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好不容易脱离了危险期,德妃仍旧一丝不敢放松,不过是个宫宴,她不稀罕,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安慰着儿子,见他有些安心地睡了,德妃才说,“我让你杖毙的宫女,确定死了。”
“奴婢亲眼看着打死的,除了近身伺候的,其余的宫女太监换去了浣衣局,奴婢还特地交代了那里的嬷嬷。”
德妃当日太心急,没仔细调查自己绮儿为何会感风寒的事情,好在她封锁了咸福宫,所有照顾皇子的宫女全部跪在殿外,谁都不能走动,待绮儿病好些了,才仔细地调查了事情。
照顾绮儿的宫女夜里居然一直开着窗户,让她的绮儿吹冷风,加上白天绮儿好玩,总是出一声汗,晚上本就睡不踏实,几天下来,渐渐地撑不住。
她更没想到小桃竟然是皇后身边的人,两年来一直规规矩矩,饶是她试探了很多次都没有出错,以为是放心的,原来只是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小桃撞墙自杀,她也没有放过她的家人,全部派人杀死。
“娘娘不去妥么,皇后那里似乎。。。”
“你去通知皇上,就说二皇子病情才刚好,本宫不放心,便不去了,至于皇后,不用告知她,免得她再动心思。”
“奴婢这就去告诉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是偶滴生日啦
更新有点迟了的说
见谅。。见谅。。。
☆、宫宴(中)
坐在席位上,倪越望着首坐上,那个全天下最高贵的男子,她想,也许自己永远也看不透他。
他此刻端坐在万人敬仰的位子,下方跪满着满朝文物,深若宏海的眼眸,以睥睨的姿态仰视着芸芸众生,仿佛天下皆在他手,任他翻云覆雨。
那般强悍的帝王之气,倪越不禁低下了头,不要奢想,不要沦陷,守着自己的心,这是唯一的出路。以至于许多年后,公仪绯问她:“越越,为何总有一堵墙?”她依旧澄澈清明,“皇上,这宫中处处是墙。”一如既往,似乎答非所问。
“众爱卿免礼。”高位上传来他威严的声音。
低下跪着的一众朝臣这才起身一一坐回自己的位子。
曲右相首先站起来,第一个说话,一个年仅五十的老人,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
“皇上,此次科考结束,虽然中间出了偏差,但我朝依旧得到了珍贵的人才,臣以为皇上比要好好封赏这些年轻的学子,让他们能够成为我天朝未来的顶梁之柱。”
公仪绯点头,“右相所言甚是。不知众爱卿认为,今年的三位年轻才子,该任何职?”
曲右相说:“夏大人如今任礼部侍郎,原太仆寺少卿依惯例擢升太仆寺卿,太仆寺丞擢升为太仆寺少卿,如今四位寺丞之位缺少一人,臣认为可选一人任寺丞之位。”
苏左相站起来反驳道:“皇上,臣认为不可。新考学子,不熟我朝各种惯例制度,任寺丞一职,难实以服人。”
曲右相道:“既然左相认为学子经验不够,但这经验总是要多练习练习才有的么?左相之言实在自相矛盾。”
苏左相道:“即便是要练习学习也该先去其他职位,寺丞一职,不合适。”礼部才被踢掉了一个,正想把自己的人安排去太仆寺,曲玄却想把新人弄过去,户部侍郎的儿子,海文新是榜眼,他可没忘记,户部是曲玄的人。
底下众人虚捏一把汗,这。。。。。这左相和右相算是杠上了。
公仪绯眯起眸子,看着在站的两个人,说;“那依右相之见,该如何?”
苏左相不徐不慢道:“右相说经验是锻炼出来的,那就把学生外放去地方上任官,这样一来,不仅亲近百姓生活,体验民生,又可长些见识……”
“不可,”曲右相道,“自古天子门生都在京中担任要职,怎可派去其他地方,再说,现今各州各职俱已妥当,若有变动,恐怕不止牵扯到一方……”
曲玄和苏荀各执一词,争相不让,其实本来封赏只是一件很简单的是,皇帝想怎么封,一旦决定了,臣子能怎么着,抗旨不尊,谁有那个胆。倪越辨不出公仪绯一脸泰然在思索均衡着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他可能是故意的,翰林院编撰之子,沈世培,户部侍郎侄子,海文新,两人的身份,怎么能不让公仪绯顾忌,三人中只有楚故是平民出身,所以他是最能用的人。现下他不过是想看看着连个人与那连个学生背后是否有关系
“行了,”公仪绯带着怒气不耐烦道,“好好地一场宫宴,搞得乌烟瘴气的,办法倒一个也想不出来。”
这一句话出来,两人顿时没声儿了,相互板着一张脸。
倪越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之间他坐在下方,亦是准备一言不发的样子,摆明了没有站在哪一方。
“皇上,”都察院御史站起来,拱手说,“左相和右相都言之有理,臣认为外放的确不合适,但是任要职怕无法服人,不若将三位学子安排在翰林院,一来可以学习,二来翰林院目前尚有职位空缺。”
众人倒吸一口气,这种时候,只有弹劾了礼部侍郎的都察院御史敢站出来说话,不愧是督察院的
,胆子确实大,翰林院,学术性浓厚的官署,没啥实权。
呵呵,倪越心里低笑,这倒是平衡了两位。
果然,曲右相道:“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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