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乐学院这一年里,她跟着老师去过很多国家表演,得了好多奖,一般人得用好几年才能完成的学业,她一年就全部拿下,天赋异禀,吓人。
本来这个月底就是她的毕业典礼,陈明奕这边突然传来病危消息,她只能提前回国。回国后她才知道,陈明奕是因为公司资金链严重出现问题,才引发他旧病复发。
所以今晚她私下约见公司那几个元老,想摸清公司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
魏寻看着人越来越近,心跳如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目光变的沉隐而锋利。
陈希从上电梯脑子里就一直在想事,出了电梯脑子里也没停下来,目光看似望着前方,却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直到快要走到魏寻面前时,她才感觉到前方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她微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深凝冰冷的眼神,犹如两把利刃,直射向她。
四目相对,似有火花溅起。
陈希莫名心头一跳,生出不明的慌乱,她随即便撇开眼,若无其事迈着优雅的步伐与他擦身而过。
魏寻眼眸微微缩了一下,看着她从他身边走过,好像她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他嘴角微勾,放下手机,侧过身,看着她进了最后面那间包间。他舌尖抵着后糟牙扫了一圈,忍下冲上去的冲动。
秦芷从包间里出来,见他情神冷凝的望着走廊尽头,叫了他一声,“魏寻,你怎么了?”
魏寻这才晃神,看了她一眼,面色缓和下来,“那个,我下楼抽根烟去。”
“马上就要开席了。”秦芷看着他,“你一会再抽不行吗?”
“那好吧。”魏寻又看了走廊那头一眼,跟着秦芷回到包间里。
……
陈希进了包间,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她看了一眼手表,倒是她早到了。
把手包放到一旁茶几上,她转身坐到沙发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想着一会要跟那几个老家伙转旋,她就有点头疼,本来她就不喜欢跟人应酬,这完全是被人赶鸭子上架。
靠在沙发上,她望着顶上的花形水晶灯,脑海里突然蹦出刚刚见到的那个男人的脸,她忙甩了甩头,低咒了一句,“见鬼了。”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会记的这么清晰。
手包里手机突响,吓的她心突突跳了两下。
她起身拿起手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陈景打过来的,她接了起来。
“小希,他们到了吗?”陈景在那头问。
“还没到时间呢,估计一会就到。”
“那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陈景说。
“你别给他们打,我就在这等着。”陈希笑道:“当小辈的等等他们也是应该的,反正又不着急,就吃个饭的事。”
“呵,你行呀,有总裁的气度。”陈景在那头笑道。
“你就别取笑我了,要不他病成那样,我才懒的管公司里的事。”陈希又说道:“其实我觉得你挺适合那个位置的。”
“你别开玩笑了。”陈景像是被她吓到似的,又说:“我可能会晚点到,晚上这个局之前就约好的我没法推掉。”
“没事,你先忙你的。”
挂了电话,陈希在包间里转了一圈,随后朝站在门口的保镖勾了勾手,“你去楼看看,他们要是来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
保镖出去后,陈希双手环胸,看着餐桌沉思,想着昨晚上陈明奕跟她说的那几件事,说他这几年身体不行,好多事都放权给下面的人,有些人权力膨胀就在公司里拉班结派,特别是那几位跟了他几十年的老人,一个个倚老买老,背后不知道搞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陈明奕还说陈景暂时她可以相信但也不能全信他,说他城府太深又精明能干,现在手上又握着公司好几个重大项目,也要防着他点,说他现在虽然也姓陈,但毕竟不是真的陈家人,万一他那天要是反了,那对公司会造成的将会是致命的危机,所以也要防他。
说她进公司有两大任务,一是解决公司资金问题,二是查出公司内鬼,说近半年公司的核心人员莫明被挖走了一半,他怀疑挖走他们的人就是公司里的人。
陈明奕的想法跟说法她不是全部认同,但她理解他所担忧的,毕竟要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是应该谨慎,但也不能盲目的怀疑别人,她觉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特别是陈明奕对陈景的怀疑,她有点不能接受。
这几年她在法国,陈景几乎每隔两周就会飞过去看她,每次来他都会给她带很多国内特产,好像没了血缘关系之后,他更加像她的哥哥,虽然有时他关心让她觉得有点过了头,但还是很让她暖心。
两年多他都是那样飞来飞去,每次来有时他只住一晚,第二天便又飞回去,但他还是坚持每两周来看她一次,她说过他,让他不用那么辛苦,可他总是笑着说没关系,说他就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外。
后来她转去音乐学院,因为要陪学院乐团出去演出,经常不在学校,他才没那么频繁过来。
而且陈明奕病重的时候也是他在撑着那个家,这几年他从部门经理爬到了副总,这里面虽然有一部份是陈明奕提拔的,但他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他也不可然压住那些老古懂。虽然这几年他暗地里还有跟丁清瑶联系,可这更加说明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她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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