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用过晚饭,阿黎脸上的热意都没有消散,晚上沐浴时,阿黎又发现了太子的蠢蠢欲动,她羞得闭上了眼睛,清楚他忍得挺辛苦,阿黎又想起了太医的话,好像说只是头三个月不可以,现在宝宝都四个月大了,阿黎忍不住小声道:“夫君,宝宝已经四个月了,你如果实在难受……”
她没再说话,羞得飞快移开了视线。
顾景渊神情幽深,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将阿黎抱到了腿上,明明隔着水,身体却好似又敏感了些,阿黎身体轻颤了一下,以为他是想在水里,阿黎咬了咬唇,终究没舍得拒绝他,他为了她一直在默默付出,阿黎想让他快活些,如果这样可以让他舒服,她都愿意的。
顾景渊却只是深深吸口气,握住了她的手,“宝贝,我的自制力远没有你想的好,不要再诱惑我了,嗯?下次我不保证还能忍得住。”
阿黎这才意识到她又误会了,一张脸顿时羞得有些冒烟,她的勇气本就不多,这个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张脸紧紧埋在了顾景渊怀里。
顾景渊叹口气,吻了吻她的唇,半晌才压住化身为禽兽的欲望,不是不想,而是她身体本就虚弱,怀着宝宝又极其耗费精力,来一次便伤一次元气,不知道多久才能养回来,顾景渊宁可自己辛苦些。
回到床上后,阿黎仍旧羞得有些抬不起头,将脸埋在了枕头里,顾景渊跟她说话,她也不吭声,知道她这是害羞了,顾景渊也没再多说,将她抱在了怀里。
阿黎其实也怕万一伤到宝宝,见他没有来,她心底也松了口气,不知何时才睡着。
早上醒来时,阿黎又想起了表姐的事,不知道经过一晚,她跟邱瑾枫究竟怎么样了。
陆怜怜这个时候当然是在睡觉,还霸道地将腿压在了邱瑾枫身上,他放下去一次,她重新压一次,放下,再压上,好像只有压着他,才能好好睡觉。
明明之前还嚷着要杀了他,下一刻却疼得直掉眼泪,好像动一下手指都很疼,现在却又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邱瑾枫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惹他怜惜,故意掉的眼泪。
想到小姑娘哭起来的模样着实不像装的,他才叹口气,认命地让她压着了,邱瑾枫习惯了一个人睡,见她睡着如此不老实,几乎一夜没睡,好不容易习惯了她的存在,闭上眼隐隐睡着了,陆怜怜中途却醒了,她显然还有些记仇,明明表妹都说了忍忍就过去了,她却有些忍不过去,肯定是他的错!
陆怜怜哭得嗓子又干又疼,硬生生是渴醒的,见身旁的罪魁祸首睡得正香,她多少有些不爽,一巴掌拍了上去,邱瑾枫是被拍醒的,整个人都有些懵,他黑着脸坐了起来,想看看这个女人抽什么风,她却指挥着他去给她倒水,活将他当小厮使唤。
邱瑾枫一张脸冷得吓人,神情也似笑非笑的,显然在动怒的边缘游走着,陆怜怜却跟没事人似的,又催了一句,她声音又哑又软,嘟嘟囔囔的,颇有种可怜巴巴的撒娇感,想到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邱瑾枫才忍下心中的恼火,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阿黎并不知道表姐刚睡醒就打了邱瑾枫一巴掌,想到她刚嫁过去,没摸清情况前,多少应该会伪装几天,才不再担心,毕竟表姐一向是个机灵的,她在家时虽然孩子气得紧,出门在外却从未出过差错,旁人对她的评价一向不错,提起她就没有不夸的,都道她嘴甜又聪慧。
阿黎没再为她担心,表姐回门时,她也不好过去,只是让丫鬟去了一趟武安侯府,向舅母打听了一下表姐的情况,见她一切都好,她更加放心了。
接下来便是宫宴。
每年的二十九和大年三十晚上宫里都会摆酒席,二十九这一晚是会分两处摆酒,分别宴请朝廷重要官员和女眷们,三十这一晚则是皇室成员及家眷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二十九这一晚阿黎也过去了,不仅她去了,旁的贵女和夫人都去了,陆怜怜因为嫁给了邱瑾枫,是作为邱夫人过去的。
女眷们的宴会是几位妃子一起筹办的,太后也出席了,因为她老人家在,众人来了都是先向她请安,随后才一一入座,阿黎与陆怜怜离得比较远,两人也没能说上话,见表姐气色还算可以,阿黎也没再担心。
陆怜怜气色好,是因为她身体素质比阿黎好,第二晚她便不觉得多疼了,男人刚沾上这个都是食髓知味的主,邱瑾枫自然没少折腾她,她不仅没觉得多难受,还体验出一丝旁的滋味来,她也是个享乐主义,觉得不疼后就多了好奇,也没再嚷着要杀他,见邱瑾枫姿势单一,还忍不住指点了一下。
以为她是嫌弃他,邱瑾枫脸都是绿的,之前还怕将她弄哭,刻意收敛了些,现在是彻底放开了手脚,她的体力却丝毫不像男人想的那么娇弱,除了头一晚疼得掉了眼泪,旁的时候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哪怕觉得疼了,也不过蹙蹙眉,丝毫没有姑娘家娇滴滴的劲儿,觉得舒服了还会勾着他的腰再来一次,累极了才肯睡去。第二天醒来后还生龙活虎的,几乎打破了邱瑾枫对女人的认知。
一直到离席,阿黎才与陆怜怜说上话,沈曦也有些不放心她,便走了过来,三人是一道出的宫,沈曦有话叮嘱她,便让丫鬟离远了些,对她道:“刚一成亲都会有些不适,若是不舒服了,你也不要硬忍着,不能总是任他胡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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