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结在黑夜中上下滚了滚, 压住身上的邪火, 手紧了紧,抚上她的背,让她顺势躺下, 尽量平静道:“甜宝, 今晚不适合。”
于恬彻彻底底地被拒绝了,还是在床。事上, 她感觉自己的面子全都丢光, 反正都已经没脸没皮,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缠在他腰上的腿动了动, 问:“为什么不适合?你总得给我个被拒绝的理由吧?”
“你喝了酒, 你醉了, 甜宝。”陆之延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刚刚是我没忍住,但是现在我清醒了,就不可能在你没清醒的时候去做这些事。”
“我没醉呀。”于恬急了,她小手在陆之延的衣摆处摸索,轻轻探入,抚上他的胸膛,像是按在那跳动激烈的心脏之处,“我醒了,我已经醒了,我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很清醒。”
说着,她仰起头,吻上他的嘴唇,细软的长发泻下,抚过他的手臂,如羽毛掠过,痒到了心里。
她边吻边说:“不信你看,我完全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想给你什么,包括刚刚我说……”
“我想我们结婚。”女孩笑得如花似靥,眼尾如同猫儿般妩媚勾人,“难怪,你就不想吗?”
陆之延看着她有些失神,捏住她半边的脸蛋,笑了说:“还真记得啊?那不后悔?”
于恬刚刚说了一大堆的话,一时间没明白他问“不后悔?”是指什么……
而陆之延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半支起身,长腿跪在她的两侧,手脚利落地把衬衫的纽扣解了,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的。
露出结实清瘦的上半身,平薄的腹肌一块一块饱满地突起。
看得于恬失语,也没回答那句话。
微暗的房间,淡灰色窗帘微微颤动。
陆之延见少女没了声,把衬衫脱掉,光着上半身,啪一声把床头的台灯打开,晕出一片明亮。
于恬晃过神来,问:“你开灯干嘛呀?”
他对上她的眼睛,捏住她的下巴。
压下身,强大的气息拢在她的周围,性感的薄唇转了个位,含住她敏感的耳廓,再问了一遍:“真的不后悔,嗯?”
“我不后悔呀,但是……”于恬浑身战栗,打了个紧,哭丧着小脸哀求着,“能不能把灯关了再做,我感觉有点奇怪。”
也有点不好意思。
陆之延当然不会依她,清淡卷舌的法语腔从喉骨中溢出,还是那句话:“Je veux voir.(我想看。)”
于恬想起他们失败的第一次,一个枕头扔过去:“混蛋。”
他盯着她可爱的小脸,笑得喉结一滚一滚,修长的手指探进去,伏下身,感受她身体里的柔软。
室内幽暗,一盏台灯静静而立,空气中飘着淡淡樱桃酒的清香,也染上些许情。欲的味道。
气氛恰好,床上的两人躺在柔软的大床里,春光无限,比古人庭院围墙外的春色还要动人几分。
床板在晃动,衣服掉了一地。
于恬细细的小腿攀在陆之延劲瘦的腰间,一晃一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
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陆之延亲吻她光洁的背,目光幽暗深沉,带着缠。绵悱恻,带着千言万语。
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一句:“遇到你,真好,我的陆太太。”
于恬累得趴在枕头上喘着气睡着了,小脸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听见,细柔的长发铺洒在她的后背,美得像个误闯凡间的小尤物。
陆之延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摇着头叹了口气,下床帮她整理好一切。
自己也进浴室洗了个澡,才爬上床,捞过熟睡爱滚床的小汤圆,跟抱枕似的抱在怀里睡觉。
-
第二日,两人不约而同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早晨的太阳很温暖,从窗纱的缝隙里偷偷溜进来,打在床角,晒了层淡淡的金光。
于恬腿很酸,她一。丝不。挂地被陆之延抱在怀中清醒,抬眸看了他一眼。
见他依旧睡得很沉,光影交错,男人的五官轮廓利落出众得明显,鸦羽似浓密的睫毛覆在眼睑处,把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轻轻盖住。
她大胆而直勾勾地盯着他,心脏怦怦跳着,仿佛下一秒要撞出来似的。总感觉这一刻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
是更亲密了吗?
于恬被自己的脑回路逗笑,在这静谧之中,低低细碎的笑声被无限放大。
她伸出手指,蹭了蹭陆之延下巴处短得扎人的胡渣,却被瞬间转醒的某人,抓住了手。
一个翻身覆上来,她又被压在了床上。
男人二话不说,按着她尖尖的下巴,一个深吻喂了进去,舌尖探入她的唇齿中,勾住她未来得及反应的舌头,轻轻地吮,动作轻柔细腻又绵长地舔舐每一个角落。
一吻毕。
他松开她,想起方才那个吵醒他的笑,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于恬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但还是说了,是凑在他耳边说的:“就是觉得,好像过了昨晚那件事后,你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了,跑不掉了。”
“嗯。”陆之延神色松散,语气低沉性感,“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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