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晨风看了她一眼,知道这人是在装睡,却没有戳破。而是拿着一条干毛巾,走了过去,“头发都没干呢,还嫌掉的不够多啊。”
易蓉不喜欢吹风机吹出来的热风,吹到自己皮肤上的感觉。所以除了去造型沙龙,吹风机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是压根就不存在的。
桓晨风知道她的这个习惯,所以每次见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就往床上跑,便任命地接过了帮她擦头的重任。
这次也是,只是被服务的人,显然不怎么想配合。
易蓉假装自己刚被惊醒,揉着眼睛,有些委屈地说道:“什么呀,我都睡着了……头发就让它这样吧,反正都会干。”
桓晨风冷哼一声:“是呀,到时候你可别抱怨自己头发掉的,都快看见头皮了啊。”
他坐在易蓉身后,用将其圈在怀里的姿势,帮她擦起了头发。
桓晨风的动作很轻柔,没一会儿,易蓉就真困了。
其实易蓉不知道的是,桓晨风为了迁就她的这个习惯,特地去找洗发师傅,学了如何擦头的方法,专门给她服务。
“怎么,夫人,舒服不?”桓晨风低沉的声音,在昏昏欲睡的易蓉耳边响起,平白在上面留下了淡淡的粉色。易蓉假装淡定地侧过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耳朵。
但是桓晨风却并不想放过她:“夫人要是觉得舒服,是不是该多给我些消费了?”
桓晨风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只是和情爱比起来,他一直觉得钱权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是个麻烦的生物,无论是以前的易蓉,还是桓晨风的母亲。
所以对于桓晨风来说,与其花费时间来和女人纠缠,还不如用这些时间,来获取更多的利益。
以前他和易蓉针尖对麦芒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来诱惑他。但是在桓晨风看来,那些女人一不会给他带来利益,二又不如易蓉好看。
即便是易蓉让他头疼,但最起码两个人之间是不会闹出私生子、争夺遗产之类的龌龊事的。
更不要说,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就差东风了。而今天的小桓鸣,则是让两人关系彻底融为一体的“东风”,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败。
桓晨风想起小桓鸣离开之前的异常表现,探着身子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这。”看着抽屉里面的东西,桓晨风无声地笑了。他默默地从里面抽出来一个,想了想,又抽出来两个放在枕边,然后趁着易蓉没有注意,又把抽屉给关上了。
桓晨风虽然有所猜测,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家儿砸竟然会如此的早熟。
“这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桓晨风喟叹道,引起了易蓉的注意。
只见易蓉回过头来一看,眼睛立马直了,然后红着一张脸,对着桓晨风骂道:“呸,臭流氓!”
桓晨风自觉自己很无辜,然而却又不能和易蓉说实话。总不能告诉她:这(不敢明写的东西)和我没关系,是咱宝贝儿砸准备的吧!
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夫妻俩今天晚上干脆也就不要睡了,直接跑去桓鸣的房间,进行一场激烈的男女混合双打就好了。
所以桓晨风只好默默地把自家儿砸的名字咽了回去,“忍辱负重”地认下了“臭流氓”的爱称。
当然,这个爱称也不是白认的,最起码今天晚上,他用自己的行动,切实地让易蓉感受到了,什么是“臭流氓”。
第二天一大早,桓鸣战战兢兢地从自己卧室走了出来。走到自家父母门前时,他略微放缓了步伐。一颗心简直像是猫抓一样,又痒又难耐。
他想要像往常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把门推开,却又怕自己会撞上什么大场面,所以只好孤单地朝楼下餐厅走去。
正好他以前学过怎么做红糖鸡蛋,这次可以派上用场。
然而认真思考着这些事情的桓鸣,显然没有意思到,以他现在的年纪和身高来说,厨房对他简直就像是和侏罗纪恐龙森林一样危险的存在。
当桓鸣迈着小碎步,走到厨房。
然后就被里面炫酷的操作,给惊到了。
只见他的爸爸——桓晨风一脸神清气爽地围着围裙,站在水池前面,不知道在洗些什么。
“臭小子醒了。”
桓晨风眼睛都没有抬,便知道来人是谁,而且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以后咱家实行男人轮流做饭制度,我已经让厨师和阿姨他们都回老宅了。管家爷爷还在,以后你要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爷爷来对待。”
桓晨风语气随意,就像是在和同自己年龄一样的同辈说话一样,根本不去在意桓鸣听不听得懂。
“爷爷虽然是男人,但是因为年龄大了,所以做饭的人只有你和我。当然鉴于你现在的身高还没有灶台高,所以等你什么时候长到了一米五,什么时候再实施这个制度。”
桓鸣:“……”
别人或许还不知道,但桓鸣却知道,自己上辈子可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已经长到这个标准了。
所以咱家真的要动用童工吗?!
桓鸣生无可恋地坐在餐桌前,勉强接受了这个“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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