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越笑问道:“那二皇子看到灰色的兔子了么?兔子的毛毛不知有白色的哦!”
“看到了,看到了,可是珀儿喜欢白色的。”
公仪清噗嗤笑了:“看到那白花花的兔子都不肯走了,非要抱一抱,抱完了还不肯走了!”
倪越道:“郡主多带二皇子去看看,省得他看不够!”
“哎呀,珀儿万一不肯回来了,可怎么向德妃娘娘说啊!”
二皇子认真道:“回去珀儿向母妃说,珀儿要养兔子。”
公仪清点点他的鼻子说:“怎么不向你父皇说啊?”
二皇子别过头,说:“父皇不喜欢珀儿,父皇不会答应的!”
倪越转过他的脸,道:“你父皇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以后可不要这么说哦!你父皇不是带你一同出来了么?
”
“喔!”二皇子点头应道。
公仪清一会儿后就离开了,倪越让嬷嬷们将孩子抱去睡个午觉,自己也累了,合衣躺在床上,想要睡一觉却辗转反侧睡不着,之桃担忧地问道,“娘娘睡不着,要不要奴婢泡一杯安神茶,您喝了睡得好一些!”
“不用了,你去外面侯着吧!”心事重重,不是一杯茶能解决的。
“是,奴婢告退。”
头顶是淡紫色的纱帐,倪越躺在床上,脑中浮现公仪绯所有似无的浅笑,婉转缠绵时的亲昵,轻手撩拨时的沉醉,低声呢喃时的深邃……倪越抱住了头,她不明白,不清楚公仪绯对她到底抱着各种态度,即使相处时对她轻柔疼爱,别的嫔妃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一不小心都要战战兢兢,而她似乎很少在他的身边有过这种恐惧,除了昨晚抵死缠绵时她第一次没由来得怕了?
他可以愤怒地将无辜的秦氏毫不留情地认出寝宫,而与她这个真真下手的人缠绵悱恻,她不懂,公仪绯到底在想什么?
真的是旁人说的对她宠爱么?可是凭什么?总要有理由吧!
为了夏家?可她父亲那一边是老老实实家书香门第,这么些年没做过出过大受赞赏的丰功伟绩。母亲那一边,辅国公府一直是深居简出的,甚为低调,她的两个表哥在外地任职,唯一的表妹年幼几乎不外出,姨妈也很是低调,姨夫是个不大参与朝政的,大有养老的趋势。
她夏家不似丞相大权在握,也没有将军般让皇帝忌讳的兵权,拉拢她们家没多大好处啊!
总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可她除了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用呢?
论聪慧得圣心,延僖宫的那位众所周知最得宠爱,办事得体,景仁宫皇后不是吃素的,她在皇后的位置上有几年了,安稳恬静,德妃是个中榜样了,机灵柔媚,啧啧,徐良媛做得相当不错!多才多艺,何芯贞下的得一手好奇,怎不见皇帝和她切磋一盘。听说徐氏的琵琶弹得不错!阮氏的舞姿最是优美,谢氏的油墨可以假乱真,周薇的琴音在她听来也不是很差。
总之,这些都和她挂不上钩!倪越头疼,到底为什么啊!个皇帝怎么这么搞懂的啊!
倪越翻来覆去,被子快被扭成一股麻花,最终决定不要在想了,胸前被公仪绯也吻噬过的地方,隐隐还有些疼,她掖着被子手轻柔了一会儿终究是累极沉沉睡去。
待醒来的时候,床边一袭紫墨色金丝线织边,绣龙纹祥云图高贵而优雅,露出的锁骨,肤泽白美润滑,她碰触过这个地方。而那张俊秀魅惑的脸更是深入脑髓,他是公仪绯,此刻抿唇静静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眸中映出她姣美呆楞的脸!
她尽然呆住了,咳咳,公仪家的皮囊还真是都不错,公仪绯,公仪纺,公仪清,都是标志的,虽然没有见过清河王,不过一看公仪清就知道必定是个俊人,哎哎,倪越回过神,道:“臣妾失礼了!”之桃干什么的呀,不是让她守候在外面把风的么!
之桃在外面默念,娘娘不要怪奴婢啊,皇上没让奴婢进来,奴婢怎么提醒您啊!您要是让奴婢候在床边,奴婢参观及时通知!
公仪绯捻起她洒落在胸前的发起,幽幽道:“颖儿睡醒的迷糊模样,真真可爱得紧!”
呵呵,倪越心底冷笑,公仪绯于调情这方面真是越来越顺手,越来越让她觉得很没有道理。
比如此刻,公仪绯撩起她的头发,她表示相当好奇,他来自己这里干什么?早上不是刚离开,现在是傍晚吧!他不是和百官狩猎,应该很累才对!
“皇上怎么到臣妾这里来了!”倪越拉开被子做起身,果然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朕来看看颖儿是不是在偷懒,”脸靠进自己,呵气如兰: “早上没睡够么?”
“臣妾不比皇上生龙活虎!”倪越向后退了退,耳根麻麻的,量谁对公仪绯眼下的动作都会有次反应。
“呵呵!”公仪绯声音清爽亮明。
倪越趁机走一下床,说道:“皇上弯着腰一定累,到长塌上坐一坐吧!”
不过是一天不见,怎么小心起来了,公仪绯疑惑着和她走到塌边,对坐在上面,说道:“臣妾听闻哥哥受伤了,探望了哥哥的伤势,很是忧伤!”
“朕知道你去看望过夏爱卿了!”
“哥哥的伤势这几天是好不了,白费了来始空山一趟!”难道楚故回去复命,还提起她在那里,他是这么多话的人么?他没道理讲的,想必是北殿外面的侍卫禀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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