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被亲得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春色,衣服有些薄,她有感觉廖蔺受肾上腺激素刺激也动情了,敢说不敢做的薛妙,怂得埋在她碧哥怀里装死。
可怜的碧哥看得到,吃得却不过瘾,能做的就是搂紧小媳妇尽快平息自己的激动。
薛妙为了给碧哥转移注意力,接着说起未完的话题,“你想听我的感想吗?从这次事件中,我得到一个教训,说教训也不对,应该是我得到一个提醒。”
廖蔺声音还有些没恢复过来的干哑,重复道,“提醒?”
薛妙公布答案:“关键时刻,替身很重要。”
“替身?”
“这次没有纪云峰当你替身,你也很危险的。”
“我没那么容易中招的。”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这些天我也没闲着,也给你准备了一份新年礼物,是一个……替身。”话落,薛妙从福德居把自己费了大半月功夫做的“廖蔺”拿了出来。
廖蔺:“……!”
此刻是下午时分,刚刚西斜的日光还很明亮,一个光溜溜的“廖蔺”就这么突然地大白于天地间。
薛妙得意地献宝,“我不是有面塑的底子吗,费了好大劲,找来烧陶的土,求了烧陶的老阿爹,怕被看出来,先做构件,再拼接,你看胳膊还能动呢。像不像?看腹肌是不是一样的?屁股翘不翘?如果不当厨师,不当大熊猫保育员,我还能当雕塑家。”
“为什么没有衣服?”廖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给他套件旧军装不就好了,我没有布票,连个做裤衩的布都没有。”
不提裤衩还好,廖蔺指着某处问:“这个不是你的鹦鹉吗?”
“这个是给大象做的替身,反正都是鸟,先借给你用。”
“……小姑娘家家,怎么那么不害臊!”某纯情男怒吼道。
廖营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媳妇飙荤话。
这个新年礼物太出位,没送出去,薛妙只能又收进福德居。
……
还有一个礼拜就是农历新年,农垦团这几天的劳动量骤减,除了忙碌一年,趁过年让大家放松放松之外,还有个亟待解决的事情,给纪云峰留下的烂摊子收尾。思想的闸口一旦被打开,摆烂容易,向善很难,团里和营里的领导重点关注那些前段时间像徐晓丽一样犯蠢的人,白天安排去修堤,晚上回来组织抄写、背诵领袖选集,你们不是积极吗?让你们积极个够。好在这部分人并不多,整顿思想还不算难。镇上也在做同样的事情,赶紧整顿好了,过完年,大家还要一起修路呢。
干活的少了,薛妙准备过年吃食的同时,还有空闲练习射击,一有时间就在傍晚时分去独立营的小靶场加练。边地的独立营,上面没人管着,战友们也不会说什么,廖蔺徇了把私,让薛妙在战士们训练完,利用下场地练习练习。不忙就亲自指导她,没有时间就安排战士们教她。
薛妙以前进过几次射击馆,除了懂三点一线的射击要领,算是个零基础菜鸟,现阶段除了练习瞄准,还要像军训一样学习一些枪械知识。
学了些皮毛,就开始跟廖蔺提要求:“我是不是可以进行实弹练习了?”
脑袋挨敲,“没学会走就开始想跑,伤着人怎么办?好好练习瞄准去。”
廖营长说归说,晚上回宿舍,给媳妇改良了把射钉枪,还糊了个红心圆盘,把圆盘钉到炊事班后墙,利用午休时间,让她对着练习。
薛妙双腿岔开,伸直双臂,双手握枪平举在眼前,看姿势还挺标准。廖蔺站在一旁监督,心里也很满意。
准头也不错,先是三米距离,基本可以颗颗钉子命中红心,廖蔺又让她往后退了两米,五米远的距离,薛妙也能命中,吹了吹枪口,摆了个造型,对廖蔺吹嘘:“请叫我神枪手薛妙。”
“我想叫你吹牛大王,再退后一米试试。”
快过年了,炊事班人手有些不够,樊志还有几个主动报名的吃货,放弃午休,来炊事班帮着炊事员杀鸭子,做腊鸭,往仓库送鸭毛的时候,看到薛妙在练习射击,感兴趣地停下来观看。
“这才几天,小嫂子你已经有这么大的进步啦?”
薛妙不谦虚,“嗯,等我练好了,上山给你们打山鸡吃。”
廖蔺催促,“你们别捣乱,还有你,抓紧时间练,一会午休就结束了。”
战士们不打扰了,抱了鸭毛继续往小仓库走,樊志边走边回望了瞄准的薛妙一眼,绊了一下,怀里没来得及封口的小麻袋里的鸭毛飞了一些出来,细细的绒毛有几片飞到正在扣动扳机的薛妙面前,进了她的眼,还飞进她的鼻孔,“阿嚏!”打了个喷嚏也射偏了钉子。
“嘶,”廖蔺捂着大腿吸凉气。
妈呀,她这是打了一只鸟?薛妙吓白了脸冲上前,战士们也飞奔过来,把廖蔺围了一圈,不等他开口赶人。
怕什么来什么,薛妙吓得语无伦次,“伤到这里,算几级伤残啊?”想到日后的“幸福”,哭丧着脸问:“需不需要装义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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