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冯露的出现,闹成了这样。
“臭丫头,我撕烂你的嘴,你不就是个丫头片子,早晚被人……呜呜……”保镖眼疾手快随手拿了块布塞在冯露的嘴里,任由她气愤瞪眼。
最终,祁文胥跟冯露一起灰溜溜地离开了祁家的别墅。
眼前的别墅还是那么漂亮,可看着这一切的祁文胥却突然觉得,自己人生的信条都崩塌了。
他不再是父母爱情的结晶,而是母亲为进豪门使的卑鄙手段下的产物。
学校里,也不知道哪里传开关于他跟他母亲的事情,每天都有人围着他看笑话,不断有人在放学后欺负他。
甚至因为他的脸长得漂亮,还被当成女生欺负过。
从初中到高中,他都没有摆脱掉那些人,一次次被欺辱,一次次被踩在脚下,一次次被人骂着嘲笑着。
他的活着,却比死了还痛苦。
而他母亲却是真的死了,死在了他高三的那一年。
明明他们现在有钱了,可母亲依旧还要出去做那份工作,直到那一刻祁文胥知道,他的母亲就是贱。
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祁文胥都恨不得冯露不要出现,可每次她都去了,还跟那些家长嫖客们打情骂俏,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就连老师看他,都是带着轻蔑与不屑。学习再好有什么用?没有一个人喜欢他。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冯露死在了他们家门口的楼梯下,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的。没有人知道,是祁文胥趁着她喝醉,将人推了下去,看着她咽了气才回了屋。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他做不到不恨祁家,相反,因为这些年的遭遇,他的恨一点一点累积。凭什么他这么痛苦,他们还能那么逍遥快活?
二十岁那年,在祁文胥的设计下,祁芷离婚了,带着洛娇回了祁家。
但谁都不知道这一切跟他有关,他隐藏在平庸的皮囊下,谁也不知道真实的他有多聪明。曾经他去检测过自己的智商,高于常人。
后来他用祁家的钱出了国,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就连祁芷都逐渐忘了他的存在,以为此生再不会相见。
最初的那几年,祁文胥在国外并不好过,黑暗中的生活,远不如你以为的简单顺遂。相反,游走在犯罪的边缘,那是踩着刀尖过活。
直到他在三十岁那年,遇到了一个女孩。
那一次遇见,让他知道,或许他的生命中,真的会出现一个人。
而她,已经出现了。
此后,她便成了复仇以外,最重要的存在。
“老板,董伊伊不见了。”手下人的声音唤回了祁文胥的思绪。
不过对此,祁文胥并没太在意,“什么时候不见的?”
“大概两天了。”手下说着,也不由有些忐忑起来。
“两天……”指尖轻敲着桌面,沉重的声音每响起一次,都让手下的心跟着跳一次。
一声轻笑,祁文胥道:“她已经发挥了她的用处,是死是活也无所谓了。不用管她,正好省得我亲自料理。”
一颗棋子没了用处,就成了废棋,既然有人肯替他料理,那也省得他动手了。反正,该喂的药都喂了,她也说不出什么来。
而作为棋子,董伊伊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这一生的悲剧,都源于祁文胥这个男人。整个董家,因为他而不复存在,而她却以为他是个好人。
她的存在,不过是让他的计划一步步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纳巴州偏郊的一个庄园里,洛娇躺在床上,刚刚睡醒的她享受着难得的舒适。那种因为睡不着而欲裂的头疼感消失了,就算知道只是这一刻的舒适,洛娇也贪婪地享受着。
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洛娇每天都受着不间断的折磨。每一天,她都要数着时间,一分一秒,难熬却不想放弃。
薄晏九已经回了国,这里只有洛娇和王婶,还有一些薄晏九安排的保镖。
王婶是薄晏九特意安排过来的,洛娇不肯让薄晏九靠近,薄晏九每次看着她难受自己也煎熬,最后干脆选择眼不见为净。
他一走,洛娇反而轻松了下来,每天他打的电话也都接了,他要视频她也开了。只这么看的话,她依旧乖得很,除了越发难看的脸色,以及憔悴的模样让薄晏九忍不住心疼。
对洛娇的心疼,薄晏九将之发泄到了董伊伊的身上。
从祁文胥的人手中带走董伊伊时,她已经因为药物变得痴傻,每天除了傻笑,什么也不干。
就算这样,薄晏九也没放过她。她让洛娇受了这么多的苦,别说她傻了,就算死了也不可能就此安生。
反正就算她傻了,也照样会饿会困要生活。
被丢到一个常年战乱的小国边境处,痴傻的董伊伊很快就被当地的人发现。越是战乱的国家,边境越是乱得难以想象,孤身一人的董伊伊很快就被当地的人抓走。
不管她是否痴傻,只要是个女人,在这里就是一个资源。
在这样一个对于女人肆意凌辱买卖的地方,根本不会有她安生的日子。
不过,也是董伊伊的事情,让薄晏九意识到,董伊伊的身后还有人。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才是真正要对付洛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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