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薄晏九牵着洛娇白嫩的小手,一马当先在前。
两人本身就外貌出众,男的帅女的靓,加上身后这些保镖一站,惹得不少人都停下脚步看向他们。
一路穿过长廊到了住院大楼,刚刚走出电梯,洛娇就听到了有人在那哭喊的声音,那哭声尖锐,仿佛撕心裂肺一般。
不过洛娇看过,通常声音大到这种程度的,基本都是光打雷不下雨,不然没有这声波效果。
洛娇等人的出现,也让病房门口的人愣了愣,所幸他们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见到正主来了,哭得那是更伤心了。
而洛娇无视了门口正坐在地上撒泼大哭的老妪,敲开了病房门。
见着洛娇的王大姐,也有了主心骨了,整个人都松了口气,“洛小姐你总算来了,他们在这门口哭闹了一个多小时,怎么也不肯离开。”
“我怎么离开啊……我的老伴都被你们给害死了……你们这些无良的人啊,赔我老伴的命来啊……”老妪边哭边说着,那苍老的声音夹杂着无尽的凄楚,一旁分别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另外就是个约莫十八九的女孩。
女孩听着老妪的话,红红的眼睛也是不断流着泪,“爷爷……”
中年女人似乎想要扶老妪起来,但老妪铁了心不肯起来,中年女人没办法,只能趴在自己的丈夫肩头抹着眼泪。
“究竟是谁给谁偿命,还不好说呢。王大荣自杀前还给我妈妈下毒,差点就害死我妈,这一点你怎么就不记得了?”洛娇沉声说道。
“那她不是没死吗?活着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我老伴都死了,一条命就这么没了。你不赔我老伴的命,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活啊。”老妪凄厉地哭诉着。
虽然王大荣死了,不过他做的这些事情疑点太多,洛娇不认为他是自己想这么做的。所以更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指使他做了这些。
财帛动人心,以他的家庭情况,洛娇不认为,还有别的可能性。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对方给了王大荣钱,作为他家人的人会完全不知情吗?
“他到底是为什么死的,我相信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你们这么闹,是等着我撕破脸吗?”洛娇冷声道。
没错,她是不愿意将母亲的事情公开,让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但也不表示,如果她想瞒着事情,就无法讨回公道了。
中年男人眼底带过一丝慌乱,与自己的妻子对视了一眼,连老妪的声音都低了几度。但很快,老妪感觉到腰上被敲了一下,声音又尖锐了起来,“你说挨千刀的啊,你怎么就死了呢……死就死了,还要被人这么冤枉。你这一辈子任劳任怨,辛辛苦苦养家,图的什么呀……怎么就落得这么个下场啊……”
周围围观的病房家属们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不明缘由,只单单看这情形,已经觉得理亏的是洛娇他们了。
洛娇被他们的胡搅蛮缠给气着,薄晏九拍了拍她的背顺气,给了栾霄一个眼神后,就将洛娇先哄进了病房里。
接收到薄晏九的示意,栾霄先是不紧不慢地让刚刚买完早餐进来的保镖进了病房,随后才看向眼前撒泼的一家子,“是这样的,关于王大荣的事情,其实我们已经调查过有一段时间了。大家应该还不知道,王大荣是为什么跟祁女士的病房结下不解之缘,甚至连自杀都还要来膈应一下吧?”
栾霄这么一说,就连一旁的病房家属都好奇起来,也不再议论这件事,专心听他说话了。
见状,栾霄温和的脸上,带过一丝无奈,“其实要我说,完全就是我们的无妄之灾。大概在三个月前左右吧,病房里丢了样东西。那东西是我们洛小姐送给祁女士的礼物,价值五百多万,原本这么贵的东西是不该放在病房的,但那东西寓意好,洛小姐也是希望能东西能让祁女士早点醒过来。作为儿女的,自然怀揣着希望,这点无可厚非吧?”
栾霄的话,让有些想说洛小姐自己不该放那么贵重东西在病房的人也噤了声,儿女嘛,难免想要尽点孝心。
“但是后来呢,这东西丢了。”栾霄话语微缓:“不过那东西放得隐蔽啊,一时间我们倒也不知道这件事,等知道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三个月。”
“那你们怎么就知道东西是我爸拿的?”中年男人忍不住愤愤出声。
“别急,你等我说完呀。我们先生一向是个警惕的,当初洛小姐往房间里放东西时,先生多了个心眼,就往放东西的地方边角处,装了个监控。等到发现东西不见了,我们就查监控,自然就查到了出事的那一天。”栾霄道。
中年女人在一旁,不由也有些急了,“那个监控又没有拍到我爸,你们怎么冤枉东西是他偷的?”
“这位女士,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说过东西是王大荣拿了这件事。因为我们才查到他的头上,认为他有很大的嫌疑,因为就在那两天,王大荣账户上虽然没有多出大笔的金额,但是却多了一间价值一百五十万的房子。甚至那些天,他常跟朋友外出喝酒,还吹嘘自己中了两百万的彩票。因为这些,我们自然需要跟王大荣好好聊聊,不过还没等我们找到他谈一谈,就出了他自杀的事情。不仅如此,自杀前还企图杀害祁女士。”说到后面,栾霄神色也是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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