电话那头的郑哥顿了一下:“我就那么一比喻!既然读过书,那你总知道人贵有自知之明吧!你好好写适合你自己唱的歌也行啊,结果你给我整了个啥?一个公鸡打鸣的电音?你就算家里有矿,你也别乱来啊姑奶奶。”
“郑哥,我家里可没矿啊,只是一个小工厂,还是我爸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再说,公鸡怎么了?”覃晴将手机放到了另一边耳朵,“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歌本来就是某天清晨我听见了公鸡打鸣来的灵感。郑哥你不也听出来了嘛!说我就行了,人家公鸡又没做错事!”
“人家公鸡没做错事,那我就做错事了吗?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没旅行听见狗叫和鸭子叫,不然我是真想不到你能写出个什么。小祖宗!算我求你了!你家里有钱,你追求艺术不成,你还可以回去继承家业,当一个最会唱歌的老板。那我呢,你经纪人我的全副身家都在你身上!我有家有爱有欧……咳,我有家要养,姑奶奶你给我条活路。好不好”
“郑哥,我家没有矿。”覃晴小小地反驳了一句。
郑哥气不打一处来:“好,没矿。姑奶奶,要掺和这演艺圈的事就好好掺和,咱先好好唱拿手的歌,能上点节目就上点节目,创新等着以后你火了再弄,成吗?“
被数落了这一顿,半晌,覃晴这才低声回答道: “好。”
嘈杂的手机那头,她却觉得自己听见了对面的一声叹息:“你啥时候唱歌能比你说骚话好,我就谢天谢地了。我最近联系了几个节目,等会儿有空我发给你。不准不接电话!”
嘟嘟的断线声响起。她看了看那已经黑屏的手机,随手扔进了包里。拿起随身携带的气垫BB,打开,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卸到一半的自己:她的那个公鸡打鸣,呸,那个电音歌曲到底怎么就不适合她了。那陆行还不是写了电……
怎么又想到他了覃晴啪的一声阖上了气垫BB,用力地用卸妆湿巾擦着脸上的妆,另一只手拍了拍脸:覃晴,分手的时候就和自己说好了的,不准再想他,不能那么没骨气,听到了吗?
十分钟后,覃晴头顶着书包站在电视台门口,瞄了一眼天边的太阳,看到一辆空车,立刻冲过去。结果,还没跑到就被人截和了。她左手撑着膝盖,右手将书包挂在肩上,掏出湿纸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试图让自己的气息匀下来,心里疯狂吐槽:这电视台疯了吗?居然修在这么远的地方了!十分钟了,就那一辆出租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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